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一样,第一次也是给男人绑着过的。”
“真的。说也怪,那样过当时感觉不到。事后感到怪好的,以后我男人从不那样做,反过来我常想那样,可开不出口。好了。不谈这个,不过你千万不能对别人讲,传出去,我可不能活了。”
“放心。我马上就要被卖走了,还不知道卖给谁,卖到什么地方。但不管怎样,都是过日子。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吧。”
下面我叫她将两根绳头合起来,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在双股绳合起来的地方,再打上结,然后两根绳头一上,一下分别在乳房上下,经过胸部再缠过三道,回到原绳结处,再打结。最后双绳头重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
我这时将双手腕在背后交叉,叫她用绳头托住手腕住上拉,只到双手高高吊在背后,用余绳将双手腕紧缚在一起。剩下绳子往上越过双肩,在乳房中间,将乳房上不三道绳各拉一道,打上最后一道结。
当她在我前面完成最后一道结,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笑着对我说:“想不到绑人还这么难学。”
我动了动双手,挣扎了几下。我身体很柔软,她绑得松,只几不就将绳挣脱了。摇了摇动对她说:“你这绳绑得没用,得重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绑好了,你会魔法。”
“不是我会魔法,而是你没用力绑我。每一道绳都要用力的勒,特别是绑女人,女人身体柔软,圆滑,绳子吃不住劲。不用力勒,是绑不住的。今天你绑不好,那明天爷门就要动手了。”
村妇咬了咬牙说:“好,我重来。勒痛了不要怪我。”
“不怪。你放手绑吧。”
知道了方法,又没有了思想顾虑,村妇认真得一道绳,一道绳用力绑起来。
这次确有效果,粗糙的麻绳吃进我肉里,我不得不挺胸来减轻绳索对双臂压力,乳头也翘起来,奶汁也从乳头溢出来。村妇说: “绑好了,怎么样?”
我一听,用手挣了挣,很紧。从地上站起来,再用力挣了挣,挣不脱。转过身笑了笑。对她说:“大娘。你还真不简单,绑得很紧,很结实。”
“你再挣挣看,能挣脱不?”
“我试过了,挣不脱。明天早点来绑。”
“哟!你的奶汁怎么溢出来了,小孩又不在身边,这怎么办?”
我只好跟着说:“小孩断奶了。这奶就是回不去。”
“我家有个祖传的小方子,是几味当地草药。熬汁连喝带抹的,三天就回奶了。”
我听了非常高兴,马上说:“那你能否马上搞到?”
“我家里就有。”
“那你现在就给我熬点汁。大娘,这几天我奶胀得好痛。谢谢你给我做这个好事。”
我恨不得立马得到这药,来解除催乳剂给我带来的难堪和痛苦。村妇见我催得急,慌慌张张去熬药去了。
我兴奋不已,想不到在这里能找到催乳剂的解药。有这种药,我可以解救被催乳剂摧残的姊妹。看来,我还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来解除催乳剂在我体内的毒性。但又想是否高兴太早。这些偏方草药真能对付了催乳剂这种洋药吗?
这时又有点心灰意冷。人冷静下来,感到有些凉。山洞虽暖和,但我赤身裸体,这还时春天,看到我脱下村妇借的衣服,想穿上。但手一动,才清醒,我还被反绑着。看到缠在玉脂般身上的粗糙麻绳,自己也嘲讽自已,村妇临走时怎么不叫她松开绳索,真是兴奋的过了头。
不大会,村妇端来一碗咖啡色汤汁,老远就嗅到苦腥味,这汤药肯定难喝。
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热场味重,冷了要好些。我先把你身上绳子解开,等冷了,你自己喝。我明天要起早,我要先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