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会不会想那事儿。阿秀说不想。
「不想才怪,你多水灵样,模样儿俊,天生就是勾男人魂要男人命的女人。」
阿鲁媳妇笑着说。
「我真不想。我们下面的女人跟你们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
阿秀说。
阿鲁媳妇想起四婆验身的事,说:「你别为赵独眼犯傻了。他没用,你可以
找别的男人嘛。你还没尝到那滋味,要是尝到了,一天都舍不得错过。」
「你家阿鲁不在,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
阿秀问。
阿鲁媳妇想到自己跟村书记的事,脸一阵红似一阵,裤子里忽然不舒服起来,
她弯下腰,把股蛋撅得高高,扑啦啦把马铃薯扔到箩筐里去。
阿秀告诉阿鲁媳妇,她在李小米家看到村书记了。阿鲁媳妇一惊,刚刚搂到
手里的马铃薯撒了一地。
「他那条丑东西迟早要烂在女人的粉涧里!」
阿鲁媳妇恶毒地骂了一句。
「他要给小米家分好的田地呢。」
阿秀说。
「他也这么对我说的,这个老畜生。」
阿鲁媳妇话一出口发觉自己失言,转而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老畜
生我才不愿意跟他上床呢。他想我才哄我分好的田地给我。这样的话他对你也应
该说过吧?」
「他跟我没说过。我不稀罕。」
阿秀说。
两个人捡了十几箩筐马铃薯,挑马铃薯的老娘客还没上来。阿鲁媳妇说口渴
了,叫阿秀陪她去山沟里喝水。阿秀想起那次在花草田里的遭遇,说自己不渴。
阿鲁媳妇一个人跑去了。
阿秀又捡了几箩筐马铃薯,阿鲁媳妇还没回来。挖马铃薯的男人们已经收工
了,他们吸着烟扛着锄头,说着带荤带色的笑话陆续下去,粗犷的笑声响彻山野。
阿秀把最后一批马铃薯捡到箩筐里,擦了一把汗正准备下山。阿鲁媳妇回来了,
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凌乱,两鬓满是汗,一双胸儿比先前更大了些。
「山沟里的水好喝吗?」
阿秀问。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
阿鲁媳妇说。
阿秀突然发现阿鲁媳妇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
脸一红。阿鲁媳妇顺着阿秀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