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学究把玩儿着那个瓷瓶,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霍青随口问道:“白先生,您是干这个的行家你能不能看出来,这个古玩字画是出自什么人的手笔?”
这次,白学究终于是将目光移开,落到了霍青的身上,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好意思。”
霍青耸了耸肩膀,笑道:“那算了!伍哥,咱们还是拿着瓷瓶去吧?”
伍尚魁又哪里不明白霍青的意思,上前一把将瓷瓶给抢夺了来,大声道:“老白,你什么都看不出来,还给你看什么?咱们走。”
“走了。”霍青冲着燕三招招手,跟着就走。
“等,等一下。”
一直等到伍尚魁和燕三、霍青走到门口,白学究终于是忍不住将他们给叫住了,大声道:“嗨,伍局,你把瓷瓶留给我,我兴许是真的能看出什么来呢。”
“扯淡,谁信你的鬼话啊。”
“我”
白学究欲言又止,终于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越是这样,就越是蹊跷。
霍青和燕三、伍尚魁都是老江湖了,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白学究八成是看出来了什么。只不过,他有难言之隐,不想往出说。这倒是没什么,白学究的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把玩着瓷瓶。这种感觉,就跟毒瘾发作了似的,一旦染上了毒,想要戒掉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要是伍尚魁再时不时地拿着瓷瓶,在白学究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把他给馋死才怪!
说不说?不说,就不把瓷瓶给他。
一次、两次就不信白学究能真正地忍住。
霍青笑道:“伍哥,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伍尚魁大笑道:“哈哈,老白这个老顽固,看我怎么折磨他。”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这个瓷瓶又能看出什么来呀?”
“管他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兴许就能弄出点什么名堂来呢。”
“对,对,看老白的那猴急的模样,想想都好笑。”
“三哥,你想什么呢?”
霍青和伍尚魁在这儿有说有笑的,燕三却沉着脸,好像是有什么心事。霍青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捅咕了他两下,他才问道:“怎么了,咱们到陆家了吗?”
霍青道:“哪有那么快你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等会儿到陆家,你好好把把关,看那些古玩字画中有没有真迹。”
要是有,他们就私藏狭下了,绝对是价值不菲。
这样行驶了一阵,车子终于是抵达了陆家。
现在的陆家,大门紧闭着。一大清早,大街小巷四处就都播放着关于陆一鸣被警方逮捕,又刹车失灵,坠毁到了山谷中的事情。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神秘的陆家身上。要不然有警方人员四处盯着,早就有人翻墙进去了。
见到伍尚魁、霍青等人,那几个刑警立即打招呼:“伍局”
伍尚魁点点头,问道:“陆家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没让任何人踏进一步。”
“好,我们还要再调遣人手过来,把陆家封为禁地。”
“是。”
伍尚魁摆摆手:“把大门给打开了,我们进去看看。”
那刑警答应着,赶紧颠颠地过去,将大门给打开了。
轰!就在这一刹那,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强烈的爆炸冲击波将大门都给震飞了。霍青和伍尚魁等人反应极快,赶紧趴在了地上。等到他们爬起来,就见整个陆家都成了一片废墟,放眼望去,处处都是残墙断壁,什么古玩字画,假钞啊,全都让砖头瓦块给吞没了。
这这可都是钱啊!
伍尚魁立即打电话叫人过来,怒道:“所有人都给听好了,立即封锁现场,调查每一个人。”
“是。”
这些刑警们轰然答应着。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一切肯定是有人蓄意而为的。真正地目的,就是要把陆家给毁掉了,什么线索和证据都不要留下来。果然,等伍尚魁和霍青、燕三跑进陆家,一层层地挖下去,那些古玩字画、假钞全都成了飞灰,什么都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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