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那翘高高的粉鸟就顶在我的私处。
我们彼此都有感觉,很湿,很滑…很危险!这男孩果然冷静,好像知道犯错
了似的,怯怯的伸手自己把阴茎挪开,却把我抱得更紧。
发现了他的窘迫,我拨开他的手,换我握住他的鸡巴,说:「姐姐也很想要,
但会忍着等你长大。毛你在乎就留着,姐姐也同样在乎你,因为你也是姐姐的宝
贝啊!」
仿徨,不知进退。唉!女人啊!
蹲下来,还是二手捧着鸡巴,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在帮他手淫,因为他的
阴茎已经发育完成,早就是一个大男人了。
香皂泡沫早没有了,还一冲再冲,一洗再洗,握着干干净净的鸡巴,我抬起
头说:「姐姐用嘴巴帮你秀秀,以后自慰不要太用力哦!」
不等祥益回答,我已经用香唇含住他的龟头并吸吮着,用讨好的眼神,向上
看着这个 小鲜肉。
他一定不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仿徨,你想,得动作快一点,主动一点才有得吃。再不吃, 小鲜肉早晚会被
继母吃掉。
我使出女人的真本事,过了五分钟…祥益还半闭着眼睛,在享受我给他的疼
宠。看来这个孩子的续航力,是可以称赞的。
又过了三分钟,他终于,「姐姐,我要出来了…」这孩子很有礼貌,会说他
要射精了。
「射吧!射在姐姐嘴里。」
这时祥益突然把屁股向前一顶,弄得我的头猛地向后一颤。祥益平生第一次
在女人嘴里射出精液。
随着喉咙的蠕动,我欣然地接受了一个小男生的雄性的分泌物,在心里有一
点不舍的同时,我更加认清了自己有喜欢小男孩的变态性癖。
大概十多秒吧!
我舔嘴眠唇咽下最后一滴精液后,刻意隐藏着女人的渴望。用满意的的眼神
看他说:「祥益,你舒服吗?」
问完再低头,用嘴仔细地清理着「粉鸟」的每一个小细节。
「嗯!好舒服啊!以后我要姐姐常常帮我弄!」祥益说。
「好啊,可是不能让同学知道,这是咱俩的心里秘密。你,更不可让继母乱
碰,如果被那女人搞脏了,姐姐就不敢帮你吃,让你舒服了!」
「嗯!我一定听话,会保守秘密!」
「真…乖!」这时候我惊喜地发现手中的粉鸟,在我用唇舌呵护之下,他又
变得坚硬而粗大了。
天啊!我快要失守了,甩头,倪虹。你要保持清醒,不能饥不择食。
「姐姐,怎么了啊?」
「老实讲,姐姐也想舒服,但是你未成年,没考上警察…」
「那怎办,姐姐聪明,一定有什么方法?」
「姐姐想想…」我抬着被 欲望烧得红红的脸,四下张望在找方法…心里在思
考。要不要吃了眼前的 小鲜肉?
「祥益,你用另一种方法让姐姐舒服!」
「好啊…好啊…」
「走…我们去看衣服干了没?」衣服肯定没干,但找到好位置,我坐在与腰
同高的桌子上,二腿大开挺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说:
「用你的粉鸟磨姐姐这里,帮我止痒,但不能放到里面去。」
祥益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看我的小屄。他又看看自已的阴茎,像发现了新大
陆一样:「好,我只怕粉鸟,会弄痛姐姐的…」
「轻轻的就不会啊!来吧,慢慢的…」我像维多利亚港的领港人,指挥着一
个新船长,把船开向维多利亚的港湾。
祥益蹭了一会儿,他不敢造次,我反更难受,很想让他进港,纠结许久后,
伸手抱拉他,说:
「好弟弟,停一下啊!来,亲亲姐姐。」双手抱过他的头,嘴对嘴用力地亲
吻着。
舌对舌纠缠不休,人瘫软的往桌子上躺,忘了这是很可怕的习惯,一手搂着
他的屁股,慢慢地朝着自已的身体试探的带进来。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小港口,真的希望这男孩像个坏男人,不要问我,直接
不客气的侵犯我…唉!没有。
祥益同学,你让我太失望了。
一手抱着他的头,我们继绩吻着,搂他屁股的手改抓他的阴茎,拉到小穴洞
口,说:「好,就是这位置…对,你不要动,姐姐自己来…」
抓龟头上下弹弄着自已阴蒂。我愈弄愈快…愈弄愈快…还更想再快一些,
「啊…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的的身体随着我自慰的节奏,也在
晃动,连桌子都在摇。
「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似乎也体会到阴茎磨湿穴与嫩肉的
快感。他不敢进来屁股却轻摇着,龟头就在洞口快速的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一
下比一下的更贪心,忽而进来,忽而又在洞口滑移。
我快了…就随他,希望他侵犯我…顶进来,就直接丢出高潮吧!
情绪愈来愈高,与其说我在等高潮…不如说在隐忍希望他,直接插进来…
拿他阴茎自慰,让龟头屄口钻探,得用很快速度,我得很有技巧。希望…祥
益你别让姐姐太失望,侵犯我吧!
「小帅哥,姐…姐…姐…我…要…要…要到了啊!」我全身一阵颤栗,无力
的喊:「啊~啊~啊~小帅哥,你姐…姐…好舒服…」
「祥益,快…快,快用手抓姐姐的奶子…」引导着祥益的手,「啊~啊~姐
姐~好舒服…我…要…要…要高潮了!啊…噢…嗯…」
「快~趴下来,你快吃姐姐的奶子…」超空虚,超难受的,心里在呐喊,祥
益…我的亲弟弟…不要顾忌,插进来…姐姐不会怪你…别让我太失望。
真希望这小家伙失控侵犯我,但他没有。还兢兢业业小心谨慎的,只让龟头
在我屄口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祥益看来他很享受,可我不满足呀!
「你的粉鸟变成大鸡巴了,大鸡巴胀的好大。姐姐不是有说…只要你长大了,
姐姐的奶子是你的…我的骚屄也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记得吗?」
「我知道,我会努力读书的…」
后~他怎那么听话啦?真笨。老师是怎教你的,怎都听不懂暗示咧。
我的暗示祥益听不太懂,但呻吟与舒的表情,是人类的本性,他应该明白,
这是男人想看的;也是女人想要的。
「祥益…我的亲弟弟…姐…姐…快…快要…要高潮了!弟弟,快…快吃姐姐
的奶子!快…快肏姐姐的穴…」
「啊~啊~你快救姐姐~送姐姐上天堂…我…要…我要祥益的大鸡巴!啊…
噢…嗯…我要大鸡巴啦!」
祥益还是听不懂我叫他插进来的暗示,却又好像懂,像冲锋的勇士,越战越
勇。
「唔~唔~唔~啊!嗯~嗯~嗯~」全身一阵颤栗,我大声嘶吼:「啊~啊
~啊~高潮了啊~好爽~好舒服…」
达到了高潮!我很激动,有点哽咽,「啊~嗯…啊~嗯…啊~嗯…姐姐来了
…姐姐爽死了啊…」
一阵连连颤栗之后,高吭嘶吼渐缓,我带着颤抖的呻吟,像完成了一项艰难
的任务一般。
大概两分钟后,我放松手上的阴茎,全身一下子瘫软了:「祥益,先不要动
啊!紧紧抱着,让姐姐歇一下。」
「小帅哥啊,你可真的是厉害啊!」
「是哦?那好啊!以后我可以常常让姐姐舒服!」羞怯怯的问:「你怎没插
进来?又忽然停下来了呢?」
「姐姐你刚刚电话在响啊?我有说,你却要我吃姐姐的奶子…」
「我怎没注意!…」真讨厌!是不是没这扰人的电话,他就插进来了呢?
●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一转眼就是几年,我三十二岁,自从我当女警,
这段故事讲了九年。
开班授课那一群同学,有几个爱钱变卖我的耻毛,没了凭证被我退学。留下
的包括凭祥益,共有七个人考上警察学院,都在受训中。
当然,我得拿自己的身体,当奖品奖励他们。我打算等他们当上警察,分发
报到后,一个一个来…
大阳在固定季节,就会从窗框爬上我的床。
我还是爱裸睡,我的身材和容颜,还有小肉穴,在老阿伯用中药调理下,和
廿三岁几乎没有变。
我跟老阿伯的感情也没变,常常一起上菜市场。有时动作太亲暱,会招来斜
眼瞪他老不羞。老阿伯会为了「不搭配」,或者听有人说我漂亮,贴他浪费,而
郁郁不乐。
我当然不在意,搀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在意这些评语。从今天起,需要携
伴的场合,你就陪我出席官场应酬吧!」
这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决定。一来,人家会觉得我名花有主。二来,有人
会看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自以为是男神的,会想拯救我。
如果生活是文文的火,那性爱就是一锅绿豆汤,而男人就是红砂糖,是不可
或缺民生必需品,不嫌多,自也不能太甜腻。
更直白的说,我内心的阴暗面在变,叫春的猫,被我关了又放,几回后关不
住了!
还是定期回婺源,看谷枫挺着啤酒肚,才显出时间的飞逝,他不再老实,像
生意人。
卧虹居依旧,只是花旗锁不再晶亮,因为我回去的次数少了,和谷枫像老夫
老妻,性爱少的可怜。
锁大门的广锁,我收起来了。不是阁楼开放,而是谷枫很少回家,都是那有
女人,他就那里去。
咘咘已经生了二个小孩,头一胎男孩,肯定是小叔的种。
在私酿酒诱发催情迷药那一回,从二兄弟的对话,我猜第二个女生,是咘咘
让帮谷枫生的。
爱乌及乌,我也贴了不少钱,帮她们把老屋的泥地贴磁砖,简陋的浴室也现
代化。
我的最大收获是买一床 席梦思,换来那组红花梨木的红眠床。
叫谷枫给我仔仔细细的整理一番,这牛就是做事儿细腻,红眠床有如时光倒
流换然一新,还帮我搬到卧虹居的阁楼上。
看我半裸侧躺在红眠床,侧乳尖凸,谷枫说:「美极了!滑嫩白皙好一只小
狐狸。二个月没做了,让我肏一回吧!」
「不行!一床老古董,禁不起你这肥佬摇,让你拍照,用看的就好。」
小叔不只性能力天赋异秉,在咘咘帮忙下,二夫妻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愈
做愈大。
我只好对他们施以责任分工:小叔网路行销;谷枫负责宅配;咘咘负责批货,
吆喝一群女子生产原味内裤。
我呢?
自从祥益的继母问他要童精护肤,给我灵感之后,我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开
始卖起〈极淬精液〉。
身居高位,不好事事躬亲,提拔我同学林雅婷,明的是当我办公室的秘书,
暗地里帮我扩展市场。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客户群,不是
女人,而是热爱淫妻的绿帽族。
卖〈极淬精液〉,一来满足绿帽族的淫妻想法,二来婺源单男太多,一开始
请小叔负责收集村子里年轻人的生鲜精液,做的是冷冻宅配,供应绿帽族做为淫
妻道具。
却苦无法打开良家妇女的接受度,于是我买下一家生技公司,将生鲜精液做
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装,拉高价格,让熟门熟路的男生买回去送给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