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园乡休息了两天之后,欣然一行人继续朝香格里拉前进,小小的旅行团因为温婉的加入热闹了许多。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双胞胎倍加珍惜与欣然相处的时光,恨不得每一分钟都跟他腻在一起。争着撒娇耍宝,逗“大叔”开心,一腔柔情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欣然也很享受双胞胎的痴缠,温婉的出现,从亲情和爱情两方面满足了他内心的渴望。
有时候他也会纳闷,自己究竟想当温婉的情人,还是甘心做一个慈祥的“大叔”。也许两方面都有一点吧,能够同时占有,确是男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温婉毕竟还是小女生,固然给欣然的产生了不尽的欢笑和快乐,但偶尔也会撒撒小娇,搞得他头大如斗。
每晚同床共寝,对欣然来说是苦乐掺半。小姊妹喜欢脱得光溜溜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儿上下摩攀,遇到自己没有的东西便很好学地请教,身为大叔,竟要给小妹妹们讲解自家阳物为何勃起,怎么说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欣然可不是作怀不乱的柳下惠,有时候被双胞胎摸的欲火中烧,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厚着脸皮哀求小宝贝们举行周公之礼。
“什么是周公之礼?”婉儿天真地问。此刻,她正用丝绸般光滑的小脚丫揉搓欣然的大肉棒。
欣然费了半天口舌,好不容易才让她明白自己的念头。一边解释,还趁机在温儿光洁如玉的小肉包子上轻轻揉捏,挑逗得姐姐俏脸含春娇声低吟,娇嫩的肌肤泛起朵朵桃花,显然很享受欣然的爱抚。
“不可以哦,色色的大叔,羞羞。”婉儿拿一根指头刮欣然的脸须。
“妈妈说举行婚礼以后才能生小孩,‘先上车后补票’的话会生出怪胎。”
温儿也红着小脸儿低语。
“所以,大叔还是先忍耐一下下啦!”婉儿笑咪咪地说。
“我们会补偿你的,我和妹妹的身子随便你摸,随便你亲,只要别动粗。”
温儿在欣然胸口亲了一下,大方地向他敞开领土。
“知道啦我的小淑女,大叔保证不动粗……”
“倒霉……活活被你们欺负死。”
温婉开心地笑起来,一人枕着欣然一边肩膀,嘴巴紧贴着他的耳根,甜蜜的打起鼾来。
欣然忍耐到双胞胎熟睡,这才悄悄爬起来去隔壁找阿夏泄火。由于怕被温婉发现,倒也分外刺激。
这一天两人正玩到爽处,温儿听见阿夏叫床,隔着薄薄一层帐篷问:“大叔大叔……你和阿夏姐姐在一起吗?”
欣然享受着阿夏的小嘴在胯下卖力吞吐带来的丝丝快感,舒爽地叹息着道:“今夜月色美好,良宵难得……阿夏女士雅兴大发,邀我赏月品箫,探讨人生哲理。”
婉儿打了个哈欠,嗲声嗲气地问:“为什么没有折见箫声?”
欣然笑道:“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阿夏女士的品萧艺术已臻化境,平凡的耳朵是听不见的。温儿、婉儿,你们也来一起吹箫好吗?”
“不去啦,我好困……”
“等阿夏姐姐吹完箫,大叔可要记得回来陪人家睡觉哦!”
两姊妹又重睡去。
比起床上的遭遇,还有一件事更让欣然头痛。与温婉相处至今也有好一段日子,可他还是没办法分辨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为此招来双胞胎好大的埋怨。
欣然曾试图寻找区别温婉的窍门,可是仔细检查了姊妹俩的身体,却没有找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