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李小民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长平公主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象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承受着他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