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玉溪心里顿时平衡了些,忙不迭问道,“有什么坏处?早衰?人格扭曲?艾滋病?禽流感?”
乔岚忽略玉溪各种有的没的猜测,遗憾地说道,“这不,多了一个甩也甩不掉的大累赘。”
“嗯?!”玉溪一愣,才反应过来,乔岚所说的大累赘是他自己,“啊啊啊啊,你个大混蛋!!!”
旁边的棉被好似活了一样,扑!把玉溪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连头都没露出来。
“唔唔唔……”蚕蛹不停地扭动着……
这一晚,玉溪被乔岚虐了一夜,第二天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地打不起精神。虐了玉溪一夜的乔岚也恹恹的,她是精神力透支所致。
早上,徐大娘准备 了丰富的早给乔岚,这是她私人赠予的,说是多谢乔岚昨晚的提,她得了双份赔偿。
见包子做得白白胖胖,乔岚也来了食欲,一边吃一边与徐大婶唠嗑,“哦,总共要了多少?”
徐大娘稍微凑近一,得意 地伸出两根指头,翻了翻,“我管他们一人要了二两银子!总共四两!!”
“……”
郑神医起床后,第一时间过来找乔岚,除了抒发他内心的惶恐与感慨之外,他要想给乔岚把脉,好确认她真的安然无恙。
把脉门能摸出阴阳,乔岚自然不会给他碰自己,刚想把蔫蔫的玉溪递过去当挡箭牌,可是一想,这货连人都不是,别被郑神医摸出个所以然才好。她只能把玉溪收好,赔着笑说,“杀鸡焉用宰牛刀,我这没病没灾,哪儿用得着您老人家。那啥,徐大婶的相公瘫在床上多年,您这么有空,去给他瞅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郑神医张口就要义正言辞地拒绝,她连忙补充,“横竖您都是要出手的,我把机会让给徐大婶的相公。我已经跟她说你能治好她相公。你不能驳了我这个面子。”
乔岚不忘暗示徐大婶配合一,后者昨天经她一提,得了银子,早把她当自己人了。
徐大婶如山一样壮硕的身子轰然扑在郑神医的脚下,“神医大人,求求你,一定救救我相公,他卧病在床几年,我一个妇道人家,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当爹又当娘,还得攒银子给相公治病,一家几口勒紧裤腰带,数着米粒过日子,吃不饱,穿不暖,眼瞅着就要活不下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的两个孩子……”徐大婶这张嘴,忒能说,而且声泪俱下,给她一把琴,估计说拉弹唱一出戏不成问题。只是,她说的话,因为她壮硕的身躯而大打折扣,“吃不饱”都能长这么壮,“吃饱了”那不跟熊瞎子有得一比!
徐大婶声情并茂的戏码其实撼动不了铁石心肠的郑神医,他给人看病只依着心情来,想博取他的同情,呵呵,别逗了,麻利准备 后事去。然而,郑神医的心情,在乔岚跟前,那都不是个事儿……虽然不情愿,他还是跟着感激涕零的徐大婶去后院给她相公瞧病。
封二今天当值,恰好kan 了这一幕,他默默地把头瞥向另一边,眼不见为净,省得忍不住,冲上去给那老头一刀。当初封啓祥亲自去医谷请郑神医出手诊治白崇沙,带去的金山银山正是封二负责押送去,然后……又原封不动押送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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