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菜花的特别关心让宋甘宁多了一份戒心,毕竟她是村书记的老婆,骨子里
还是向着自家人的。宋甘宁借口去备课,回到自己房间里。
女乡长还在洗澡花花的水声从板壁那边传来,宋甘宁的钢笔握了好久,愣是
没写下一个字。板壁有些小小的缝隙,宋甘宁的目光久久停在缝隙上,他好想凑
过去,又怕被胡菜花看到。
真是熬煞人,宋甘宁的额头都出汗了,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翻涌着。女乡长
今夜有意借宿学校,宋甘宁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可这个该死的胡菜花怎么还不回
去呢?
越是不想看到的人,越是要出现在面前。
宋甘宁正想把几张报纸糊到板壁上去,胡菜花进来了。
「宋老师,要不要我来帮你?」
胡菜花说。
「不用不用。其实不用糊也干净得很。」
宋甘宁怕她看出板壁上小缝隙,赶紧把报纸收好。
「女乡长还没洗好,城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
胡菜花说着,在宋甘宁的床上坐下来。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 圆的胸
儿清晰可见。
宋甘宁都不好意思看她。胡菜花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
溅上了。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 人的姑娘一
样。两个人一时无话,胡菜花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
宋甘宁见她有些异样。
胡菜花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宋老师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宋甘宁说没有。胡菜花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小梅,一个柳花,都
是桃花坪出了名的小美人。宋甘宁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写教案,可耳朵响着
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宋老师,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
胡菜花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
宋甘宁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
何都不能着了胡菜花的道道。胡菜花见宋甘宁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
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宋甘宁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
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