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军似乎感悟到,在他所熟知的现实中,还存在另一个他不熟知的现实,
那是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仁义和理智,只有原始的 欲望和贪婪。必须知道,这
另一种现实确实就在我们身边,只不过许 多人永远无法看见。而现在,对于陈大
军来说,自从他的龟头钻进谢奚葶体内的那一刻,他似乎就触碰到了另一个世界
里的真实。
这就像一段触角,发现了一处平常无从得见的秘道,便义无反顾的沿着柔腻
滑润的通道,一头扎进去,以探究最深处的秘密。
只能说这段触角足够的长,而且粗壮,以致于引起了膣腔的反噬。收缩的肉
壁紧紧攥压着侵入者,开始卷曲蠕动。压迫伴随着跳动,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粗长的触角咧开端口,在紧密的包围中喷吐出浓重的浊液。
短暂而剧烈的喷射,让他的下半身化为飞灰,像雾一样迸散。像雾一样的还
有女孩的眼睛。黑幽幽的眼眸含着春泪,桃花一样鲜嫩的嘴唇张开着,只剩下激
烈的喘息。两个人的身体,一具黑,一具白,都像是河岸上濒死的鱼一样,一齐
在抽搐。
太快了,陈大军从未有过如此快速又要命的体验,仿佛在一瞬间坠进了地狱
的 深渊。这个女孩的身体就是地狱,向他展示了无与伦比的美妙 幻境,要让他再
次化身为冲向地狱的魔鬼。
这个世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可是人如
果在梦里,该怎么挽救自己的错误呢。陈大军的方法就是拾起那卷丝袜,开始往
谢奚葶的一只腿上套。可是才套了一半,他就感觉体内的魔鬼又要 复活了,仿佛
火山下的熔岩在激烈冲突,等不及就要喷发。
陈大军此刻真想把自己大卸八块。先把自己的胳膊卸了,让自己不能再抚摸
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再把自己的腿卸了,让自己无法靠近这具诱人的娇躯,还
要把自己的眼睛扣了,才能把目光从这条勾人的美腿上挪开,连自己的命根子也
必须割了,才能阻止它再次滑进那条要人命的缝隙。
杀头也不管了,陈大军迅速地扔掉了自己的裤子,像一个烧红了眼的恶魔,
又一次疯狂地扑向床上的美人儿。他骑在她身上,扒出她的两个奶子。雪白的两
团蹦跳出来,一点艳红在鼓颤颤的乳尖儿上颤动,陈大军一口就咬上去,用嘴嘬
吸。柔嫩的乳尖被吸得火辣辣的疼,谢奚葶吃痛的挺动胸部,把两条玉腿蜷缩着,
屁股扭来扭去的呻吟,一条腿上却还缠着丝袜。
陈大军就是喜欢她这两条直溜溜的长腿,就把她的双腿掰得笔直,沿着嫩滑
的皮肉抚摸上去,把大腿扒开,顺势跪在美人儿双腿之间,水淋淋的肉缝又绽裂
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谢奚葶羞得转过脸去,充血的花唇却还在男人眼
前无耻地翕张着,含着亮晶晶的汁液。
她的脸被长发半遮着,一缕黑发散在腮边,衬着那艳丽的红唇,带着无辜而
诱惑的神情。此刻的谢奚葶,可以说满足了这个壮年汉子对美女的所有 幻想。
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快要爆炸了,他突然粗鲁地扒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两手抄起她的屁股,举着那根东西对准湿淋淋的缝隙,往前一送。充血勃起的肉
茎,触及到湿滑的唇口后,完全没有阻碍,所以只是往前一挺,就直接齐根而入,
深深插在柔软的肚子里。这一回,谢奚葶被结结实实的一插到底,她的腰身一下
反弓起来,仿佛被肉棍顶在了半空。
谢奚葶哎呦一声,两支玉腿蹬动,屈起的双腿却被男人强行按下,只好直挺
挺伸在两侧,连脚尖儿都绷得笔直。谢奚葶无声地抽搐起来,似乎她是痛苦的,
但这种痛苦又带来极度的愉悦,一种罪恶的愉悦。正是这样的罪恶感让她自轻自
贱,为此不惜用身体来满足非分的欲念。
其实这种痛苦,还来自于陈大军胯下的那根家伙。真长,谢奚葶暗自惊叹,
简直要被戳穿了。那龟头几乎要挤进子宫里去,令她崩溃,那两条伸展的美腿在
男人身边剧烈抽动起来。
跳动的玉腿再次让陈大军兴奋不已,于是就翻身跨坐在美人儿的一条腿上,
把她的另一条腿扶直了高高举起,抱着这条玉腿不停地舔着,一边就把那根粗长
的丑物深深杵进两腿间的深处。这一下谢奚葶便彻底受不了了,却又被男人骑在
大腿上动不得。
男人的屁股一动,小美人儿就发出一声娇吟。于是陈大军就抱住她的屁股,
往那最柔腻处狠狠挺动。
「啊,好深……」
翻卷的媚肉吸摩着侵入的异物,她感觉到顶在自己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撑得她浑身无力,只有夹紧屁股拼命地挺动。男人骑在她的股间,一条腿被举直
在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可 挣扎,那条只套着半截丝袜的纤柔玉腿,被男人抱
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于是谢奚葶的腿就成了一支颠簸中的风帆,在海面上直直
伸向天空,闪耀着白亮细腻的光芒。
她从未经受过这般粗长的巨物,可现在也只能任凭这根畸物在身体里往复抽
插。深处涌起了阵阵痉挛,使她的灵魂出窍,只剩下肉体的翻腾。
持续的攻击,在红肿的肉唇中贯穿,每一回的直插都仿佛顶到了心口,让她
魂不附体,浑身激颤,于是谢奚葶来回摇动着头,发出哭泣般的嘶吟。她似乎想
推开男人,但腰身却不断扭动着挺起,湿淋淋的屁股上下起伏着。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麻痹的快感所淹没,谢奚葶双眼睨斜,失神地望着上方,
看见天花板上装饰的点点繁星,变成了旋转的星河,银河倒泄,夜空奔流。
只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先是轻轻的、客气的敲了三声,接着又
敲了三下。敲门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又开始变得急促,但房间里,只有男人粗
重的喘息和撞击皮肉发出的闷响。外面的敲门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空洞而又
遥远。
可是下一刻,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女孩的娇泣声立即清晰起来。
一支玉腿仍然直直地伸向空中,颤动的足尖上还挂着半截丝袜。
站在门口的是罗悠。四目相对,罗悠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疑慢慢变成了轻蔑
和不屑。那张冰冷傲慢的脸,谢奚葶永远都不会忘记,可当时,她只是下意识的
用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下面却猛然缩紧起来,骑在她身上的
男人再度感觉被紧紧裹吸进去,龟头不由一下子顶在了花蕊上,终于忍无可忍的
再次喷出了无数浓精。
陈大军咬着牙,又狠狠捣了几下,随着阳具的出入,那可怜的肉洞竟然发出
了噗噗噗的声响,一股凉凉的汁液从崩溃的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泻出来,全浇在男
人的胯下。身下的小美人儿腰臀紧绷着不住颤抖,咬着唇发出一声媚长的娇吟。
深深插在美人儿体内的肉棍再次被夹磨得天翻地覆,那种蚀骨的快感一下又
窜上了陈大军的顶门,陈大军再也受不了,他猛地把家伙一拔,饱受蹂躏的一圈
红肉被带得翻卷出来,留下那个不住向上挺动的屁股。红晶晶的艳洞发出哀鸣,
随着屁股的一阵抖颤,一股热热的汁液,又猛然从娇腻处滚涌出来。
终于还是解脱了。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盒子,四周是惨白的墙壁,谢奚葶站在
中间,脸上的红晕未消,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精致的嘴唇微微张着。
现在只剩下她 一个人,房门是关着的,就像罗悠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好像刚
才那个男人也是一场春梦一样。可是体内的抽搐还在延续,两条长腿还在颤抖,
甚至粘稠的浊液还不断从双腿的缝隙间滑出。随之而来的却是孤单和悲哀,心脏
像被什么紧紧抓住一样,让她难以呼吸。
痛苦,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自谴,破裂的尖芒戳得她心碎,却在疼得颤栗的灵
魂中产生出极度的快慰,负罪的灵魂在痛苦中呻吟 扭曲,只是罪恶的快乐更令人
沉迷。
地上有一个白色的烟盒,还剩半包香烟,看来是男人匆忙离去时,从裤子里
掉下来的。她拾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一口。烟雾呛得
她痛苦地咳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冥冥中,却仿佛听见了沉缓压抑的弦声,那是大提琴的低鸣,就像爱人的呼
唤。她突然想到了未来两个字,可是自己还有未来吗。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想
要忍住,却扑簌簌的掉落。女孩轻轻把手伸进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摸到
了自己的乳头,竟然还是这么敏感。她笑起来,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
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