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老爷退开身,看着眼前裸着娇嫩上身,红兜落在女子的腰间,随着她紧张
的呼吸,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动,淡红似梅花初开般的乳晕,让他
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噪,原始的冲动正在萌发。
「爷会好好疼你的,从今儿起你就是爷的妾了」舅老爷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
酥胸,只见她一阵颤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抚摸。
舅老爷抱起她,扯去腰间的红兜,让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诱人的乳
房,贪婪的闻着她身子清香气息,舅老爷手往下滑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
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抖与轻喘,舅老爷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红衣,手里
抓着自己跨间蠢蠢而动的阳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开她紧闭的一腿,腿间的红
嫩一览无疑,舅老爷拨开她的双腿,将女子两腿落在自己的身侧,抓着自己的阳
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间插进,女子的肉洞还干干涩涩,哪里受得了舅老爷的插入,
不禁吃了痛,娇吟了一声,舅老爷闻声,跨间更硬了,身下的人儿早已是开过身
的女子,俯身压下就将整根阳具插进肉洞里,再几个抽插后肉洞也泛起淫水,舅
老爷不很怜香惜玉的开始行抽插之势,女子绷紧着身子,落着泪承受着舅老爷带
给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发疼,渐渐的腿间火辣辣令她感到单纯的肉体欢愉,
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后舅老爷便是她的人,他给了她名份,往后她得服侍
他一辈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最后舅老爷在她身子里发泄所有,
便从她腿间抽出,躺卧在床的一侧,她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缓过气后,她起身坐
在一旁看着早睡下的舅老爷,低头瞧自己腿间流出的白腻,她红了脸,抓起她方
纔舅老爷让她躺在的白绢上,那白绢原是媒婆按着礼俗要验她元红的,此时她拿
起白绢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
当她准备下床拿水盆里的水净净身时,屋外早有人等着动静知道交合已毕,
便问道:「是否要备热水进屋?」,她闻言红了脸,抚着自己的脸颊,之后便有
人揭了门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红了脸怕屋外进来人。
与舅老爷行房让她腿间的又酸又痛,走没几步便不稳的跌坐在地上,这一跌
扰醒舅老爷,舅老爷一张眼便不见床上的人儿,再转头就看他新纳的妾裸着身子
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将她抱回床上。
「春儿你怎不歇下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舅老爷方纔得了很大的满足,心情
好的想逗逗她「爷~我我……」春儿急着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自那日后,
爷就想再抱抱你,没想到你这么可人,喜欢爷抽干你吗」春儿闻言红通了身子
舅老爷看着春儿,虽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里却是对她很满意,只是万万没
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会是姪儿的人,偏只是开身子尚未纳房,原本姐姐是不让
他纳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姪儿的疼爱,才会在那廊
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让他碰上,说来也是缘份。
怀里的春儿不安的蠕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嫩滑的肌肤磨擦着他的手脚,跨间
不禁又硬挺了起来,舅老爷便拉了春儿的握在自己的阳具上。
「爷又为你硬了,帮爷去去火可好?」
春儿握着那根陌生的粗硬,又听舅老爷的言语,臊红着身子想躲,舅老爷看
她的反应又是另一番情动,便翻过春儿的身子,让她两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
着跨间硬起的阳具磨在春儿的肉洞前。
「方纔有被爷干疼了吗?」
「嗯……」春儿红了眼,抿着嘴唇点头「那夜呢?爷也干疼你了吗?」
「不记得了」
「爷会常常抽干你的,春儿要赶快习惯爷的抽干,知道吗」说完,舅老爷便
将阳具插进春儿的肉穴里。
「阿!」春儿一吟「疼吗?」
「不疼……阿!阿!!嗯唔~~」坐在床上的舅老爷只得轻动几下,於是抱
着春儿转过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刚好舅老爷就站在床下,直直的拉开春儿的腿,
被叉开的肉穴正被一柄阳具塞的满满的,舅老爷开始一进一出的抽干春儿的肉穴,
春儿的淫水又再次泛起,沿着臀间落在了床沿,又向下滴落地面。
「嗯!阿!阿!!」第二次被舅老爷抽干,被拉高的双腿架在舅老爷的肩上,
腿间的撞击引得春儿周身发颤。
「阿!」「啪!」「啪!」「阿!」守在屋外的下人此时渐渐听到屋内传出
的声响,是女子交合时的欢吟叫声,伴随着男女交合时臀肉互撞的声响,「阿!
阿!!阿!!」女子的吟声渐大,屋外的人都红着脸守在门外,没想到舅老爷如
此雄风,方纔洞房已行过一次房,此时又再一次。
「阿!阿!嗯!嗯~~阿~~阿~~阿~!~!~阿!」
春儿被舅老爷阳具抽插的失了魂,肚腹泛起阵阵酸疼,腿间的疼痛感渐深,
如同她头一遭被开苞时那般,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但体内却有一鼓萌发而
起的欢愉带着她渐渐高潮,她止不住的浪叫,舅老爷更是不留情的将阳具不停地
深浅在她肉洞里插进插入,「阿!阿!」「嗯!」「唔~~~阿!阿!!唔~~」
屋外的人偷瞧着屋里的光景,两个守夜的男子个个都挺着裤裆,而站在稍远
的早做人妇的奴仆,虽瞧不见屋内的情境,只听屋内传出的女子呻吟,再见守在
门外的两男裤裆鼓挺而起,也红脸臊的不得了。
隔日春儿醒来,已不见舅老爷身影,等人进来服侍纔知道她睡到了午时,她
光溜着身子不好意思让丫头服侍,况且她从来没被人服侍过,只有服侍人的份,
又见手臂、身上昨儿夜里被舅老爷又亲又揉的,早已斑斑红点,原想让丫头都退
下,不想才动个身,酸痛泛起了全身,腿间更是火辣辣的发疼,别说是下床了,
於是她只好坐在床上让两名丫头服侍,待要穿上衣裳时她才掀开锦被,这一掀春
儿红到不行再红的脸又泛了红潮,只因为被里还留有男女交合后的气味。
最后她还是退下了两位丫头,疲累不已的她合着衣裳再次睡下,直到深夜才
被舅老爷抱起喂了些食物,喝了几口水,舅老爷便将她抱回床上,再次褪去她的
衣裤,她又再次感受到被舅老爷阳具插入的滋味,她的身子又疲累又酸痛,但是
她却贪婪着想要更多欢愉。
曾经春儿总在夜里想着少爷能到她房里与她交欢,没想到最后她却变成了舅
老爷妾室,心头带着苦楚,身子却背叛了她,她攀附在舅老爷身子,屈着无力的
双腿,承受舅老爷一次又一次的抽干,她迷恋着男女交合时带给她的高潮欢愉,
她惊讶着感受不曾喷洒在她身子里的热烫,这夜她又昏了过去,耳里似乎听到
「又被爷干的受不住了吗!」
今儿这夜爷似乎抱着她入睡,她感受着被男子抱着的温暖,春儿累极了,睁
不开眼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