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好,技术不好,也是不行的。还要调教调教才行。老女人带着不屑,嫉妒,还有大量的愤恨说道。
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行啊,免得糟蹋了极品货色。男人得意的拍拍,红姨的阴唇,发出淫荡的邪恶笑容。丝毫不在意红姨恶毒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表情。
老女人看了看,满面怒容的红姨,舔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的恶毒笑容充满着贪婪和残忍。红姨的调教将会异常的困难,但是却一定很有成就感。老女人想着。将一个好强的女人调教成母狗,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和乳房,乞求着鞭打和淫虐。在皮鞭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雪白的肉体上布满赤红的鞭痕,下体却涌出大量的淫荡蜜汁。
老女人想象着,想象着红姨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的身旁,浑身布满伤痕,带着冷漠和不可侵犯的神情看着周围的众人。但在自己的命令下,摇尾乞怜,用淫荡的表情和声音祈求自己的玩弄和侮辱。用充满魅惑的表情,舔弄自己的下体,充满陶醉的吞下自己的淫水。老女人闭着双眼,陶醉在自己描绘的画面中,不禁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老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快睁开眼睛,换上一副残忍的,恶毒的表情,用充满期待和疯狂的赤红双眼扫视着眼前的三具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上好女体。不禁又习惯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跟过来,老女人发出命令。
妈妈们马上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狗爬着,跟着老女人来到了一间摆设奢华的房间里。
妈妈们跪坐在老女人的面前,双腿大大的分开,向老女人展示着自己的淫荡下体。双臂用力的挤着自己的伟大胸部,让自己的胸部看上去更加的坚挺。上身微微向前探出,让自己的大屁股,更多的呈现在人们的注视中。让背后的人们可以不用费多大的力气看见自己的屁股,也可以在朦胧中看见自己的下阴。
老女人看着红姨,带着恶毒的笑容,命令红姨舔自己的下体。
老女人穿着一条高开叉的银灰色晚礼服。晚礼服紧紧地包裹着老女人的曼妙身材。大大的乳房和屁股,并不亚于妈妈们。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美丽的芊芊玉足,被亮银色的细高跟凉鞋捆绑着。细小的脚趾一小颗一小颗的,好似珍珠一般,在凉鞋的细带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和曼妙。
黑色眼罩下的炯炯目光,放射出聂人的眼神。高贵和高雅的气质,令人感觉高不可攀。可以想象得出,老女人当初年轻时,是多么的令人着迷。中年时是多么的充满魅力。她一定有很多的裙下之臣。身穿高档西服的中年男人这么想着。
老女人毫不介意的将自己的银灰色晚礼服的裙摆揭了下来。老女人的裙摆,是搭扣式的设计,可以很容易的撕下,也可以很容易的再粘上。天衣无缝的设计,让人很难看出这晚礼服可以如此的淫荡。
老女人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的下体。
红姨迟疑着,慢慢的将自己的俏脸凑上前去。红姨的不住的扭头看向一边,抑制着自己的恶心感还有羞耻感。老女人毫不留情的拉扯着红姨的铁链,将红姨的脸更紧的贴近自己的下体。红姨狠狠的瞪着老女人,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满是皱纹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允着。
老女人挥起皮鞭,在红姨的背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样的眼神好像是要和人决斗一样,这种眼神可没法让人享受。
红姨双手背在背后,眼睛里噙着泪水,无奈的吐出舌头,开始生硬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
老女人又在红姨的背后抽打了一下,红姨的背后顿时布满条条血痕。你这母狗怎么就学不会?你不是要参加大赛的么?你不是要夺冠的么?就凭这眼神,你就已经输了。老女人怒喝道。
红姨的身体猛地一震,思想开始和自己的自尊心搏斗。我要赢得比赛,不然我没法走出这里。我的儿子还在煎熬中等待着我。可是,这么下贱和羞耻的事情,我是在做不出来啊。红姨看看老女人的下体,又一次转过自己的头,闭着双眼,留下泪水。
好下流,可是不这样,自己和儿子都无法获得自由啊。红姨的思想和自尊心猛烈的交战着。羞耻心和自尊心始终无法战胜母爱,红姨在万般无奈下,闭着双眼,开始慢慢的舔弄老女人的下体。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早就让人玩遍了,我早就不纯洁了。
红姨伸出舌头,不停地上下舔弄着老女人的下体。同时安慰着自己,只要儿子获得自由,自己怎么样是无所谓了。但是儿子知道后,会怎么想自己呢?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么?不~~不会的,儿子一定会理解自己的。但是这种事情好下流,好下贱,比妓女还要低贱,自己怎么做的出来?
红姨的思想在激烈的搏斗着,红姨的泪水不禁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好可悲啊,红姨不禁想道,明明这么下贱,明明这么抗拒,可是自己却要采取主动,真是太可悲了。
老女人看着红姨一瞬万变的脸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只是一个开始呢。红姨听见老女人恶毒的声音,刚刚下定不惜一切救出爱子的勇气,顿时崩溃,惊恐的看着老女人。
女奴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要是你遇到变态的主人,还要吃大便,甚至是和动物性交呢。老女人恶毒的提醒着红姨,突然话音一转,转变成慈母对自己子女劝解一般的口气和声音,温和,慈爱的抚摸着红姨的头发。还有那种喜欢鞭打和折磨女奴的变态主人哦。你最好现在赶快习惯下,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够你受的。你要是被活活的打死了,你儿子也活不了的。你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儿子想想啊。
老女人看着发呆的红姨,不禁好笑,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慈爱的目光和神情,继续劝解着。
说实话,我也是为你好,我还算是温和的调教师,要是你上来就遇上那种变态的,你说不定早就死自杀了。老女人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说我会帮你夺冠,那可是真的。说真的,你夺冠之后,我的身价也就马上提升了,毕竟这在调教师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么。对于你来说,你还有你儿子就都自由了,以后想做什么酒做什么,而且,你儿子知道你为他付出的一切,你儿子一定会原谅你的。真的。老女人端端正正的坐在红姨的面前,侮辱慈母一般。不停地爱恋的抚摸着红姨的头发。
老女人果然够阴毒,一次次的将红姨推下绝望的深渊,再一次次的给与新的希望。让红姨在绝望和希望中挣扎着。老女人看着红姨的表情,心里发狂的笑着,但是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依然是哪个慈祥的老太太。
你们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不过你们之后的路会怎么样我就不敢打包票了,毕竟我也有调教师的信用,没有权利放你们走,也没法帮你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调教你们,是我唯一帮你们的方法。你们选择吧。
说着,老女人站起身来,故作平静的走到圆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慢的品尝着。一边看着红姨,玉姨和妈妈脸上的表情,在心里得意的疯狂大笑着。一群愚蠢的母狗,快要掉进我的圈套了。
妈妈们,听着刚才老女人的劝解,在心里不停地挣扎着。妈妈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时地发出一声声的叹息。
老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陶醉在美酒的芳香里一般。就要成功了,我只要等待就好。老女人在想象着,被三条母狗服侍的滋味,想象着三条母狗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请求鞭打和折磨而不停晃动自己的屁股的时候的淫荡表情和样子。令老女人陶醉其中。
红姨咬着自己的下唇,慢慢的分开老女人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脸颊,慢慢的没入老女人的双腿间,开始努力的为老女人服务起来。
老女人瞥了红姨一眼,将自己的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开始享受红姨的口交服务。如果老女人能够听见红姨心底发出的悲哀哭泣声,一定会得意的哈哈大笑。
老女人将酒杯放在地上,撕掉晚礼服的文胸,露出已经下垂干瘪的胸部,招呼玉姨和妈妈来到自己的身边。让我来指点一下你们的技术。说着,一把扯过妈妈的头发,和妈妈接吻起来,老女人,将玉姨的头压向自己的乳房,让玉姨舔弄自己满是皱纹的胸部和乳头。
红姨跪在老女人面前,卖力的舔弄着下体,泪水随着脸庞不停地滑落。老女人好像毫不知情一般,用双腿紧紧地夹住红姨的头,不时地弯曲膝盖,将红姨的头拉向自己的下体,控制着红姨的动作。
不到一会,老女人一脚踢开红姨,双手扯着妈妈和玉姨的头发,甩向地面。妈妈,红姨和玉姨马上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满脸疑惑和惊恐的看着老太太。
你们就这点本事?老夫人指着她们高声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连最起码的东西都不懂。等本女王好好的调教你们一下。跟过来。
母狗们在女王的命令下,狗爬着,扭动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跟在老妇人后面,进入一间昏暗的小房间。房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黝黑的皮鞭和皮质手铐泛着光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这里被调教过。更正确的说应该是折磨和调整过吧?
进去,女王一声令下,妈妈们带着坎坷不安的心慢慢的趴在正方体的铁管上。妈妈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紧紧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妇人和中年男人用固定在铁管上的皮质手铐固定好母狗之后,稍作调整,就让妈妈们,无法移动分毫了。
母狗们保持着狗爬的姿势,被牢牢地固定在连接着地面的铁管上了。双腿大大的分开,充分的展示着自己的神秘幽谷。
老妇人和中年男人将三台奸淫用的机器固定在地上,调整好距离之后,将巨大的假阳具狠狠地刺入妈妈的阴道里,丝毫不顾及是不是很弄伤妈妈。
老妇人则拿着将要侵犯女奴的假阳具介绍着。
这个假鸡巴可是很厉害的,你们看看,说着老妇人将假阳具靠近玉姨恐惧的脸庞。玉姨看着这个特质的假阳具,浑身发抖。
假阳具是纯橡胶制成的,直径3厘米,长10厘米。这样的假阳具本不会让妈妈们又太大的恐惧。令玉姨恐惧的是这个假阳具不但覆盖着毫无规律的凸起和花纹。在凸起上还有垂直竖起,长约2毫米,直径一毫米的软塑料棍。
如此的人间凶器不但可以让假阳具更加的粗大,还会增加不少的摩擦力,令被侵犯的可怜人产生巨大的快感。假阳具上的花纹,则会将阴道里的淫水尽数聚集起来,被拉出体外,重新进入的时候,那些淫水将会被留在体外。如果不想痛苦,就要让自己必须时刻处于高潮的状态。
粗大的假阳具还是中空的,可以灌入所需要的液体,也或是吸出没用的液体。覆盖假阳具的金属线,可以在接通电源之后,产生静电,更大的刺激,或者是折磨可怜的女奴。
好好的看看他们吧,他们会在你们每天的调教中帮忙呢。老女人看着玉姨惊恐的脸,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凶器,手中的假阳具,虽然是那么坚硬如铁,可也是相当的有韧性。老女人一边走,一边解释着游戏的规则。
你们只要坚持6个小时就行了。很简单吧?老妇人得意的打趣着。一边说,一边将假阳具套上机器的铁管上。
要是你们不行了,我们很乐意帮你们一把。中年的西装男人带着残忍的笑容打开了机器。机器的马达带动着圆盘,旋转着,被调整和长度的动力臂开始想蒸汽火车的车轮般前后抽插着。
男人和女人转身离开房间,留下身后的不断发出惨叫,呻吟的尤物们,扬长而去。
关上房间的铁门之后,男人和女人交头接耳着,来到了一间大厅。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发出阵阵的大笑。和他们一同大笑的,还有我们和导演。
我,高原,阿强以及在大厅里的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调教好的女奴玩弄着,抽插着。我们坐在沙发或者躺在地上,任由女奴们挥洒着汗水,享受着女奴们的辛勤操劳。女奴门时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疯狂的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男人们的鸡巴,发出阵阵的音声浪叫。
老妇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享受着女奴的舔弄,不时发出阵阵的长吁短叹。
大厅里,昏暗的房间里,以及连接着行房的喇叭里,都充斥着淫声浪语,以及高亢的呻吟。
我也在环境的熏陶和感染下狂泻如柱,缴枪了事。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叫来高原和阿强稍作商量,在高原和阿强的一致叫好下,代表他们找来导演和调教师们稍作商量,都爆发出残忍和期待的淫笑。
我们一众人等稍作讨论,向着丝毫不知情的母狗门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