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周赫煊抬手又是一枪,直接把张鸣九打得脑袋开花,冷笑道:“老子也是练过的。”
弄死了张鸣九,周赫煊又拍马冲向围墙,放声大喊:“不好啦,有埋伏,司令被人打死了!快逃啊,大家快逃啊!”
周赫煊也没闲着,他嘴皮子比枪利索,骑着马边跑边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听到这个声音,终于有跑累的土匪停下脚步,趴在地上乞求饶命。
土匪们已经行军半天,又厮杀了近20分钟,早就疲惫不堪了。一个接一个放弃逃跑,跪着的、趴着的满地都是,甚至连带枪的溃兵都有些选择投降。
最后只剩几个最前边的土匪还在逃,周赫煊打马冲上去,截在前方举着空枪喝道:“投降不杀!”
有两个土匪明明手里有枪,却已经完全吓破胆,当场噗通跪下。其中一人连连磕头喊:“军师饶命,军师饶命!”
追上来的村民还不解气,对那些土匪拳打脚踢,甚至有个村民直接一锄头挖掉土匪的半个脑袋。
周赫煊怕出意外,连忙说:“别打了,先用绳子绑起来!”
红枪会头领黄子明立即喊道:“对,听恩公的,都绑起来。”
就在村民捆绑土匪之时,黄子明走到周赫煊跟前,单膝跪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周赫煊笑道:“我只是自救而已,没出啥力。”
黄子明抬头问道:“恩公,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周赫煊感觉是有些面熟。
“天津城外的粥棚,我喝过你的善粥啊!”黄子明激动地说。
周赫煊一拍脑袋:“哦,是你啊。当时你蓬头垢面的,现在洗干净了脸,我都认不出来了。”
黄子明转身对村民说:“大家伙儿,这就是我说的大善人周先生!他在天津放粥,救了俺们好多山东人,俺弟弟还在他的希望小学读书呢。”
村寨里有个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过来,作揖道:“恩人啊,请受老朽一拜!”
周赫煊连忙扶住:“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