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湖上早有传闻「落红岭上妖魔生,敲骨吸髓食元神」。于是,经常
会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为了扬名立万,来此「除魔」。如果来的是些民夫猎户,禅
微便不搭理,他们不着妖魔,便走了;对于那些江湖「大侠」,禅微却是决不
手软,幸运的话,还能偶尔赚到个艳尸。
禅微已然料此二女必是武林中人,而且来者不善,也是来「除魔」的。那使
剑的女人是一个高手,而那用枪或许是一个高手,或许只是个下脚料。
那使枪的女人大喝一声:「此乃弥天圣教教座下首席子龙鳞仙子,孽障
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原来是五轮老祖的高徒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惜我冰魄带的不够,
今日只能带走你家这使剑的仙子,你这丫头只能被仍在荒郊野外,任凭腐烂了。」
那禅微笑道。
那女人听罢大怒,抽出九环枪,两脚一蹬,便扑禅微而来。 ∓39;这九环枪乃是
十分了得的兵刃,共分九节,环中有枪,环环相套,短时只有一尺,长时却有八
尺开外,长短伸缩全凭指力调整。奔袭而来之时,长短亦在变化,普通人不能计
算何时会袭到,招架或早或晚,都会丧命。
那禅微却是何等角色,待到枪尖袭来,只是挥手一扑,竟硬生生将那枪夺了
下来,然后卸掌为指,轻轻在那女子身上一点,顺手便将她抓在怀里,那女子想
要挣扎,奈何被点了穴道。禅微伸手一抓,褪去那黑袍面罩,只见此女身着红色
扎裙,满面通红,还有几分姿色。
此时,禅微突觉面门一股寒气,那龙鳞仙子的剑气已到。禅微一举红衣女子,
仙子急忙收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女人做挡箭牌。」
禅微嘿嘿一笑,将手中那女人向龙鳞仙子一扔:「还给你!」那仙子正欲接
手,忽觉红衣在空中突然变色,然而为时已晚,那飞来的并不是红衣丫环,而是
禅微!
那红衣女竟然还在马背上!
天下武功,伤人筋骨乃是下乘,中乘的伤人真气,上乘的能蛊惑心智,掩人
耳目,这就是无色神功的厉害之处!
那仙子只觉得双肩一麻,便渐渐浑身无力,几乎倒地,迷迷糊糊中,听见禅
微说道:「你内功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足,恐怕你师傅并不知道你来吧」
等到她醒来之后,已是中午时分,只觉得日光晃目,耳中也鸣响不已。等她
眼目清晰,发现身上的黑袍已然褪去,留下内穿的紫色裙衣,靠在一块大石上,
前面是一条溪流,当时正值三春景候,溪边景致优美。
正是:清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芳菲。
海棠山中来双燕,正是赏春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
然而景色再美,她也无暇顾及,悄悄运功,想要顶开穴道,谁知刚一集气,
双肩便如钻心一般疼痛,她仍不住「哼」了一声。
「醒来了?」这一声吓了她一跳,她稍一偏头,只见一丈开外,那禅微赤身
裸体,压在红衣丫环的身上,正对着自己惨笑呢。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颤抖,两跨
之间鲜血淋漓。
「禽」她正欲大骂,又觉双肩剧痛,娇喘了一声。
那禅微站了起来,阳具坚挺,仙子赶忙过头去,满脸通红。
「你这丫头,太过刚烈,插了这么久,竟然不愿娇喘呻吟,」禅微低头又对
那红衣少女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那少女只是怒目圆睁,狠狠的摇了摇头。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九环枪硬!」禅微拣起扔在一边的
九环枪,略一用力,那枪便伸出八节,大概有七尺左右。禅微又催动掌力,将枪
把的一端揉成浑圆。
「放心,我不用枪尖的。」禅微走到红衣少女近前,将浑枪杆浑圆的一头抵
进肛门,狠狠一插,没入三寸有余,那少女浑身扭动,双脚乱蹬,面色扭曲,痛
苦之处莫可名状。那女人终于开始叫道:「你杀了我吧!」
「你终于开口了,还要叫得大声点。」那禅微一手托起少女的背部,一手扶
枪,向上一举,竟用枪将这红衣少女挑了起来!那少女大声惨叫,喉咙中咯咯发
声,双脚蹬却不再乱蹬,因为每蹬一下,就会一阵钻心剧痛,枪也扎得更深。
这一招着实狠毒,那圆头枪缓缓扎入体内,不会穿透与粉碎器官,只会让脏
器挤作一堆,相互易位或偏离,人在上面受尽痛苦,或许几天也不能死去。
旁边的龙鳞仙子从未见过此等折磨之法,吓得花容失色。
那禅微扛着那枪上的少女,来到大石头边,一跃跳到石头上,对那仙子说「
小心枪尖!」然后将枪尖向下,往石头下面的地上用力一插,这仙子就靠在石头
下,那枪擦着她的衣服插进土里,红衣少女渗出的鲜血也溅到了身上。
红衣少女原来被挑得高高在上,现在枪没入土里,禅微又站在石上,她与禅
微又平行而立了。
「人救我!」那枪上少女面色惨白,呼号叫到。
「你人连自己都救不了,我来救你。」那禅微将阳具插入少女的*** 之中,
那肛门与*** 很接近,自然可以相互支撑,禅微这一插,阻止了少女下滑之势,
那撕心的剧痛也转了许多。
「我再问你,现在我插你,舒不舒服。」禅微又道。
此时的少女已是精疲力竭,生怕禅微抽出阳具,又要经历那人间炼狱一般的
苦楚,只好点了点头。
那禅微哈哈大笑,奋力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那少女都会因下滑的剧痛「哈」
的惨叫一声,每次插入,少女又会因痛苦转不由自地轻「哼」一声。就在这
样的「哈哼」之间,禅微达到了高潮。
奔涌的热精和血水顺着枪杆留下,龙鳞仙子的头发上也粘了许多。
过了一会,禅微不再抽插,拔出*** ,跳到了仙子的身旁,那红衣少女的惨
叫又剧烈起来,他却不再理会。
「哎,把仙子给弄脏了。不管她,先帮你洗洗。」那禅微一把抓住仙子的裙
带,将她扔进了小溪之中
正所谓:漫天飞絮草郁郁,满目春色柳沉沉。
未名坡前一抔土,不知何处掩佳人。
欲知仙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四:香囊紫气元神出
那小溪才没膝盖,可惜仙子穴道被封,只能直挺挺躺在水里。禅微急不可待,
也扑下水去,掀开紫裙,托起仙子的大腿,就欲行淫。
就在禅微收腹含胸,准备插入的那一刻,只觉得龙鳞仙子双腿一紧,竟然一
跃而起,举起双掌向自己胸口袭来,霎时间水花四溅,掌风呼呼。
二人本来相距就不到一尺,加上毫无防备,禅微一时躲闪不及,胸口结结实
实的受了两掌,顿时觉得一股寒气在胸口的皮肉间翻腾。他怕掌气攻心,赶紧发
功抵御。说时迟,那时快,那仙子又是一掌直击禅微天灵,禅微情急之下,松开
双手,施展轻功,一跃跳开数丈。
「小妮子有两下,穴道都封不住你!」禅微呆立了一下,马上定下神来。
原来,这龙鳞仙子练的乃是至阴至纯的内功心法。所谓五行之中,水为至阴
;诸水之中,溪为最纯。仙子自小便在师傅指教之下,在溪水中吸取水中寒气,
苦练那极阴内功,这次被禅微扔进溪水里,水寒彻骨,那仙子趁着寒气封穴,强
忍疼痛,运内功冲破大穴。
刚才那两掌称作「流云遮月」,是她师傅五轮老祖的看家把式「裁天神功」
的一招强手。仙子已用尽全力,本以为即便不能击毙对手,至少能让他受伤而逃,
谁知那禅微受了两掌,竟然还是神情自若,行动自如。仙子心中不禁又悔又惊:
悔的是不该背着师傅便来讨战;惊的是武林之大,奇人之多,自己那点三脚猫功
夫岂能夜郎自大?
她略一定神,转身想去救那重伤红衣的少女,只见那枪柄已然插入一尺有余,
刚要动手,那枪上少女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脏器已然移位,动不得,拔
不得,我是不得活了,你一掌了断我吧。「仙子默然良久,双眼含泪,
点了点头,刚一抬手,就听得禅微」呵呵「一声冷笑。
这笑声刚才还在丈把开外,还未落声,就如响在耳边一般!禅微速度之快,
简直匪夷所思!她只觉颈项寒气阵阵,知是掌风,赶紧挥臂招架,谁知那寒气竟
又突然从颈上滑落,直袭前胸。7大凡用掌之人,若求速度最快,就很难瞬时变
化掌风。这禅微之掌,快如闪电,却变化莫测,游刃有余,仙子自知今日在劫难
逃,性闭上双眼。
想不到那掌风贴着胸前,一直滑到乳头之处,力道突然荡然无存。原来,那
禅微见仙子闭上双眼,于是猛然收起内功,而是用手狠狠一捏仙子的双乳。
那仙子「啊」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翻掌一耳光直扫禅微面门。禅微用肘
一顶:「你想和你的丫鬟一样的下场吗?」
仙子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那挑在枪上的红衣少女面如死灰,泪汗满面,
还不住地呻吟,声音要比原先无力断续了许多。
「这种死法,没个一两日是断不了气的。」禅微笑道。
仙子此时已经是进退维谷。要战?此人内力如此深厚,自己断然不是对手。
要逃?此人轻功了得无比,如何能够逃掉?她此时双眉紧锁,又恨又怕:「你要
如何?」
禅微又是一阵冷笑:「脱光衣服,卧于地上,两腿张开。」
仙子一听这话,顿时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迷迷瞪瞪之中还有些迟疑,
道:「我若照做,你要怎样?」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你如此美貌,我舍不得,」禅微又从怀中取
出一颗冰块。粗看与普通碎冰并无二致,只是棱角略光滑一些,「这是一颗宝物,
唤做『千年冰魄』,你师傅应该对你说过吧?你若就范,我便将这宝物送给你。」
那仙子心中怦然一动,如同着魔一般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枪上的红衣少女说
道:「你放了她吧。」
那禅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立刻怒目圆睁:「我生平最恨人与我讲价,你脱
是不脱?」此话他故意用了七成力道,那声音响如洪钟,连溪水也荡起涟漪。t
仙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默然许久,目光混沌游离,渐渐的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仙子果真就贪图那一块碎冰?害怕这几句叫喊?其实,她乃是中了无色神功
中的「幻惑玉钵」,心神恍惚,那禅微又以言语乱其原神,迫其就范。她已经无
法抵挡。
那禅微早已急不可耐,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仙子,按于地上,可怜那仙子,神
志昏顿,几下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禅微压住仙子,用力一顶,两物便抵在了一处,那现仙子只觉得里面似酸非
酸,似痒非痒,一股生平未有的感觉。
那禅微狠命一插,一阵剧痛弄得仙子禁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那禅微抽
出时,鲜血也带了出来。
「难怪如此紧致,竟是第一次。」那禅微一听到叫喊,顿时如发了狂一般,
狠命的抽插起来,这一次仙子怎吃得消,咬着嘴唇叫道「好疼,好疼。」
那禅微正干得兴起,虽不愿理会,口中却道:「心肝,还没问你姓甚名谁?」
原来这「幻惑玉钵」如遇风骚之女,得效力持久,但仙子乃是个娇羞的处女,那
禅微只有继续以声波发功持续诱之。
「小姓许,双字蕙林。」仙子一边娇喘,一边答到,渐渐的,她也觉出其中
快感来了,实在是浑身酥麻,通体舒畅,那尖叫也早已成了呻吟。
这样抽了有两多下,禅微觉得快要出了,悄悄运功,将那阳精都存于*** ,
却不射出。仙子此时只觉得热气都往那里积聚,浑身经脉都舒展开了,慢慢的,
浑身骨骼皮肉都觉得松软,竟如入梦般就要睡去。那禅微见时机已到,运功蓄力,
然后猛地将阳具拔除。仙子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然睁开,嘴巴也张开了,喉中「咯
咯」几声,头向后一仰,如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竟然死了!
那禅微早就想置她于死地!
原来,他见此女美若天仙,内功又至阴至纯,知道这女子死后的尸气必定大
补,而要让至纯尸气丝毫不泻,就不能伤害她的体肤筋骨,内脏血脉。普天之下,
丝毫不伤人,确能使活人变成死尸的方法只有一种「极乐死」。
只有当有男女交之时,二人又都有较强内功,才能有「极乐死」。
那男有阳精,女有阴气,男女交到尽头之处,阴气便来了。就在那将来未
来之时,阴气才得与阳精交融。在此刻,若能把握力道,叫阳精出阳具之口,却
不入女性之阴,那阴气便会顺着男人之精来到阳具口处,此谓之「阴射」。
「阴射」之时,女人的通体骨肉会一并酥麻,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如果
时间很长,则阴气积聚不散,练武之人,无时无刻浑身气息都在运转,一旦凝滞,
本为护体的气息,就成了伤人的利器:气息乱心,易走火入魔;气息乱身,易经
脉倒流。如果气息冲阴,那男人顺势拔出,又在阳具上用些独门内功,女人的气
息便会冲出体外,气息乃是人之本性,气乱伤人,倘若气出而绝,人也就一命呜
呼了。
这禅微便是使用此法,在抽出之时,使用无色绝技「吸精大法」,用具于阳
具之口的精气将仙子的气息吸了出来。
此处还要插叙一句,后来到了明朝,那东方不败的「吸心大法」与禅微的「
吸精大法」可说是一脉相承,「吸心大法」吸人血肉脏器,再往上练三层,就能
吸人心智气息,便是「吸精大法」。只是几年后,禅微的上乘武功早已失传,
那葵花宝典上,也只是记载了无色神功的一些皮毛功夫而已。
此时的仙子,已是元神尽失,气息全无,浑身筋骨肌肤却运作如常,便不住
地抽搐抖动,要等到尸骨冷却,血脉凝滞,这抽动才能停歇。
只见她的头颅不住的乱点,一头翩翩秀发也随之起伏,配上张开的秀目与「
咯咯」做声的口唇,相映生辉,显得更加动人;一对香乳左右摇晃,上面的皮肉
如波浪一般层层浮动,两点乳头如新梅一般,湿润青涩,仿佛在招蜂引蝶;一双
粉嫩的大腿先是慢慢收缩,然后向下猛的一瞪,周而复始,不断往复;从那***
之中,不断有淫液溢出,粘在阴毛上,她每蹬一次腿,些许淫液就会被甩到胯间,
与先前的破身之血混在一起,而阴毛也会因粘性变化而不断变化姿态,绝伦之处,
实在难以言表。
正是:气若游丝,娇花欲语;脸衬绯红,唇含碎玉;松蓬蓬云鬓,转秋波春
色徐徐;娇滴滴朱颜,顿娇喘春声絮絮;好一只无暇美玉染尘埃;又一片寂寥落
红陷沟渠!
禅微阳具之中本来就积聚了许多阳精,见此情景,淫性自然大起,扑于死尸
之上,用舌头狠舔那*** ,此种上等处女尸体之淫液,比那王母蟠桃,玉树琼浆
也要美味倍,苦而不涩,腥而不咸,禅微酒量甚好,此液只吸了一点,却要醉
过去了。
禅微昂起头来,又将口中蜜液细细品味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咽入腹中。然后
掰开仙子抽动的双腿,挺起阳具就向她的阴中左右突击,要探觅花心。拨弄了一
会,那尸体髋部也在不住抽搐,竟然总对不中*** ,那禅微急了,搂住艳尸的纤
腰,把她抬起来,让那阴户凑上来迎***.又忽左忽右,又忙乎了一会,终于插
了进去。
那艳尸之内仍然温热,阴道也在不住抽搐,禅微一松心神,滚滚热精就注入
了仙子体内。
禅微趴在女尸上歇息了一会,将仙子的尸身翻了过来,对准后洞,又是一顿
猛插。这后洞之紧,简直不可思议,那禅微爽得两眼翻白,口角出沫,欲死欲仙。
此时,仙子肉身的抽搐也逐渐停止,一摊死肉,只被插得波涛起伏,花枝乱颤。
禅微将仙子的尸首翻来覆去,将那前后洞干了十数次,又在仙子的嘴巴里干
了七八次。禅微精力之多,实非常人可比,到了后来,那禅微最后一插后洞,仙
子的前洞与嘴巴竟然「咕咕」冒出了精液,原来是体内精液已满,禅微再插,体
腔的压力竟然将精液挤了出来!
一直到中午时分,那禅微才觉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插在枪上的红衣女子,浑
身是汗,还在呜呜啜泣,原来她每次疼昏过去,不过一会,又会被另一阵剧痛惊
醒,如此周而复始,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_禅微也不理会,趴在仙
子尸体上小憩一会,然后穿戴齐整,将仙子的艳尸放在小溪里稍微洗了一洗。晾
在那大石头上,又怕她被野兽所毁,便在尸体上种了一个尸毒。接着,便上马去
附近集镇用饭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入黄昏,禅微在镇上买了一卷草席,一根绳,到
了溪旁,见那仙子的尸身已经干了大半,可惜那衣服还都湿透,便拿起仙子的紫
衣,先给尸首穿上,然后用草席一卷,绳子一扎,放于马上。
此时,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浑身颤抖,神志不清。
禅微跃上石头,将一颗千年冰魄放在红衣少女的口中,那少女顿时就清醒了
不少。禅微又挥手封了她的喉穴,叫她不能吞咽。
「含在嘴里,那些飞禽走兽便不会吃你。明日我定来探访。」
说完,禅微跳到马上,带着草席与仙子的尸首,便归去了。
正是:翩翩金枝瓣,零落陷渠沟。
香容随云逝,芳华逐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五:乾坤四方罩五轮
慢慢的,禅微过神来,再看此时的蕙林,穿着紫衣,躺于肉床之上,与在
溪边的模样已然大相径庭。
那时她不傅红粉,头发只是简单的一个反挽之髻,一来因为在奔马之上,二
来也是为了适那顶笠帽。如今的她,铅粉敷脂、鹅黄面靥,头盘变环望仙髻,
上插金玉梅花簪,少了几分干练,却多了几分雍容。
「这十八素衣办事真是周全干练。」禅微心道。
此时他的阳具尚在那红衣少女体内,他最后猛插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红衣
少女。从床边柜里拿出一些蘸了水的碎绒,塞住了仙子的耳朵和鼻孔,然后掀开
裙摆,将她的肛门用湿布也塞实了禅微又直起腰来,调理了一下气息,接着,俯
倒在仙子的身上,嘴巴贴住仙子的嘴巴,*** 插进了仙子的***.这次却不是为了
玩乐,乃是为了练功禅微猛然运功,体内骤然出现一股冰冷之气,那冰冷之
气先是居于胸前,然后分为三小股,猛冲三田。这三田,也就是上中下三个丹田
之位。脑为髓海,上丹田;心为绛火,中丹田;脐下三寸为下丹田。
这三股寒气之中的上下两股,由上下两丹田慢慢游离出禅微体外,分别进了
那仙子的口中与*** 中。仙子竟然双目上翻,喉中「呼呼」出气,浑身又开始不
断抽动,禅微只觉得她的嘴中与*** 不断送出寒气。原来,下丹田,藏精之府也
;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此时的禅微正在吸取仙子的尸精
与尸神,待到二者吸尽方可吸纳中丹田的尸气。
仙子的*** 本就将禅微的*** 本就夹得奇紧,现在又开始抽动,着实让禅微
难以安心,但此时必须守住阳精,直到阴精吸尽方可射出,否则会走火入魔,前
功尽弃。平日里的女尸,也就吸纳微微一刻就完了,这仙子尸体之精之神,却源
源不断而来。
在那战场之上,禅微远非仙子所能敌之;而在这肉床之上,却真是棋逢对手,
将遇良才。那仙子每呼一气,便搐动一下,夹紧的女阴便抽那*** 一下,禅微只
觉得仿佛是一个铁箍,内有层层铜丝,套在那活儿之上狠狠的捋过,真是通体酥
麻,奇痒无比。仙子的双乳顶于禅微胸前,也是不停波动,鹅绒枕一般的松软,
那乳头来擦过,舌尖舔舐一般有力,禅微只觉得*** 硬得有些疼痛了。
禅微有些着急,再次运气发功想要一气呵成,那仙子喉中之气随之加快,谁
知那抽动更为猛烈,就如秋叶瑟瑟抖动一般,禅微实在难以忍受,大叫一声,起
身拔出,一道道白光闪过,都落在了仙子的尸首之上。
幸是射在外面,还不至于丧失心神、走火入魔,可那吸取的尸精尸神,却都
四散而去了,那尚未出身的尸气也消失了。
禅微满头大汗,元气大伤,重重坐到地上的那具少女尸首上,心中很是懊恼,
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还是没能将那至纯至阴的尸气吸来,想不到这五轮老祖的
阴功怎会练出如此多的内力精神来。他呆呆坐了半晌,也无可奈何,转念又想:
练功虽然不成,至少也多了一件美艳标本。
想到这,他从床边大柜中掏出一块油木基座和一卷铜丝,此丝乃是秦阳黄铜
所造,内刚外柔,可随意弯曲,禅微算好长度,捻下几段,然后抬起仙子,作起
标本来了。
他先在仙子的下身披上一层透明纱裙。接着,将两根铜丝由仙子脚掌插入,
直到腰间,然后将尸体推起,立在基座之上,,催动内功,往下一送,仙子便稳
稳的钉在了地上;然后,又将两根铜丝从仙子手掌插入,直到肩膀,让她双臂展
开;又用一根铜丝从尾骨顺脊柱直插到颈椎,将仙子的头颅摆好姿势,捏了捏仙
子的脸,定好表情
最后,禅微将仙子的上衣搭在双臂上,最后端详了一下这尊袒胸露乳的杰作。
然后吹了房中灯火,上了肉床,随手抱起一具艳尸,沉沉睡去
待到禅微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禅微睁开双眼,猛然惊觉站在面前的仙子标
本惨容已显,略有臭味,那身上也些许有些尸斑,心里暗道:「昨日只顾着吸食
尸气,却忘了喂这新肉冰魄了。」于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石门,对外吆喝了一
句:「来人啊!」不一会,就见两个黄衣少女飘然而至:「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二人当值?」十八素衣之中,禅微最喜爱便是这两个黄衣少女,见
了她们,脸上露了点笑容。
「禀人,应是蓝妹妹当值,只是昨夜红彩姐姐夜观天象,见紫薇冲了黒刹。
便让我俩当值,说是黄在五行正中,能统领正气,要我顶顶晦气。」之前已经说
过,这十八素衣的排列是从红到白,前者地位略高于后者,而同着一色的两个少
女也有分别,要看那腰间垂下的一条饰带,有彩色与银色两种,彩衣的地位又要
略高于银衣,所谓的「红彩姐姐」是指红衣彩姬。
「有这等事?这」那禅微低吟了一下,对其中的黄衣彩姬道,「彩姬,
你去取粒千年冰魄来。」
「人的话,这十日的最后一颗冰魄昨日被您带走了。」
这时候,禅微才想起插在九环枪上的红衣少女:「快,叫青衣二人来。」
那两个黄衣素女屈身打了个礼,就退下了,不一会,青衣便来面前。那禅微
还不等她们行礼,便道:「你们知道林外马蹬峰下的那条无名泉水吧。」
「我等日日为人饮马,对那里熟悉的很。」
「好,在那入山之前的第三弯之处,有块大石,边上我用枪插起一个少女,
她那口中有我一块冰魄,你二人速速前去将那冰魄取。」
「遵命!」那两女子正要离去。
「慢着,」禅微一抬手,「多带一匹马,那女子是死是活,也给我带来。」
两位少女喏了一声便都出去了。
禅微到卧室,伸展了下筋骨,便跳到空中
前文已经提到,这屋梁之上垂下许多绳子,挂着不少艳尸。按理说那尸首挂
在空中,既不便把玩,更不好插入,禅微何故为之?原来,这些女尸都是为禅微
的「晨操」所设。
只见那禅微施展轻功,在那梁下绳间来穿梭,似乎在挑选对象,不一会,
他来到一具女尸面前,此女身材曼妙,穿一身无色轻纱,里面的抹胸与下兜清晰
可见。那绳子勒住她的脖子,绳结打在她的后脑之上,那女人头发散乱,遮住了
小半边的脸庞,眼睛上翻,上面血丝道道,她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能隐约看见
舌尖,想来是被活活吊死的。
禅微左手只在她脑后轻轻一拍,拿绳结竟就自然解开,尸体与禅微一并落下,
那禅微右手抱住尸体纤腰,落地之后,一招「蜻蜓点水」,左胳膊楼着那尸体,
又飞身来到另一具尸体面前,此女身穿绸裤,上身赤裸,双乳丰美异常,只是在
肋下有深深的一道口子,身体惨白,毫无血色,想是被利刃放血而死。她双手反
绑,缚于身后,那从梁上垂下的绳子绑住了身后的绳结。
那禅微举起右手抓住垂下的绳,左手又是在她身后一拍,绳结打开,女尸
自然下落,快到禅微脚尖之时,那禅微轻轻一挑女人小腹,便将尸体踢了起来,
此时这女尸竟然从口鼻之中渗出些许精液,原来前些日子禅微曾经临幸了此女一
。
禅微把左肩一耸,竟然又接住了此女,这样他已挽提着两具艳尸了!只见他
身体一扭,绳子向前荡去,他顺势松开右手,一招「平沙落雁」,抚地而过,又
来到另一具艳尸近前,此女身着白衣,面目清秀,她被绳子来裹了十数道,仿
佛肉粽一般,那吊她的绳子穿过其中腰间的两道。
禅微这次不再用手,只是飞起一脚,轻轻一挑,那紧紧的绳结竟开了,然后
他伸出右手抓住绑缚女尸的绳子一端,纵身一招「伏羲伐梧」,非但不下落,反
而又在上升。绳子从尸体身上不断抽出,因那速度奇快,尸体竟然也不下落,就
如滚木一般不断在原地翻滚。
那禅微在空中抱着两具女尸,身子向前一伸,一个前空翻,双脚触及屋梁,
用力一瞪,伸出右手正好抱住着那滚动的第三具女尸,挟其翻滚之势,也旋转着
落下,在旋转之中,他将那右手尸身又转到左手之上,这样左臂之中已经叠了三
具艳尸!
眼看就要触地,那禅微腾出右手,向下一按,大喝一声:「起!」这一人三
尸又「噌」的一声飞起!
接着,他又一一拜访了那三股空绳,将此三具艳尸绑,只不过次序有了变
化。仔细看时,这三尸捆绑的样式部位,竟然与先前分毫不差,一切在转瞬之间
就已完成!
这只是用的武功招式,尚未动用内功,只算是活动筋骨的「起床早操」。待
到落地之前,那禅微*** 已经盎然挺立,落地之后,禅微运起无色神功,又是一
跃而起,霎时间满屋寒气逼人,屋顶的瓦片也纷纷抖擞起来。
那禅微大叫一声:「斗转星移出九洲,乾坤霄汉任我游!」练起他的无色神
功来了!
话分两头,却说这青衣二姬,骑了两匹马,又带了一匹空马,来到了那块大
石前,却不见禅微所说的枪上少女。
「莫不是被野兽刁去了?」那青衣银姬说道。
「不会,她嘴里有千年冰魄,野兽动不了她,」青衣彩姬答道,「再四处
。」
二女便跳下马去,那青衣银姬眼尖,玉指一竖:「姐姐看,血迹!」
那青衣彩姬一看,石头旁边确实有不少血迹,道:「莫不是跑了?这人流了
这多血,想是跑不远。」再一看时,见那地上有一细细小洞,知道是人插枪所
致,只见洞外裸着些黄土,土里蜷着半截焦黑的蚯蚓,土上却没有一丝浮尘,四
下一瞧,那浮尘竟然在洞口半尺开外围成一圈。
再看溪边树木之间,沙沙之声与风声稍有不。
「有高手!」那青衣彩姬亮出腰中宝剑,大声喝道,「来人不必鬼鬼祟祟,
快快现身!」
那青衣银姬此时也亮出宝剑,低声道:「姐姐,要不要去通知人。」
青衣彩姬点头道:「也好,你」
话还未说完,就觉得四周里杀气四起,东西南北腾起紫红黄绿四色云烟,头
顶之上一道白光闪过,眩目异常,直袭青衣彩姬而来。
「姐姐小心!」青衣银姬忙道。
只见那青衣彩姬不慌不忙,挥舞青锋宝剑,只听得「咣啷啷」一声,兵
刃相接,那白光被硬生生弹了去。
「来者何人?快快现身!何必在此喷云吐雾,装神弄鬼!」那青衣彩姬依然
声色俱厉,心里却不踏实起来。
这青衣彩姬原本武功底子便不错,又得了禅微三成的真传,在十八素衣之中,
武功算是数一数二,刚才那白光却叫她虎口酥麻之至,来人必然武功绝顶。
她又向青衣银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妹妹快走,通知人,她来断后。
那青衣银姬刚一挪步,就看见头顶十几道白光骤然而起,那白光呼呼之中,
还夹杂着人声:5「五轮一,天下无双!」
正所谓:二蜀山巅弥天教,断魂崖上半仙人。
宫蟾护体青衣彩,乾坤四方罩五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六:空谷余香岂无心
那青衣彩姬一看,心知不妙,忙向前迈出一步,对青衣银姬说道:「彩银双
剑!」
青衣银姬自然明白,将剑换于左手,向后一退,与姐姐并肩而立,说时迟,
那时快,此时白光已至,二人舞剑抵挡,只见光影闪处,火花四溅,铿锵有声,
这彩银双姬将两把宝剑舞得浑然一体,滴水不漏,竟将十数招都挡了去。待到
收招之时,双剑抖擞,嗡嗡有声,那二人的却肩臂酥麻,虎口震裂,于是将双剑
换掌,左右换位,防那白光再至。
「你们谁也走不了!」这一声却比刚才清亮许多。
这话音在山谷之中响了数遍才渐渐消退,此是那烟幕也逐渐腿去,树丛之
中,渐渐显出了一些人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身穿黑色粗布衣衫,腰系一面黑色令牌,面如黑砂,怒眉倒竖,龇牙
咧嘴,掌中一杆五尺长的乌铁镏金杵,这铁杵两端的锋尖长有三四寸,下面密密
麻麻排列着无数半寸铁钉,杀气腾腾。那女人穿白色衣裙,面色和蔼,笑容可掬,
那衣服绸缎所造,精致无比,她腰间系着一面白色令牌,一条白色布条层层缠在
手上。这二人一善一恶、一富一贫、一喜一怒、一黑一白,站在一处,着实诡异
至极。
那两人身后,有四个身形佝偻之人,抬着一个竹轿,那轿子上坐着一个白衣
老头,鬓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右手一柄鹅毛扇,左手藏于袖中。轿子左右还有
两个红衣少女,腰中挂着一根短枪,手上还拿着些物件,想是丫鬟之类。轿子后
面,似乎还有人影,只是被前方人所阻挡,看不真切。
「贫富天注定,善恶面难分;喜怒无常使,黑白号令人,」那青衣彩姬喝道,
「来者可是蜀山弥天教的喜怒二使?」
那使杵的男人哈哈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算你还有点见识!」
「那这位前辈必是五轮老祖无疑,」那青衣银姬拱手道,「失敬,失敬!」
那轿上的老头「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何人?见你们面如死人,竟然
还能说活人话?」
青衣彩姬心中暗骂:「这老头年纪胡子一大把,却如此出言不逊!」只是慑
于情势,不便发作,压了压心中怒火,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想在此找口水喝。
只是不知前辈何故发那么大的火气,要致我们于死地?」
老头哈哈大笑:「过路的?你二人内力阴毒,一身妖气,浑身无半点血色,
贼眉鼠眼,四下张望不已,定非善类。江湖传言,这梅山有妖魔,我还当是市井
谣言,今日一见,当真不假!」
「我来问你,」那老头用手一指,这石头旁边的血迹是何人的?「
那青衣彩姬心中暗想:「这老妖精并不知道自己徒被杀,丫鬟重伤的事情
这就怪了,这丫鬟莫非真从枪上挣扎下来,自己逃了?」于是说道:「我们
也不知」
「那留你们何用!」那老祖不等她说完,猛挥了一下鹅毛扇,又是数道黄光
劈来,青衣彩姬没料到他二话不说,又会出此杀手,只觉得前方内力滚滚,气息
凛冽,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才知道方才那白光剑气乃是手下留情,这黄光才是杀
招!
她哪里敢接招,忙施展轻功,跳出数丈,边上的青衣银姬也一跃而起,退出
老远。还未落地,就见前方飞沙走石,「哧啦啦啦」,那原先所站之地,竟
劈开了横竖十几道一尺多深的裂缝!
青衣彩姬的心猛得一沉,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硬闯断不得脱,看了
看边上的青衣银姬,叹了口气。这银彩二姬,心意相通,银姬知道是姐姐要牺牲
自己,让她能够去给人报信,心一横,转身便走。就在同时,青衣彩姬抖擞
精神,挥舞宝剑,竟然飞身向五轮老祖刺去!
这青衣彩姬用的是天山剑法的一招「天落孤鸿」,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人常
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斗之中,遇上求死的招法
最难脱身,那喜怒二使岂敢怠慢,飞身要挡住她去路。
此时,只听得五轮老祖大吼一声:「天山派!」猛然从轿上飞身而起,冲出
喜怒二使的保护圈,来到青衣彩姬近前,只见他左手从袖中一闪,一道寒光,只
听得「噗」的一声,血光四溅,那彩姬身子一抖,掉落地上,后心殷红一片,
受了致命之伤。
等到五轮老祖还想追那青衣银姬时,却已不见踪影,老祖又哼了一声:「我
说是谁,原来都是天山余孽!」然后俯身察看那地上的青衣彩姬,已经气绝而亡
了。
「断魂崖一战,天山还未被铲除?且这天山内功,决不阴冷,这两个女人却
不对不对,许不是天山」那老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俯身捏了捏青衣彩
姬的酥背,突然大惊失色,「这不是阴功!这是尸毒!」那老祖一拍脑袋:「哎
呀呀,真该留她性命!」
「教何必懊恼,不就是两个小喽罗吗?」旁边的喜使道。
那教一挥手中鹅毛扇:「你们有所不知。」说罢他转过头去,厉声对后面
的教众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立杀无赦!你们四下里找
那青衣银带女子,务必要斩草除根!」
那帮教众得令散去,只留下老祖和青衣彩姬的尸首。
老祖叹了一口气:「尸毒一出,天下伏诛!看来这场浩劫已经迫在眉睫了!」
说罢俯身端详了一番青衣彩姬的尸体,她面朝下躺着,一腿伸直,一腿蜷缩,
右手伸过头顶,左手摊在腰际,似还保持着空中奔袭的动作,看来老祖出招极快,
一招毙命,让她死前丝毫也没有挣扎。伤口在那后心,似被短刃所刺,血色泛黑,
且将整个后背浸染,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纤细的腰肢与丰美的翘臀前后对峙,
实在美妙至极。
老祖虽然年老,眼目却依然清晰,见一具艳尸横陈,渐渐觉得春心萌动,竟
将腿伸进青衣彩姬的两胯之见,轻轻一蹭,若是活的女子,必要娇喘一声,可那
青衣彩姬已死,自然一动不动。老祖还不过瘾,对着女尸的档步踢了一脚,那青
衣彩姬是臀部一摆,腰肢随着力道摇晃了一下,便又归于沉寂。就在此时,一股
暗香悄然而至,老祖顿时觉得双肺润凉滋润,每根筋骨也都跟着舒展了。
「可惜了这好材料!」老祖有些飘飘然矣,自说道,「待我来看看这尸毒种
在何处。」
老祖一头,见那抬轿人和丫鬟还在近前,一摆手:「你们退下,据守各处,
不得让人近此地方圆十里」q说罢,那些人便各自散去,那老祖见人都走远,便
跪在青衣彩姬身边,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拉,女尸便翻过身来,高举的右手从
额头滚过,落在地上,激起了一些灰尘。那青衣彩姬双目微睁,还有些湿润,嘴
中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在脑后聚成了一滩,虽然新死,那血色却已经乌红黯淡,
仿佛腐尸之血,只是不仅不臭,还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难道方才这香气,也是缘此乌血?
这青衣彩姬的青色之裙,乃蚕丝所织,薄如蝉翼,轻如烟云,上下连体,一
道青色腰带扎于腰间,尽显婀娜之姿。里面还穿着一件露肩护胸的白色内衬,将
那丰美双乳紧紧包裹,上面海绣着几朵海棠。下摆至到脚踝以上一寸之处,内里
还穿着衬裤。
老祖先是将那腰带解下,这腰带质地柔弱,想是里面有些填充之物,边上还
系着一条彩带,有两寸长,彩带上面九种颜色,飘然点缀,虽无章法,却还美观。
接着,老祖伸手将青衣彩姬托起,将那青衣裙褪出她的双臂,又是一阵香气
扑鼻而来。那老头实在按捺不住,将青衣彩姬抱在怀里,一把拽掉了内衬,霎时,
白如新雪,嫩如酥肉的双乳瞬间跃入眼帘,还稍稍的抖动了一下,老祖将脸庞埋
在那双乳之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那香气沁人心肺,令人精骛八极,心游万仞,
飘飘然欲死欲仙。霎时间,仿佛有两只长蛇从大腿内侧滑起,穿过腹股沟,沿着
髋腰,一直滑到老祖的脖子之处,之前老祖即使与活女交,也从未有此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慢慢放下青衣彩姬,将女尸的衬裤褪
下,自此青衣彩姬已然一丝不挂。那一双玉腿修长白皙,膝如仙桃,踝似玉杏,
曲线平滑细嫩,让人垂涎欲滴。*** 阴毛丛中闪闪发光,上面沾染的,不知是尿
液还是蜜液。不知不觉,老祖的那活儿已然坚挺如铁,他伸手轻轻将女尸的阴唇
拨开,见里面的处女膜早已破裂,留下些膜痕,剩的几个菱形小边,白白嫩嫩,
煞是好看。接着,那老祖开始摸会阴四周,一边抚摸,一边说道:「今日老夫
要偷偷腥了。」
这五轮老祖虽有些昏昏沉沉,却还知道香汤要小火慢炖的道理,双手先拨弄
了一会儿雾鬓风鬟,然后从鬓边慢慢滑下,摸了摸粉颈,捏了捏酥胸,然后在那
髋间肛用指头忙活了一阵,不一会,就感觉体内精气漫溢,他脱了裤子,露出
挺立*** ,坐在地上,将青衣彩姬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搂住那纤腰,
将*** 对准阴户,双臂一紧,女尸便向前下方一坐,只听得「嗤」一声,便插了
进去,那青衣彩姬虽然已死,但*** 湿润,老祖没费多少力气,这一下,夹得老
祖通体凉爽酥麻,如同升仙一般痛快。老祖一边抽插,一边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尸
体的酥胸。
青衣彩姬的尸体随着节奏,不断地摆动,不仅*** 狠抽那老祖命根,双乳也
在他胸前翻涌起伏,双手在身边上下摆动,振臂起舞一般。女尸的脑袋时左时右,
还时不时蹭到老祖的额头,她的秀发已经散开,嘴角还在流着乌血,老祖空出一
只手,将她的两只微睁的眼睛扒开,那双眼睛竟然流出泪来,想是死前淤积在眼
角的。
那老祖越插越猛,青衣彩姬此时双目圆睁,不仅是双手挥舞,两个肩膀也摇
摆起来,那老祖只觉得下面一阵吸力,然后猛的射了出来,力量之猛,甚至能听
见「嗞」的一声,就在那时,青衣彩姬的口中吐出一大口乌血,溅在老祖的脸上,
老祖不一为意,一直射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那老祖发泄完了,放下青衣彩姬,走到溪边,洗了洗脸和下身,再用衣服揩
干了,穿上裤子,到女尸近前,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小腹腰侧之上,有一个
黑印,长宽半寸不到,颜色乌黑,其中圆圆方方,形状怪异。这黑印在白皙的皮
肤下显得尤为突出,老祖伸手摸了摸,这印记似墨非墨,似烙非烙,不像从外而
来,倒像是她自己从体内长出来的。
那老祖刚才被那香气拨弄的方寸大乱,此时已经渐渐清醒,这时才觉得之前
所为着实不妥,思前想后,却总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蛊惑至此,不做勘查竟然就
冒失与女尸交,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他只知道尸毒是魔教至毒,却不知道这青衣彩姬的尸毒却大不相同!
老祖自觉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于是将青衣彩姬抱到溪边,把她的下身洗了
洗,给她穿戴整齐,起身刚要离去,又闻到一股香气,此次与之前大不相同:之
前的让他心智难守,这一次却让他清醒无比,仿佛肺中血流都能感到。老祖正要
查看,猛然觉得肺中真气猛然一沉,双腿一抽,小腿一下便没了知觉,竟然「扑」
的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虚汗直流,只是觉得胸口憋闷,只能吸气,却吐不出
一丝来!
「难道」还未等他想完,只觉得四面气息压境,又是一阵香气!
正是:气若幽兰自有情,空谷余香岂无心。「秋风不解芳草意,春来怒发古
柏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