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是举子身份,却是真平公主让长平公主拜托了中书令小民子,给他受人之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乡的举子,反正真实情况也没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顶替而上告衙门,只怕那个人倒先要被官府抓去关进大牢。
虽然是不合考试的规则,不过既然手中有权力,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了。
李小民的思绪,忽然飘到从前在网站上发表小说时,自己好象也因为某些问题,被别的作者告过。大致原因是因为在某些排行榜上占了一点靠前的位置,挡了别人的路,所以才会引来别人发狠上告,就算是鸡蛋里面,也要先挑出点骨头来再说。这让他不禁暗自慨叹:“唉,可惜那时候我不是中书令啊,不然是个政府部长也行啊,谁敢告我违规,我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去!”
想着做官的好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古今皆然,李小民点点头,掷在桌子上一块银子,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小民在酒楼上走下来,迎面看到一个举子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跟着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那个举子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低声问:“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听那个猥琐男伏在他耳边低声道:“爷请放心,我这考题,是从中书令大人的家人手里买来的,绝对不会有错!若出了问题,小人包赔你两倍的银子!”
李小民一听便明白,这就是那些出卖考题的家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后世考大学时,那些帮忙作弊收取费用的人还有点真材实料,至少是通过高科技手段,让人当场做好了题目,再将答案用电子讯息送进各个考场里面去的。这位骗子老兄却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题来骗人,实在是令人鄙视!
至于什么中书令大人家里买来的考卷,他一听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题从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他们怎么从自己家里买来的?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仆人身边都有鬼跟着,上厕所时旁边都有两三个鬼在虎视眈眈,想藏份考题,就算他们学会了满清库兵的本事,把考题象银锭一样塞到肛门里藏起来也没用!
那个举子还是半信半疑,在那里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懒得提醒他,反正他想作弊,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里很是惬意。现在这个时代,比之从前那个世界要强得多了,没有电视,就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样戴副墨镜,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也没有狗仔队到处跟踪,个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保护。何况自己还会用仙力进行伪装,若是后世的明星有自己这般本事,一定要狂喜大叫幸福万分了!
他穿街过巷,信步走到白素贞的家门前,想了想,体内仙力暗涌,把自己脸上的黝黑肤色消了去,身高也减低了不少,还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子灰。
耐心地敲着门,李小民的手护在头上,准备抵挡哭丧棒的痛打。
敲了许久,门终于开了,冰雪一般的清丽佳人站在门内,满眼怒气,挥动哭丧棒,狠狠地照李小民头上打下去。
在她身后的手中,还暗自握着一把剪刀,准备着狠狠刺过去,哪怕是把他眼睛刺瞎,也是他应该的报应!大不了做过以后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经学过的一点武艺,要逃出金陵,应该还不是难事。
李小民脸上神色变都不变,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丧棒,叭的一声脆响,那结实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洒落了一地。
第二部 第二十四章 白素贞
白素贞脸上现出惊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并抬头看看李小民,终于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中书令原来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惊悚之下,身后藏的剪刀,也没有敢拿出来。
若是她经常出门,便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里哭灵,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贞洁烈妇,一向不与外面人往来,也自然不知道前日里李小民大展神威,击杀猛虎之事。而从前李小民叱咤战阵之事,她却也不大相信,只道是这瘦弱少年自己编出来往脸上贴金的,哪里知道他原来是真的身怀绝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潇洒自若的走进许仙家门,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么,是不是愿与下官一同双宿双飞,共度余生?”
白素贞清丽俏脸上,再度现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李小民随意的坐在堂中椅上,叹息道:“大姐,你不会这么相信这些话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出来骗人的啊!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道德编得还能自圆其说,算得上道德体系中的上品,比我们那个道德秩序混乱的时代要强得多了,我都怀疑编道德书的人是根本没用心在编,怎么连骗人都会骗得漏洞百出?”
后面几句话,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贞并未听清楚,只管咬紧银牙,指着他痛斥道:“圣人只书,安能有违!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圣人!”
李小民嘀咕道:“圣人可没说过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编出来晃点你的吧?”
他抬起头,看着这位清丽脱俗的白衣美女,心里叹息道:“可惜,又一位兰心慧质的美女,要被封建社会的封建道德毁掉了!我身为新社会的青年,理所应当要抗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们,而今天,我就从这位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美女开始吧!”
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站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自然是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累了,口干舌燥的趴在桌案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