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
「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肏过…丫头舒
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
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
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肏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
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
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
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
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
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
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U,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沖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
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
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
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
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
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
块碎片乱飞。
彷彿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
慢飞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
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
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
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肏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
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
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嚐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
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
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
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讚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
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肏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
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
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
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
也。」这老傢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
嘛…拜託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
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
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
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乾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
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
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
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緻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
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
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
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
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
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
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
「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
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
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
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
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
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
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
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
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肏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
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
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
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
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
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
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
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