她失去了青春时期的蓬勃朝气,但却赋予了她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为她那强健
有余柔美不足的娇躯锦上添花地添上了许多性感与柔媚,她仿佛一枚吸取了世间精华的仙果,历经岁月沉淀后,变得更加甜美诱人了。
春兰从小生活在穆柯寨,这里并不像尘世那般充满着尔虞我诈,也没有森严
的等级和门阀之见,所以春兰得以一直保持纯真和率直的天性,对彼时日渐受人
尊崇的礼教观念也并不在意,见穆桂英身段如此丰满诱人,春兰看到眼都直了,
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大蟠桃,一边轻轻抚弄,一边
万分羡慕地道:「姐姐,你……你真美,这胸脯又圆又大,软绵绵的,白白嫩嫩
的,好像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馋死春兰了,比姐姐在寨中时足足大了好几圈呢!
过去常听人说,女子嫁人之后胸脯便会变大,春兰还有些不信,如今可算是眼见
为实了」。
其实穆桂英早年时,性格也很爽朗开放,这才有强逼杨宗保成亲的大胆举动,
但自从嫁入天波府,养育了杨文广,有了诸多规矩和世俗理念的束缚,她的性子
便逐渐变得沉稳温和了,再加之天波府里尽是她的长辈,一言一行都需小心斟酌,
因此如今的穆桂英与少女时期的她相比,性格已经大相径庭,显得有些老派保守
了,如今听了春兰这番半调戏半赞誉之言,穆桂英羞怯难当,俏脸也登时红到了
脖子根,她没好气地打掉春兰那调皮的双手,嗔怪地瞪了春兰一眼道:「你这丫
头,越来越野了,如此口无遮拦,你也不知羞……你自己不是也有么?有什么好
稀奇的,要摸摸你自个去……」。
春兰虽是穆桂英的贴身丫鬟,但感情甚好,彼此关系更像姐妹而不似主仆,
穆桂英待字闺中时,到哪里都会带着春兰,甚至还经常一起沐浴泡澡,似这等有
些羞人的玩笑对于她们来说也并不少见,但以往总是年长的穆桂英调戏春兰居多,
经过多年迥异的生活历练后,主仆二人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春兰仍是那个淳朴
天真的姑娘,而穆桂英却已是身负多重责任的妻子与母亲了,顾虑也多了不少,
所以此时再重开少女时期常见的亲昵玩笑时,春兰已然占了上风了!
在春兰的印象中,穆桂英一直是当年那个爽朗开明的大姐姐,初次见到穆桂
英娇怯害羞模样的她心里愈加好奇,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只见她微微一笑,大
大方方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低头看了看胸前,半
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春兰倒是想摸,可是春兰的胸脯太小了,哪有姐姐的乳儿
摸起来有意思?姐姐姐姐,你快告诉春兰,如何才能让胸脯长得和你一样圆润硕
大?」。
说话之间,春兰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悄悄移到了穆桂英胸前,拖住那双沉甸甸
的乳峰,不住轻轻按揉着绵软柔滑的乳肉,脸上挂满了羡慕的神情。
实事求是地说,春兰不仅样貌生的不错,身材也保持得非常好,浑身肌肤洁
白水嫩,光滑如脂,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翘股丰隆,玉腿圆润笔直,唯一美中
不足的,便是胸前稍显贫瘠,一对乳房只是微微凸起,配上那略嫌粗大的乳头,
好似一对白瓷茶杯的杯盖倒扣在胸前,让人只生怜心,没有亵玩之意。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春兰自然也不例外,多年来一直多方打听,询问
让乳房丰满之偏方,但始终未能如愿,如今见得穆桂英那分外饱满丰挺的酥胸,
自是痴迷至极,怎肯轻易放过?。
穆桂英向来爱惜身子,自从出嫁之后,似酥胸这等私密之处,只给夫君杨宗
保和儿子杨文广两个人看过,加之当时礼教观念大行其道,穆桂英身处天子脚下,
耳濡目染,自然也难免受到影响,她本以为春兰会见好就收,却不料春兰不依不
饶,居然一本正经地向她讨教起如此羞人的问题来,不禁又羞又恼,本想出言叱
责,但又考虑到春兰久居山上,性格率直,不懂礼数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她未出
嫁时,这些姐妹间的玩耍戏弄乃是常事,此时来提不免显得有些生分,很可能会
伤春兰的心,所以穆桂英颇有些左右为难,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或许是由于长期独守空房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初次听到如此羞人的话题,
穆桂英羞怯之余,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感,被春兰温柔抚
弄的酥胸也愈发热胀,只觉胸口处好似有一股小火苗在摇曳,而春兰双手的抚摸
就像添柴一般,让这无形的小火苗越烧越旺,隐隐有吞噬全身之势。
「好……好奇怪……被春兰这么轻轻地抚摸……居然会有舒服的感觉……胸
口好热……明明那么羞人……为什么却不愿停下……」。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异样快感让穆桂英又一次陷入了温柔的幻境,只觉身子轻
飘飘的,好似飞在云端,虽然残存的理性一再告诉她应该拒绝,但潜意识里又在
不断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姐妹间的亲昵嬉戏。
就这样,在进退两难的煎熬中,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水双眸半睁半闭,
红唇紧咬,鼻翼微张,万千风情不经意间流露,玉手轻抬,似乎要推开春兰,最
终却虚搭在春兰的胸前,倒像是要投桃报李,互相抚慰一般。
细细算来,穆桂英与杨宗保成亲已有一十六年,两人于穆柯寨成亲后,便马
不停蹄同上战场,齐心协力大破天门阵,并于战场上诞下麟儿,彼时的穆桂英风
华正茂,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以为只要击退了辽军,就可以安居乐
业,与杨宗保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孰知大战过后宋辽两国虽然休兵,但暗地里却仍是摩擦不断,边关依旧风声
鹤唳,为了防范辽国,宋帝命杨延昭和杨宗保父子驻守三关,而按照律令,非特
殊情况时女眷不得留在军中,即便穆桂英这等有功之臣,也不能例外,所以战事
一结束,穆桂英便只能随杨家众女将回到天波府,从此与杨宗保相隔千里,数年
方得团聚一次,夫妻亲热的次数自然也是少之又少。
穆桂英虽贵为天子特封的浑天侯,天下闻名的女元帅,但抛去这些虚无缥缈
的名头,她也是个女人,同样有着七情六欲,在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时候,她也
渴望能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渴望她的夫君能用爱的枝干填满她身体的空虚,
然而这些寻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是种奢侈,她只能在寂寥的
夜空中独自眺望远方,默默地祈祷着夫君平安无事。
为什么穆桂英不期盼杨宗保早日归来呢?。
因为穆桂英心知肚明,杨宗保受钦命驻守三关,只有等到三年一期的新老兵
士交割才会回京,若是平时回来,不是犯错遭贬便是受伤,所以虽然穆桂英十分
思念夫君,但她更希望杨宗保平安无事。
对于女人来说,长期的孤独寂寞就像是埋藏在身体内的寄生虫,会在人毫无
察觉的情况下不断地吸取着养分,啃食着耐心,积蓄到一定程度时甚至能彻底摧
毁一个人的意志,纵使冷静睿智如穆桂英,依然难逃这种无形的折磨。
最初夫妻分隔的那几年,由于要哺育杨文广,穆桂英的生活过得倒也算充实,
然而杨文广年岁渐长后,便同大多数儿女一样,不再痴缠着母亲了,加之他又受
到众多长辈的宠爱,性子渐渐变得骄纵,更加不愿再听穆桂英那些略显刺耳的管
束之言,所以年纪越大杨文广越开始有意避着母亲,有时穆桂英甚至几天都见不
上杨文广一面,愁闷之余更添几分伤心,以至于穆桂英虽身处于豪门大院之中,
却时常心生孤独无依之感,思念丈夫之心也愈加浓烈。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淡生活影响下,穆桂英的性格潜移默化地发生了不
少转变,想当年穆桂英力擒杨宗保,持刀逼婚,以女子之身慨然领受三军帅印,
阵前鞭笞亲夫立威,其果敢勇气虽古时猛将也未必能及,而入得天波府后,穆桂
英不得不卸下戎装换上红装,跟普通妇人一般学习如何相夫教子,学习如何伺候
公婆长辈,学习繁冗的规矩和人情世故,这些琐碎枯燥的事情压抑着穆桂英的天
性,让她感到烦闷,但为了家庭,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久而久之,心中的锐气
渐渐消磨殆尽,性格也日渐温顺平和,甚至变得有些老成保守了。
穆桂英也感觉出了自身的变化,时常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必
要的成长,是为家庭做出的牺牲,但即便穆桂英再怎么催眠自我,也始终不能完
全说服自己从小就向往自由的内心,让自己安居在天波府这所大宅院中,安心去
过这种平淡乏味的生活,因为有些鸟儿跟别的鸟不一样,牢笼是关不住的。
或许是因为出身的原因,穆桂英从小便展示出了异于常人的天赋,别的孩童
都痴迷于玩偶糖果,她却只对练武感兴趣,穆羽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本着疼爱
之心,不想女儿吃那些皮肉之苦,穆桂英却不依不饶,不是缠着父亲比划,便是
溜去练功场看大人们操练。
在穆桂英的软磨硬泡下,穆羽只得随了她的意,但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于
是到处拜访名师,最终让年幼的穆桂英拜在了离山老祖门下。
穆桂英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不仅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而且还习得了统兵御
将、行军布阵之术,后来才有代杨六郎帅位大破天门阵之事。
简单的说,穆桂英从小的志向注定了她不会甘于做一个围着灶台转的寻常妇
人,她的一身本领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发挥作用,即便长年累月的平淡生活磨平
了她的棱角,消磨了她的锐气,但她的心中却一种藏着一种渴望,渴望着像从前
那样,再度展翅翱翔。
这些年来,虽然身处汴京,穆桂英却时刻关注着边疆局势,因为她知道,宋
辽两国世代结仇,彼此恨之入骨,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开战,到那时候,她便又能
像从前那样,与夫君杨宗保共同进退,携手杀敌,所以一直以来,穆桂英从未放
松过修炼武艺和研习兵法,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回当年那个意气风华的
自己,只有这身过人的武艺,才能证明她还是那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虽然这
种时光非常短暂,但却是穆桂英内心的动力源泉,让她对将来的生活充满着热忱
和希望。
然而生活无情,大多数时候都不会随人的心愿,虽然宋辽边界两军时常产生
摩擦,但有了前几次大战的经验和教训,两国都不敢轻易开战,僵持的局面一直
维持了十几年,这对于两国的黎民百姓来说实属好事,但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更像
是一种煎熬,因为她渐渐意识到,这种夫妻远隔天涯的生活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
间,虽然她不愿接受,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在期盼中继续等待,继续过这种衣食
无忧但却无聊沉闷的贵妇生活。
百无聊赖的生活继续侵蚀着穆桂英的内心,不仅让她丧失了当年的锐气,甚
至让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虽然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英武冷静的巾帼英
雄,但每当深夜独处时,面对着漆黑的夜空,穆桂英常顾影自怜,心生无限空虚,
常年不能见到心爱的夫君也渐渐成了她的心病,而随着那种空虚寂寞感的日益加
重,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心情日渐消沉外,身体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
响,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最初独守空房感到空虚寂寞时,穆桂英还能通过意念消除心中的绮念,后来
便需要练功或是洗浴,让自己分心,才能让心房平静,而现在,每当回想起与夫
君激情燃烧的那些夜晚,穆桂英都会情不自禁地深陷情欲幻境之中,尽情回味与
夫君恩爱的畅美与欢愉,身体也仿佛瞬间置身于炉火之中,被熊熊焰火炙烤得似
要熔化,即便立刻用冷水淋浴,也依然不能浇灭那股情欲之火。
对此种种,穆桂英既羞耻又愧疚,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成了人人唾弃
的淫娃荡妇,困惑的穆桂英心知大娘二娘这些长辈作为过来人,应该有一些方法
妙招,于是多次心生向她们请教之念,但每每话到嘴边,却总是羞于启齿,最终
还是年岁相若的七婶杜金娥心细如发,看出了穆桂英的心病,暗中送了她一件玉
势,并暗示穆桂英夜深人静时可以用来排忧解闷。
穆桂英蕙质兰心,对七婶杜金娥之言自是一点即通,但等到事到临头之时,
穆桂英却始终破解不了自己的心防,总觉得自己跟七婶杜金娥情况不一样,杜金
娥乃是寡居,而她夫君尚在人世,若是用这样的伪物自渎,不仅有坏名节,更是
对夫君杨宗保的一种侮辱,所以即便那胯下花园已经泥泞不堪,美鲍蜜穴内痒得
如虫行蚁爬,穆桂英都只是紧紧攥着那根雕琢精细的玉势,直到那根玉势被攥得
跟她的体温一般灼热,被手汗润得滑溜湿润,穆桂英也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
能紧紧夹着玉腿,任凭那种难言的冲动啃噬着寂寞的芳心。
有句俗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有句俗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穆桂英的确
聪颖过人,的确冷静坚强,但深受时兴的礼教思想影响的她,却在处理自身欲念
这件事上陷入了泥潭,她并不知道,人伦情欲乃是人之常情,并非那些道貌岸然
的儒生口诛笔伐的羞耻肮脏之事,这种欲念就像水流一般,愈是压抑堵截,愈是
汹涌泛滥,如果不善加疏导,迟早有一天会冲破内心禁锢,造成无可估量的损伤。
杨宗保殉国之前,穆桂英便已足足有六年未尝过鱼水之欢了,身体对情爱的
渴求可想而知,而天波府里尽是些女眷,深居简出的穆桂英连跟男人接触的机会
都没有,加之穆桂英又有些洁癖,平时起居洗漱均是亲力亲为,不愿受人伺候,
所以白天在悬崖边晕厥时,穆桂英才会对李元昊的轻薄之举反应如此强烈,因为
强行禁欲多年的她,身体已如曝晒多日的干柴,只要沾到一点点火星便会燃起冲
天之焰。
昏迷的那一刻,由于对亡夫的极度思念,身体又极度疲劳,精神恍惚的穆桂
英想当然地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当成了杨宗保,积压多年的情欲之火也在瞬间燃
遍了全身,那股久违的男儿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觉特别安心,连身子被压得不
能动弹也没有让她感觉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幸福感萦绕心头,当此之
时,穆桂英只想将全部的渴求和思念都化作柔情,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毫无保留
地奉献出来,让她深爱着的夫君体会到她的绵绵情意。
直到听到了耳边陌生的声声呼唤,穆桂英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出格,
满腔的欣喜和期待也瞬间被羞愧和失落取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
稀里糊涂地将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了夫君,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若不是这个男人
关键时刻还保持着理智,恐怕她连香吻都要主动献出了,而让穆桂英失落不安的
是,当那个男人抱起她时,那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抓捏着她的肥臀那一刻,她的身
体居然有了异样的反应,只觉那个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处皆酥软发
麻,虽然接触的时间非常短暂,但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却已经在穆桂英的心里留下
了烙印,以至于其后观察李元昊的神态时,穆桂英都会莫名地脸红心跳,直到跟
父亲穆羽独处时才慢慢恢复正常。
再后来,见到春兰后,重逢的喜悦进一步冲淡了穆桂英的敏感和尴尬,也让
她持续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日糊里糊涂地被李元昊轻
薄了一番后,久旷的身子竟会变得如此敏感,居然在春兰一番无心的抚弄下,再
次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热发烫起来。
影响最明显的自然便是胸前那对爆乳,原本就十分浑圆硕大,被春兰一番抚
摸揉弄后,竟又兀自胀大了一圈,白嫩的乳肉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细密的香汗,
而且微微泛着粉红色,好似晶莹的露珠挂在两只白里透红的大蟠桃上,让这对荟
萃了世间精华的仙桃愈发显得甜美诱人,如伞盖一般的乳晕也随着酥胸的胀大悄
然扩张,色泽也愈发浓艳,初时还是橘红色,如今已变成了艳红色,好似熟透了
一般,娇小可爱的乳头经不住那重重的快感刺激,兴奋地挺立起来,较之初时足
足长大了两三倍,正如蟠桃上那最红艳香甜的桃尖,高高翘立,香艳欲滴,惹人
垂涎。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中已是狂跳如万马奔腾,胯间肉棒一跳一跳地抖
动着,撑得那裤裆高高隆起,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名
满天下的美妇已经春情流露,意乱情迷,他恨不得立马就冲进房内,将这个美寡
妇放倒在床上,尽情把玩那对丰满肥腻的骚奶,然后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自己
膨胀到极致的雄伟阳根,塞入美妇那温润多汁而又紧致异常的肥鲍之内,用他的
勇猛和强悍,攻破美妇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关隘,将炽热的子孙种尽数播洒在她圣
洁的幽宫之中。
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幻想,无法立刻变成现实,不仅如此,偷窥之人还得拼
命屏住呼吸,以防止过于激动而发出异响,引起一向警觉的穆桂英之注意,他唯
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春兰能更进一步,将穆桂英那碍事的裙裤
也一齐脱下来,让他一观穆桂英高挑丰满的娇躯全貌,仔细看看穆桂英那大屁股
究竟有多肥美圆翘。
然而窗外人却打错了如意算盘,春兰之所以如此行事,完全是出于对穆桂英
身材的羡慕,并非有意猥亵穆桂英的身子,独身至今的春兰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根本没有发现穆桂英已在她的抚摸下春情萌动,尽情抚摸了一会后,她便恋恋不
舍地缩回了手,又对比了自己胸前微凸的蓓蕾,自怨自艾地道:「唉,若是能像
姐姐那般诱人该多好,为什么春兰就是长不大呢?」。
彼时的穆桂英已是春情萌动,只见她粉颊绯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半张
着,秀挺琼鼻连连吸气,高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像站不住一般,只能将双手
搭在春兰肩头,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修长圆润的美腿也早已紧夹在了一块,随着
身子的颤动难耐地厮磨着。
春兰突然的放手和自言自语唤醒了穆桂英的神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穆
桂英羞赧难当,下意识地推开了春兰,双手捂住胸前,转身快步向浴桶走去,想
要尽快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以掩饰自己的羞态,而当穆桂英弯腰褪下裙裤时,
这才发现自己的胯间已然春水涟涟,甚至连贴身的小亵裤都被润湿了一大块,这
一发现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忙将濡湿的亵裤丢在一旁,逃也似的跳进了浴桶
内,由于动作太过激烈,浴桶内的热水都被溅得飞起。
涉世未深的春兰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举动差点让穆桂英出了洋相,还以为是自
己过分的行为惹恼了穆桂英,于是连忙走上前去,软声道:「小姐,是春兰错了,
您别生气嘛!春兰下次不敢了……」。
穆桂英初时还以为春兰已经发觉了她的异常,所以才仓促躲进浴桶,听得此
言,方才宽下心来,但为了掩饰刚才的窘迫,仍故作愠怒地道:「罢了!既然你
知错了,姐姐也不怪你,你我虽然情同姐妹,但有些事还是要知些分寸才好」。
春兰连连点头,讨好地道:「春兰知道了,姐姐你一路上辛苦了,春兰来给
你搓搓背吧?」。
穆桂英略微诧异地道:「你不是进来与姐姐同浴么?」。
春兰还在为刚才之事担心,摇了摇头道:「来之前,春兰已经沐浴过了,况
且这浴桶不大,两人同浴多少显得拥挤,春兰还是在旁伺候姐姐吧」。
穆桂英其实也有些后怕,唯恐两人同浴时再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于是也不
再强求,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勉强你了,夜深了,
你去披件衣裳吧!免得着凉」。
春兰应了一声,回头穿上了衣裳,并拿来了一些香粉皂叶洒在浴桶内,开始
为穆桂英揉肩搓背。
为了缓解刚才之事带来的尴尬,穆桂英询问起了她离开这些年穆柯寨的变化,
春兰详细地解答着,话题越说越开,气氛也越来越融洽了。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知今夜再难有所收获,于是准备悄悄离开,然而
正在这时,却突然听得穆桂英问道:「春兰,听你说了这么多人,怎么没听你提
起今天送我们回来的那位李头领呢?」。
窗外之人听得此言,心头一震,忙重新俯下身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向
房内看去。
春兰正在回忆往事,忽听穆桂英提及李元昊,于是收起神思,解释道:「姐
姐让春兰回忆过去的事,而这位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不长,所以还没说到他,姐
姐既然提了,那春兰就好好说道说道」。
穆桂英略有些惊讶地道:「哦?来寨子时间不长,怎么就成了地字号头领呢?」。
春兰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他能力出众又受人喜欢呀!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
虽然不长,但他为人和善有礼貌,不管对谁都是笑呵呵的,又勤劳踏实,不怕苦
不怕累,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而且心地善良,谁叫他帮忙他都不推辞,所以
人人都喜欢他,当上头领自是理所当然了!对了对了,李大哥还有一身好本事,
力大无穷,连寨门口那几百斤的石狮子都搬得动呢!姐姐你说厉不厉害?」。
穆桂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确实厉害!不过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
会跑到穆柯寨来呢?你说他来的时间不长,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春兰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吧!春兰听说这位李大哥上山
之前乃是军营中人,犯了什么事才跑咱们穆柯寨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
都是跟随他一起参军的同村伙伴」。
穆桂英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地道:「不到一个月,便当上了地字号头领,还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此人究竟是何来路,明天得好好问问爹爹才行」。
春兰没有听出穆桂英话语中的疑虑,还以为穆桂英只是对李元昊赞赏有加,
于是笑呵呵地附和道:「姐姐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元帅,连你都觉得他厉害,那他
就是真的厉害了!寨主也总是在大家面前夸奖他,说他有多出色,不仅让他巡山
警戒,还让他帮着训练士卒……」。
穆桂英忽然挥了挥手,止住了春兰滔滔不绝的讲述,撇开话题道:「好了,
不说他了,说说春兰你吧!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你过的可还好么?生了几个儿女?」。
春兰没想到穆桂英忽然将话题转到她身上,一时愣住了,半晌才羞红着脸道:
「小姐你说的哪里话?人家连婆家都没有,哪来的儿女呀?」。
春兰此言无疑证实了穆桂英此前的猜测,也让穆桂英更加好奇,于是故作诧
异地道:「什么?你现在还待字闺中?爹爹也真是的,眼看着你孤孤单单一个人,
怎么就不为你说个媒呢?」。
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事不怪老爷,是春兰自己不想嫁人」。
穆桂英追问道:「这是为何?这穆柯寨里男儿少说也有好几百人,难不成就
没一个能让你看得上的?若是你不想待在着偏僻的大山里,想过寻常人的生活,
只要你开口求爹爹,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推辞才对呀?」。
春兰咬了咬嘴唇道:「哎呀,小姐你就别瞎猜了,春兰都说了不关老爷的事,
老爷他跟小姐一样,不知道跟春兰说了多少回,只是春兰都拒绝了」。
穆桂英见春兰说的坚决,心知春兰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于是不再纠缠下去,
只是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姐姐不逼你了,不过若是有合意
的人,记得跟姐姐说,姐姐一定尽力帮你撮合」。
春兰轻嗯了一声,沉思了片刻,似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道:
「姐姐,当年随你一起出嫁到天波府的那些兄弟姐妹,比如秋菊、大春,她们过
得还好么?」。
穆桂英微笑道:「春兰,你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妹子,这么多年过去了,
还惦记着当年那些伙伴。你放心,大家都过得挺好的,秋菊和大春一直跟在我身
边,姐姐见他们情投意合,便让他们俩结为了夫妻,婚事也是由姐姐我一手操办
的。本来他们也想跟着回穆柯寨,但考虑到路途遥远,危机重重,姐姐没有让他
们跟随,给了他们一些安家费,让他们夫妻自己去找个好地方,去过安稳的日子
了」。
穆桂英随口讲述着,孰知春兰听得此言,竟是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渐渐
凝结,连给穆桂英揉肩的手也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
由于背对着春兰,所以穆桂英并未看到春兰脸上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因为
手累才停止了按摩,于是关切地道:「好了,姐姐沐浴好了,时间不早了,想来
春兰你也累了,不用伺候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春兰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神情依然难掩落寞,望着穆桂英的美背看了许久,
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随手拿来浴巾递给穆桂英,然后便逃
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甚至连告退晚安都忘了说。
穆桂英见春兰走的匆忙,心中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一天来她遇到的突发事
情实在太多了,佘太君的安危、杨家众人的下落,都像阴霾一般笼罩在她头顶,
此时的她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揣测春兰的异常了,草草地擦干身子后,穆桂英
便吹熄了油灯,上床休息了。
穆桂英并未发觉春兰的异样,窗外之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恋恋不舍地望
了漆黑的房间一眼,离开了山顶,悄悄地跟在了春兰身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