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躺在床上,周馨瑶又想到了那道去掉两点的答题,笑。
煊儿翻过身,把周馨瑶搂抱住。他已经有点喜欢这个女孩了。李灵儿美则美,太过超凡,好似不食人间烟火。这个女孩很平凡,平凡中带着清灵。他也喜欢灵儿,也喜欢萨依堪,也喜欢乌力罕,但是最喜欢的还是田蕊!
终于完成了太皇太后交给的“开枝散叶”的播种任务。在周馨瑶的房间住了两天之后,煊儿又回到田蕊的房间,连续住了五天再次来到满女侧福晋乌力罕的住处。哈达一看煊王爷驾到,赶紧出来迎接,行了蹲安礼,有丫鬟端上茶盏:“王爷请用茶。”
“好。”煊王爷接过茶盏,闻了闻,“这是君山银针。”
乌力罕说:“正是。不知王爷是否喜欢。”
“不错。本王今天去梅勒拿里,明天到你房里。”
“是,哈达知道了。”
梅勒听说煊儿在她房里,心里非常高兴。很直接地就问:“您沐浴了吗?”
“你的意思是不经沐浴就不许上床?”
“不是啊,梅勒不是这个意思,梅勒这里还有不少热水,您就趁热用了吧,要不然柴禾就浪费了。”
“你倒是会过日子,为了不浪费你的热水,本王今天在你这里沐浴,明天带你去额娘那里洗淋浴。”
“淋浴是什么东西?”
“就象下雨的水浇在身上。这是我阿玛、额娘和舅舅从异域带回来的,不用身子泡在水里,就是把温水装在身后高一点的水箱里,然后通过莲蓬头的开关,放水、停水自己掌握,既节省时间也省水,还不用担心被传染皮肤病。”
“你们都能报名很好,可是如果参与布艺加工你们的个人爱好就顾不上了,时间长了可能会荒废了。”云儿提醒道。
“不会的,灵儿虽然喜欢诗词歌赋,自己写的诗也不怎么样,就是个爱好,倒不如做布艺实在。”
周馨瑶说:“灵儿姐姐说的也是馨儿想说的。诗词歌赋虽然高雅,做布艺也是个享受。馨儿来府上时间最晚,也不想落下。
云儿说:“其实做布艺、编织也很陶冶性情,什么叫布艺呢?就是精致的针线活儿,什么东西一精致了就会赏心悦目,那些千古传诵的诗词不也是赏心悦目吗?也不是让你们在这上面疲于奔命,是尽力而为,能做多少做多少,不会很累,有点事做你们也就不会想家了。”
乌力罕说:“哈达最喜欢做精致的小玩意儿了,就是脑子有点笨怕给田福晋添麻烦。”
田蕊莞尔一笑:“没有那么严重,几位妹妹一看就是聪明人。不要有畏难情绪,没有太高深的东西,我只不过是比你们先学几天。”
看看没有什么异议了,福晋对云儿说:“妹妹你就准备工具材料吧。”
“那好吧,大家先回住处,额娘把工具、材料都搭配好就发给你们,然后你们到佟福晋的翼然楼大厅跟着田福晋学习。对了,你们身边的姑娘嬷嬷都可以报名的,这个没有身份的限制。”
云儿这么一说,几位少奶奶就更高兴了。
福晋做事一向心中有数,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开始做布艺,可能平时的时间会比较紧了,回娘家就不大容易,额娘就给你们一整天的假你们回家看看,把这件事也告诉父母,父母也会放心。你们回去梳洗打扮,额娘给你们准备回家的礼物,给你们每个人几样首饰,衣服、鞋袜穿戴好。然后给你们派车、派人。你们回家的时候带着陪嫁来的嬷嬷一名、姑娘一名,留一名看家。府上给你们姑娘嬷嬷各一名跟着,把你们送到府门口,这样你们的面子也好看。那你们就回房吧,一个时辰以后派人接你们出门。”
四位年轻的侧福晋都要欢呼雀跃了,这里的婆婆可真好!正想着父母呢,就让回家了。好像任何一座王府都没有这么通情达理吧?从打进府,没有挨过一句教训、呵斥,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就是田福晋也没有一点威胁、暗示什么的话,总是这样就好了。人要总是在压抑的环境里生活就容易生病。当然自己也不能因为公公婆婆慈善就得意忘形。她们哪里知道,两位上辈的福晋是在为自己四个人在操心,生怕时间长了太闲在,就产生矛盾开始府斗。那个蝴蝶的翅膀扇起来就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了。府斗起来,就是强势的一方也会受伤害,谁的心里也不会痛快。
四位侧福晋回到住处就开始在奶娘和丫鬟的服侍下梳洗打扮。不一会衣物就送来了,还有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了好几件特别漂亮的首饰。金灿灿的步摇簪子顶端带着长长的珠串;带着淡紫色兰花的耳挖簪子相当雅致;还有一挂长长的项链;还有两个指甲大的牡丹花球,上面各有一个很小的夹子,就那么一卡就戴上了。还有一对晶亮的镯子和几朵簪花。盘子里的是一件旗袍、旗袍的料子都是上好的织锦缎,上面是苏绣的绣花,绣工特别好,突出布面又没有一点发皱。一条裤腿绣了一圈金线花纹的纱料裤子、两双白袜子。来送礼物的是福晋房里的可儿,带着端盘子的太监福子和禄子。
可儿说明礼物、服装、首饰的用法,然后说:“奴婢们就告退了,少时会有轿子来接各位主子,到了府门再上车。明天申时会有车接您各位回府。”
“多谢可儿嬷嬷、两位公公,这点小意思请收下。荷叶你去送嬷嬷和公公。”
萨依堪的奶娘是汉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颧骨、丹凤眼,总象睁不开眼睛似的眯缝着眼睛看人。长相有点刻薄,跟讨喜的主子有点不配套。郑嬷嬷派来的丫鬟石竹、水仙有点怕她。
“哦哟,姑娘您看嘛,福晋给您的旗袍也太漂亮了吧?这是什么人绣上去的花儿呀,跟真的似的。”一向沉稳的奶娘曾嬷嬷丹凤眼骤然增大、变亮,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