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期许中的桃花坪吗?宋甘宁看看破旧的祠堂,回想着不寻常的遭遇,
怎么都觉得自己与桃花坪格格不入。
阿秀下午还是出工了,她不想赵独眼为自己开脱,更不想看婆婆的脸色。宋
甘宁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让她觉得自己更要顽强地生活下去。
婆婆和其他年纪大一些的老娘客继续去插扦子,挽豌豆苗。阿秀和阿鲁媳妇
则去西山的田里割花草喂牛。春耕就要来了,村里的耕牛得喂好。西山的田都是
梯田,垒筑在山腰上,每年只能种一季。梯田边上有一条幽深的山涧,梯田里的
水就是从山涧上引来的。
阿秀很阿鲁媳妇很快就割了满满两挑子花草,两个人满头是汗,刘海也粘住
了,头发上夹杂着花草的叶子和苍耳。阿秀和阿鲁媳妇互相看着取笑,笑得腰都
弯了。阿鲁媳妇问阿秀赵独眼疼不疼她,阿秀说疼。阿鲁媳妇问怎么疼,阿秀说
不上来。阿鲁媳妇就笑。
阿秀把阿鲁媳妇摁倒在花草丛里,问她为什么笑。阿鲁媳妇笑阿秀连什么是
疼都不知道,不配做桃花坪的媳妇。阿秀越发好奇,逼着阿鲁媳妇说。阿鲁媳妇
更是吊阿秀的胃口,闭着嘴巴笑。阿秀一急,捏住阿鲁媳妇的那团肉。阿鲁媳妇
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手在阿秀腰上一溜滑进股蛋中间朝那个澎湿的地方揉去。
阿秀呀地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
「怪不得不懂什么是疼?原来你还未被赵独眼碰过。罪过罪过,浪费了大好
的身子。」
阿鲁媳妇紧紧按住那个泉眼不放。
「快放开。我要生气了!」
阿秀流着眼泪,阿鲁媳妇弄得她好酥痒,尿都要喷出来。
阿鲁媳妇放了阿秀,又笑话她。阿秀红着脸坐在花草丛里,刚才阿鲁媳妇的
大胆举动,把身子里某个东西激活了,她越发想念宋甘宁。
「晚上回去叫赵独眼好好疼疼你,其实男人好不好看没关系,黑灯瞎火的,
反正看不见,只要那活儿够大够硬就受用。」
阿鲁媳妇搂住阿秀的肩头说。
「去,每天到晚尽想这个事,是不是老公不出力,你饿慌了。」
阿秀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