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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20)(上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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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也会陪他一块去钓,解解闷。」

「邵副厅长在省里可是以不好说话闻名的。三叔过世十多年了,老三你还能

登他家的门,还能陪他一起钓鱼,不简单哪!」沈伟长意味深长地笑,「听说崴

崴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

沈伟长一连三个「听说」,说得那样自然。

「崴崴」是沈惜的表姐,二姨忻意的女儿唐葳葳,今年年初刚成为虎川区区

政府办公室副主任。

「对啊。」说起这事,沈惜也笑了,「我表姐也到了该提拔的时候了。说起

来,她比大哥你还大两岁,但大哥两年前就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了,她一直说自己

进步得实在太慢。」

沈伟长嘴角一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刘铭远是个不容易讨好的人。小二他能摆平刘绍辉、刘凯耀,可刘铭远好

像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你跟他的关系好像很不错?」

沈惜拍拍膝盖:「也说不上有多好。反正大家都喜欢踢球,算是球友吧。」

「呵呵,是处爱喝茶看书,你能帮上他的忙;邵厅喜欢钓鱼,作为晚辈你能

作陪;刘老大爱踢球,你是他的球友。都说做生意的人八面玲珑,交朋友远比赚

钱来得重要。小二在交朋友这件事情上,可是远比不上你啊。」

「二哥交的朋友都是做大生意的。级别再高些的干部,又有二伯的面子,也

能说上话。这个我比不了。我这里都是小打小闹,聊得来的朋友,一块聚聚而已。

再说,我这人也没什么别的长处,好在还比较擅长交朋友,呵呵。「沈惜话

说得轻松,但自信之意却全在话外。

「所以,我现在觉得,你这些年也不是不求上进,什么事情都没做。」沈伟

长盯着沈惜的眼睛,沈惜笑而不言。

「老三,这些年我们兄弟很少沟通,所以有些话,你现在未必肯跟我讲。但

我今天很有诚意,想要请教你一件事。我会说得很直接,希望我们兄弟开诚布公。」

「大哥言重了。」沈惜收起笑意,变得严肃起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在你看来,我父亲还会进步吗?」

沈惜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沈伟长问的是这个。不过,关于这一点,他早就

有过思考,这时不过是需要组织一下语言。稍加思考,他慢慢地开口:「我觉得,

恐怕有点难。」

沈伟长眼睛一亮:「症结在哪儿?」

沈惜毫不犹豫:「年龄。五年前,大伯应该照计划到省里,而不是去应林。」

沈伟长吐出一口长气。在知道刘铭远特意请了沈惜去参加刘绍辉的婚礼后,

再结合这段时间他有意无意打听到的一些事,他就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一些什么。

他赌对了。看似闲云野鹤的沈惜,确实心思通明。明明没混过一天官场,看

得却一点不比自己这个整天在这些弯弯绕里转的人浅。他一语道破了自己这两年

琢磨出来的关键。那么,沈惜和政商两界那么多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实际上拥

有极大能量的人物保持良好的关系,应该不是巧合。

「是。五年前,应林市委书记、一个区委书记,两个副区长,一个县长全部

被拿下。我父亲那时刚要上调,却被打了招呼,希望他能去应林当市委书记,帮

他那一系稳定局面。他同意了。应林市是副省级,从级别上来讲,倒是合适。也

有人答应他,临危受命安定一方,只要做好了,再安排他回省里。但在官场上,

这种承诺是不能百分之百当真的。他这一拖,其实是耽误了自己进省委班子的机

会。明年我父亲就要年满56周岁了,这个年纪太尴尬,继续做市委书记显得太

大,调省里可就已经在门槛上了。要是明年『两会』前后调整干部,他还是调不

上来,恐怕就要到退二线了。现在看起来,希望不大。爷爷年纪大了,要是父亲

就此到站,我们家……」

「所以,爷爷才让你去当秘书!」沈惜突然插口。

沈伟长愣了一小会,突然低沉地嘿嘿笑起来:「老三!你真不应该蹉跎在茶

楼、书店里,你才三十岁,不如去考公务员。我感觉,你的前途要比我远大!」

「大哥,我就是一张嘴,未必真能做事。我的性子,适合看戏论戏,却演不

了戏。大哥你的官场,二哥他的那个圈子,我都沾不了边。再说,大哥以为我凭

什么能登邵副厅长的门?又凭什么和是副处长称兄道弟?我是个开书店、开茶楼

的真正闲云野鹤的沈小三儿,就能和身处各个派系的他们来往,他们也能真正拿

我当晚辈当兄弟;如果我是体制内的沈小三儿,或者,我和二哥一样,是大集团

的沈小三儿,我可未必还能再借到这些人的力。」

沈伟长不再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沈惜,突然拍拍自己的膝盖。

「好!那今天我们的话就说到这里。我很高兴。年后,我可能会到苦溪县去,

现在定的,是常务副县长。今后也许还会有事要麻烦三弟。」

「大哥又说客气话,应该的。」

沈伟长不再多说什么,扬声招呼了一下。他的妻子带着六岁的儿子走出屋门,

来到院子里。

「静雅,我们可以走了。来,小锋,跟三叔说再见。」

沈惜重重地揉了下沈鸣锋的小脑袋,又揪了一下他肥嘟嘟的小脸:「这么小

就发胖,这可不行,下次三叔带你打拳!」

这句话固然把小鬼逗得兴奋异常,连他母亲吴静雅都忍不住高兴:「那才好!

小家伙越来越胖,也不知道像谁?你看他爸爸和我,都不怎么胖啊!「

沈伟长哈哈大笑:「像我!我小时候就胖!到小学才突然瘦了。」他拍了拍

沈惜的肩膀,带着妻儿走了。

现在沈执中急病住院,想到兄弟俩前几天彼此交的一点底,又想到沈执中总

算脱离了危险,心底不免都有几分庆幸。在沈伟长正式外放之前,如果有什么变

故,不大不小都是麻烦。

沈伟长事多,不可能常来。作为石舟区教育局教育科副科长的吴静雅,却完

全可以抽出大把时间。她的工作本就不忙,作为沈家的媳妇,平日在单位里的自

由度又高,自然担起了常来探病的责任。

吴静雅来得很勤,几乎隔一天就来一次,每次待的时间又久。她来时一般都

会带着沈鸣锋。沈执中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是需要静养

而已,有长曾孙陪着玩,老爷子也开心。

不知是不是沈伟长特意叮嘱过,吴静雅对沈惜的态度热情了许多。眉眼间和

过去相较甚至还多出几分妩媚姿态,倒令沈惜觉得有些诧异。吴静雅的长相自然

是不差的,不过以前在沈惜面前总是显得很严肃,整个人板得很正。原来也有这

么妖娆的一面。

吴静雅这些日子的心情很好。当然,这些好心情和丈夫沈伟长无关,和小堂

叔子沈惜更加无关。

一切都源于国庆节前闺蜜薛芸琳介绍给她的情人。这一个月里两三次约会下

来,深埋在吴静雅灵魂里的欲望得以充分释放。

所以,就在这一天,来医院探病前,和薛芸琳一块吃午饭时,她隐晦地表达

了自己的谢意。

当然,这种话不可能说得太直白。虽然大家是打小就认识,无话不说的闺蜜,

但毕竟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有点身份的女人,有些话不会说得那么白。

之前一天是吴静雅第三次与齐鸿轩约会。两人初会时,吴静雅身上的文静得

体已经消失了大半。一方面是熟悉了,另一方面是她的欲求被唤起了。既然已经

出来和男人偷情,就没必要再抠抠缩缩地扭捏。吴静雅在床上表现得十分渴求,

尤其是她对精液很迷恋,几乎每次都要喝下齐鸿轩射出的精液,这也让齐鸿轩倍

感刺激。

要知道他每次希望宋斯嘉吞下精液总要大费口舌,还经常不能如愿。哪像眼

前这个女人,根本就像是趴在他胯下,扭动着哀求他「赏赐」精液似的。

这自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满足感。

齐鸿轩对吴静雅满意,吴静雅对齐鸿轩也不失望。

但与此相对的,自然就是对自己丈夫的一丝怨艾。

「好好的副主任不干,非去做秘书。」吴静雅对薛芸琳抱怨,「要是没有离

开石舟区政府,现在他应该已经当上办公室主任了,或者副区长可能也当上了。

现在倒好,变成人民公仆的好公仆了!「

给高级别领导当秘书,对很多公务员来说,当然也是条晋身的路子,但这多

半是那些没什么太好门路人家的捷径。工作时辛苦非常,通常又要等到这个领导

干到了头,或者调任他处不准备带秘书随行时,才会给一个相对过得去的安排。

以沈家的力量,何必要把长房长孙送去给人当秘书?这种伺候人的活是沈伟

长该干的吗?吴静雅一直认为是沈执中老糊涂了。

没想到沈伟长干得还很欢。

这两年没白天没黑夜,他真把自己当成副省长身边一颗螺丝钉,说往哪钉往

哪钉,落实领导指示从来不过夜。每当吴静雅对此啧有烦言时,沈伟长也只是笑

骂一句:「头发长见识短!」随即摸摸妻子齐耳的短发,补充一句:「头发也不

长……」

薛芸琳不是第一次听吴静雅抱怨,只当耳旁风吹过。她对这些事也不大懂,

她的丈夫石厚坤虽然也出身干部世家,但打小没有往官场发展的欲望,从高中起,

就一门心思只想做技术。留学德国归国后,就进了一家跨国集团做软件工程师。

但吴静雅的不满,从女人的角度,薛芸琳多少也能理解一些。这也是她介绍

齐鸿轩给吴静雅的原因之一。

作为最亲密的闺蜜,薛芸琳知道吴静雅和自己不一样。她绝对是那种最标准

的闷骚型欲女。看着再斯文规矩不过,骨子里却欲火滔天。如果碰上一个色中恶

鬼,干柴烈火,两个人能好得蜜里调油。只可惜她的丈夫别有抱负,心思完全没

放在女人身上。

当然,沈伟长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也没在外面养小老婆,但他就是对床事完

全不热衷。以前呢,每个星期至少保证能应付公事般做一次,偶尔,在吴静雅的

要求下,会做两次。可自从当上常务副省长的秘书,常年跟随在领导身边,全省

到处跑,即使待在中宁,也经常要在省政府留到很晚才回家。精神和身体的高强

度疲倦,当然会影响到他在床上的兴致和表现。

吴静雅憋得快受不了了,才对薛芸琳反复抱怨。

薛芸琳听得出来,吴静雅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试探自己能不能帮她找个情人。

薛芸琳清楚自己在闺蜜眼中是什么样子——其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自己就是

个十足明骚的荡妇。

吴静雅肯定是认为自己这边肯定会有合适的资源能提供给她。

但这话头又不能由吴静雅提出来,得由薛芸琳来建议,那女人还要再犹豫扭

捏一段时间,然后才在闺蜜的反复劝说下,「十分不情愿」地同意见见那个男人。

这都是套路。薛芸琳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每个人都有她自己需要坚持的一

些东西,自己也会有些奇怪的地方,需要吴静雅来配合。

好闺蜜嘛,这点事总要清楚,总要帮忙。

为什么她非要推荐齐鸿轩呢?这就牵涉到薛芸琳不能对外人道的第二层理由。

这段时间,薛芸琳正想着慢慢疏远齐鸿轩,却又怕万一他纠缠不断,会惹出

麻烦。如果给他介绍一个新情人——男人的心理,有了新人笑,自然不闻旧人哭

——正好自己慢慢抽身。

薛芸琳想疏远齐鸿轩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摆在明面上的,她差不多该生

孩子了。本科毕业就嫁给石厚坤,至今正好十年。她再不生孩子,无论从年龄来

讲,还是从结婚的年头来讲,都说不过去。

丈夫此前不急,大概是受了国外生活的影响,不觉得女人三十岁不生孩子有

什么了不起,所以从没催过她。但最近一年,石厚坤也有点绷不住了,毕竟还有

家中老人在背后啰嗦。薛芸琳估计自己最晚明年一定得怀孕。如果真准备生孩子,

那就必须提前和齐鸿轩暂停关系。

更重要的,是另一个不能明着摆出来的原因。

因为工作的关系,薛芸琳前两个月在组织策划一场演出时,刚认识了一个乐

队主唱。不知道为什么,三十二岁的她,从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包括现在的

丈夫——真正动心的她,居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薛芸琳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对所谓的爱情近乎免疫的女人,没想

到却突然萌发了想和一个男人发展下去的少女春心。

这种悸动让她感觉危险,更感觉刺激。

所以,无论是为可能的怀孕做准备,还是想和另一个男人好好发展感情,她

都想尽快断了和齐鸿轩间的关系。

这时吴静雅提出希望找个情人,不就等于在薛芸琳想睡觉的时候,给她送上

一个枕头吗?

再说,齐鸿轩无论从形象、个性还是气质、社会地位来讲,都配得上吴静雅。

你以为欲女偷情,就不分对象了?

真要是被男人在性方面彻底征服以后,倒也说不定。但那是干柴烈火成就好

事之后的事。像吴静雅这样第一次出来走私的闷骚欲女,直接给她找个五大三粗

的强悍猛男,她可未必肯脱衣服,说不定第一时间就吓跑了。

一切都得慢慢来,经验值是需要累积的。

吴静雅现在已经尝到了甜头,偷情中的性爱比正常性爱刺激得多,令她神往

陶醉。她的心性很凉薄,心肠也硬,关心更多的当然是自己。她对齐鸿轩没什么

感情,只是当作普通炮友。齐鸿轩从不打听她的事,也不对她说他家的事,这对

吴静雅来说,正好!

就她而言,齐鸿轩的这种态度证明了他的「职业道德」,一切都很完美。

等吴静雅结束了习惯性的抱怨,薛芸琳突然吃吃笑着问她有没有兴趣玩个更

刺激的,保证比和齐鸿轩一起更爽。

吴静雅尝过甜头,心被薛芸琳说得痒痒的,但她还是假作犹豫地问她说的具

体指什么。

只要没什么意外情况,薛芸琳每年年底都会去趟深圳。那里有她的前男友。

虽然两人感情是断了,但性关系却一直没断。

去年,前男友还送她一份加码的大礼,找了两个很帅的年轻壮男,和她玩了

把4P。在一个近乎陌生的城市,和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进房间前从

未见过,做完之后也再没见过——疯狂了一天,对薛芸琳来说,这是再刺激不过

的一次体验。何况,这远比在中宁市与人偷情,要安全得多。

又刺激,又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过完年,自己要么准备怀孕,要么准备和那个主唱发展,今年再去深圳

也算是最后的晚餐。薛芸琳预想着最后一次的疯狂,内心充满期待。

一时冲动,她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吴静雅。

反正现在这女人和她一样,都是在外面偷吃的货,无所谓保不保密。

吴静雅当然也心动。多P这种事,她听过,但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机会尝

试。和齐鸿轩偷情已经让她十分满足,如果还能再尝试更多年轻、强壮却又完全

陌生,不会对她的生活产生任何威胁的男人,那简直太刺激了。

但吴静雅还是适当地表示出了对这种事的畏惧和摇摆,在和薛芸琳讨论了很

久安全性问题后,最终答应在合适的时候请年假与她一起去深圳。

当然,吴静雅还是没正式松口,只说先去看一看,就当是去深圳旅游,给自

己放年假轻松一下。到时候如果一切都合适,再考虑是不是加入薛芸琳的狂欢。

在沈执中的病床边,突然想到几个小时前和薛芸琳约好的这样一次值得期待

的旅行,吴静雅面对沈惜时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下午五点左右,吴静雅带着儿子走出病房门的同时,孔媛走出了家门。

她身后拖着一个旅行箱。

来到楼下,略微有些茫然地呆呆站了一会,她突然恢复了平时的果断,坚定

地走向小区大门。

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对吴昱辉斩钉截铁说的那几句话,不能说孔媛现在是全

无任何悲伤后悔的,但自己今天的决定不会改变。

吴昱辉这次,是真的把事做绝了。

这些天来,吴昱辉对孔媛做的很多事,有些已经算是很过分了,但考虑到自

己之前的很多行为确实伤害到了男友,抱着弥补的心思,孔媛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直忍耐着。

但今天下午的事,孔媛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直到此刻,她鼻间似乎还能闻到

一阵阵浓重的汗臭,嘴里还有呕吐物的滑腻感。

她恶心得就像要再吐一次似的。

吃过午饭,吴昱辉又把孔媛像七夕晚上——也就是她的一切秘密曝光那天晚

上一样,赤裸裸地铐在床上,两腿也被扯开,绑在床尾铁架上,嘴里又被塞了一

条内裤。

孔媛以为男友突然又想折磨自己一次——其实除了那天晚上,吴昱辉基本上

没在肉体上虐待过她,只是拒绝与她交流,纯粹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或

许他今天心情格外差,或者他又突然开始想象自己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

样子,他现在又很愤怒吗?

孔媛很害怕,但她还是任由吴昱辉把她折腾成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被

牢牢束缚住了手脚。

没想到,吴昱辉给她摆好了模样,却没再做什么,反而走了出去。他不光走

出卧室,听动静,他干脆打开家门,走到楼道里。

在一头雾水的同时,孔媛心中隐隐产生极其不好的预感。

没过多久,她听到有人走进家门,紧接着是防盗门合拢的声音。

随即,一个男人走进卧室。

要不是嘴里被一条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孔媛一定会立刻大声尖叫。她激烈地

挣扎,徒劳地挣动着死死束缚着自己手脚的手铐和丝袜。

进来的不是吴昱辉,而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

对这个男人,孔媛其实不算完全陌生,出来进去也有点头的交情。他就是那

个经常搞出剧烈的床铺摇动和女人凄惨叫床声的邻居。

尽管没有其他交往,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在同一楼层住了一年多,孔媛

至少知道这人是个长途货运司机。因为他经常在外面跑,不在家住,而且只要他

在家,小区外经常会停着一辆大货车。

别看这男人一年里加在一起总有好几个月不在家,可只要他回来,他就像有

发泄不完的精力,经常一天三四次搞得女人叫得像被杀了一样。

他家里并没有女人,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在他从外面带来的。

而且孔媛听得清楚,来来去去的女人绝不是同一个,甚至绝不止那么三四个。

他怎么会进了我家?吴昱辉去哪儿了?

这男人来到床边,贪婪的目光扫遍孔媛全身,最后盯着孔媛惊慌又充满愤怒

的双眼,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跨坐到孔媛身上。

这男人四十来岁,但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臃肿,手臂大腿上满是

发达的肌肉,啤酒肚更是不见踪影,腹部是一块块紧绷绷硬梆梆清晰可辨的腹肌,

两只手的上臂部分都有狰狞的纹身。

更令孔媛感到害怕的,是这男人耷拉着的巨大肉棒,简直就像吴昱辉带她看

的那些西方性爱视频里黑人的肉棒一样,黝黑粗壮。自己男朋友的玩意儿和他一

比,就像是青春期小男生的家伙。

男人高大健硕,往孔媛胸腹间一坐,就彻底压制住了孔媛的挣扎,她只觉得

自己整个人就像被切开,上半身勉强还能吸入空气,不至于窒息,下半身则像是

突然麻木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孔媛的一个乳房用劲揉搓着,在指缝间挤出一团团

的软肉。另一手轻佻地刮蹭着孔媛的下巴:「美女,要是你配合,我帮你把嘴里

的东西拿出来,免得你塞着难受。但你可不要乱喊乱叫!」

这时的孔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眼神示意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男人慢慢从孔媛口中抽出内裤,在把整条内裤全都扯出去后,却又不拿开,

仍然闷在孔媛口边,再一次强调:「别乱叫!不然我再给你塞上!」

孔媛再次用眼神来表示自己肯定配合。

男人挪开捂住孔媛嘴的内裤,给她腾出一定的发声空间,但还是把紧攥着内

裤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边。

孔媛喘了一阵,顾不上自己的乳头正被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急切地问:

「我男朋友在哪儿?」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惹急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

何好处,所以她遵守了约定,不仅没有乱叫,反而刻意压低了嗓门。她希望能用

这样的配合姿态,使这男人对自己更友善一些。

男人嘿嘿笑着:「你老公在我家。我花钱找了个鸡,正在给他舔鸡巴,估计

一会儿就能听到叫床了。」

孔媛心里狠狠一抽,男人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其实在这男人走进

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愿相信,吴昱辉会这样做而已。

她的一个乳头已经被这男人搓得完全挺翘起来,他反手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

股间。孔媛发现一件可怕的事:男人那条搁在她小腹上的肉棒正在迅速变硬变长,

勃起后的龟头竟然都已经触碰到自己的乳房了。

「你这样做是在强奸,我会去告你的!你现在马上出……」孔媛感觉到自己

的肉缝被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强行插入,又痛又怕,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嘘!」男人一下就把内裤按到她的嘴上,把她后半截话堵在了喉咙里。一

只大手覆在她脸上,几乎把她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浓烈的手汗味熏得

孔媛一阵阵反胃。

「都跟你说了,不配合,我就只能继续堵你的嘴!呵呵,强奸?就算你真的

去报警,你老公也会给我证明,是你自己出轨,勾搭邻居,事后想敲诈我一笔钱。

我不肯,你才说我强奸!你觉得到时候,这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孔媛拼命地挣扎摇头,目光中充满愤怒,随即又立刻换成想要开口说话的哀

求眼神。

男人满不在乎,仍然盖着她的嘴,自顾自地一边用手指快速抽插着孔媛干燥

的肉穴,一边说话。「你大概觉得我应该防着点,说不定你老公是人渣,先跟我

谈好条件,事后再拿我强奸你的事敲我一笔。」

孔媛顾不上正被侵犯的肉穴,用眼神和表情告诉她,自己就是想要说这个。

「他不敢!」男人突然停下动作,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

快开式的折刀,也没见他怎么摆弄,雪亮的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他又跳回到床上,

把刀锋轻轻在孔媛肥嫩的乳房上刮着。

「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

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干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人?嘿嘿,他要

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乳房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液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

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

体,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社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

这样恐怖的局面。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

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

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神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人说

的是「八哥」。但这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

这年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但

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人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

甚至,很多人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人更潇洒更有个性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

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

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你一炮!」男人看着孔媛此刻的

眼神,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肉体往下滑动,到了股间的时候,用刀柄在

肉缝边轻轻撞了一下。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情形,只能靠男人的肢体动作和

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肉穴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

头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

「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女人浑身

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

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干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男人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

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回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

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下她的肉唇:「小骚货,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

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

么还这么干?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

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口交。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屁眼的兴趣远大于阴道,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口交。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时不时还吸一些淫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口交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

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

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

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女人叫声,她就知道

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女人根本就意识不

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人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

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

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

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人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

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人又把一根手指插入春水汪汪的肥穴,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干

了。怎么样?他的鸡巴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孔媛喉咙口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回答,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操!

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操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奇异感

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口:「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人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肉棒,不知道把多少婊子操成

一滩烂泥。但被一个女人亲口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

了个浪货,一定要找机会操你!早知道找个鸡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操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翘着硬挺挺的肉棒,顶到了孔媛的肉穴口。

「操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人一挺腰,把肉棒撞进孔媛的湿穴。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

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肉棒像要把她整个人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

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

肉棒疯狂地抽插,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

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人肉棒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

叨着「操死你」,一边不住地抽插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

些甚至直接滴入她的嘴里。这股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

几分不适,连眉头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人疯狂的一顿狠插,搞得只

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操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口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操死了!你的鸡巴

太大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

鸡巴」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女人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

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人惊讶,

又长得令人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头的时间;说短,也

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人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的猜测中,隔壁会不会是两个男人在搞一个

女人?

现在孔媛知道,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他居然真能在不住猛操的状

态下撑过二十分钟,而且感觉上再操一会也不在话下。

一口气足足操了差不多半个钟头,男人猛的抽出肉棒,窜起身,将自己的下

身凑到孔媛嘴边。

「嘴张开!」

孔媛听话地张大嘴,男人直接把肉棒捅了进去。孔媛自然地合拢嘴,紧裹住

肉棒,习惯性地吮吸起来。只吸了两下,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入她的口中。

早就很多次被直接射在嘴里的孔媛早有心理准备,在第一股精液喷进来的同

时,她就开始努力吞咽。

一口,两口,三口,孔媛不断把嘴里的黏液咽下,好为接下来继续喷射的精

液腾出空间。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储存的精液量实在惊人,足足咽了五大口的孔媛

惊恐地发现嘴里的肉棒还在不断抽搐,还有黏液在不停地进入自己口腔。

孔媛有点怕了,这个量都差不多是她男友的两倍了。心一慌,气息一下子没

控制好,直接把一些精液吸入了气管。她开始剧烈地咳嗽。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嘴里,还在不停撞击孔媛的上颚和喉咙口,伴随着咳嗽

带来的颤抖,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一直被顶在胸口的那种反胃感猛的发

作,胃中残存的一些残渣裹着胃酸和刚咽下的黏液翻涌了起来。

恰在这时,男人抽出肉棒,一丝苍白的黏液悬在他的龟头和孔媛嘴角之间。

但随即孔媛就偏转头,扯断了唇边这条精丝,对着床铺边的地干呕。

泛起的少许残渣进入了口腔,却又不到吐出来的程度,全都又咽了下去。

满嘴除了精液味,就都是呕吐物的味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嘻嘻的:「怎么被我操吐了?」

孔媛不住干呕,顾不上回答。

看着她这幅惨样,男人觉得这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他操哭过很多妓女,但

是被他操吐的,孔媛还是第一个。这令他很自得。

孔媛现在这模样,是不大可能有精神和他交流了,隔壁的叫声也早就停了,

男人知道,今天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穿好衣裤,带好折刀,没再多说什么,直

接走了。

一小会之后,吴昱辉回到家里。

他略显小心地伸头到卧室里看了看。见孔媛侧身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放下

了大半的心。

进门前他还是有点紧张的,不是因为歉疚,只是防着孔媛会跟他闹。没想到,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孔媛居然没半点反应,安静得有点诡异。

他走进卧室,给孔媛解开了手铐。她无声地下床,一语不发走去卫生间,刷

牙洗澡,又回到卧室,慢慢开始穿戴。

吴昱辉很诧异于她的平静,但既然女人不闹不哭,那就是好事,随便她。

如果这种事她也能接受,那么以后就可以经常这样干。吴昱辉当然知道隔壁

那个高壮的男人拿来和自己交换的,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多半是鸡。但如果自己

免费就能玩妓女,又有什么不好?

再说,现在的孔媛和妓女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用兼职鸡换专业鸡而已。

鸡也好,起码技术过硬。刚才那个女人扭起来叫起来,还是很卖力气的。

不过,孔媛真就这么认了?吴昱辉突然有些不安。她在卧室里面干什么呢?

从她洗完澡到现在,都快半个小时了,房间里的动静倒是一直没断,她像在

收拾屋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刚想进房间去看看,吴昱辉却看见孔媛拖着旅行箱,背着个大包,突然出现

在卧室门边。

「吴昱辉,我们分手吧。」

吴昱辉一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所有的钱平均一分为二,你有一半。我本来就给过你一部分,明天我去银

行,把剩下部分转账给你。房租已经交到年底,房子你住着,我自己再去想办法。

你以前给我买的笔记本我没带走,还给你留着,你可以卖掉。我只带走自己

的衣服。就这样吧。再见!「

孔媛坚定地走出家门。

吴昱辉很想去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迈不出那一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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