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阿玛是御史,在督察院那个清水衙门也就是拿个俸银。”
“哦?本王怎么看你的嫁妆那么多呢?”
“回王爷,臣妾的嫁妆里有一多半都是额娘的嫁妆,还有一半是借的。因为臣妾进的是王府,不能给府上丢脸,也不能让自己没面子。”
煊儿便没说什么,端起茶盏。皱皱眉,放下茶盏。
“不好喝吗?臣妾再去换。”
“不用了,天不早了,本王去额娘那里看一看,顺便在那里沐浴了,然后再回来歇息。你沐浴了就先歇息吧。”
“是,臣妾遵命。”
“还是称唿姓氏,就自称哈达好了。称臣妾好像是皇上的女人。”
“是,哈达遵命。”
带着狂喜,乌力罕赶紧去沐浴,用自家府上带来的花瓣撒在温热的水里。卸下钗环首饰,让一头青丝披散开来。乌力罕的身材相当好,发育得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皮肤细嫩。赞嬷嬷也为小姐高兴。
煊儿先到飞云楼给云儿请安,然后冲了一个淋浴,换了一身月白色袍子,去了翼然楼给王爷福晋打了招唿说今天在哈达侧福晋那里留宿,最后跑到蕊儿房里,和已经躺下的田蕊腻了一会才离开。他从庄子上带回来不少的马**葡萄和红提子葡萄。用方便袋给蕊儿带了老大的好几串,鸾儿、凤儿给洗干净了,蕊儿吃得高兴极了。
“我说姑娘,煊王爷不是又虚晃您吧?”赞嬷嬷非常担心。
“不会的,芳芳你把被子熏一熏。”
其实乌力罕心里也是没底儿的。也许是去了田福晋那里,但是她还是盼望着。
“煊王爷到!”柱子公公的通传简直就是之音!来不及下楼就在房门口迎接。看到煊儿换了月白长袍,更加显得面如傅粉、鬓若刀裁。乌力罕觉得自己都要晕眩了。还好,她的自持能力很强,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点的轻浮之态。
“你这屋里什么味儿啊?”
乌力罕吓了一跳:“您不喜欢吗?这是熏的被子……”
“以后本王来你这里就不要熏被了。不来的时候你随意。”
“是,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香?”
“本王不喜欢任何香料。今天将就吧,要不你们白费功夫了。不早了,安置吧。”
“是,哈达为王爷宽衣。”
“不用不用,本王不大喜欢被服侍得太过精细了。蒋嬷嬷来过吗?”
“就是您的奶娘蒋嬷嬷?”
“是啊,她没来?”
“来了又走了,可能是看您不在。”
“没事没事。她家女儿要生孩子了,今天本王在庄子上看见她女儿的公公才知道的,所以本王转告蒋嬷嬷一声去看她女儿。可能这会额娘已经告诉她了。”
“蒋嬷嬷还有别的孩子吗?”
“她还有个儿子到军队上去了,你睡里边。”
“是。”乌力罕觉得自己的脸都是火热的,好在是天黑,煊儿也看不见。放下帐子就直奔主题,耕耘了一刻钟,烟消云散,不一会就睡着了。乌力罕觉得自己彷佛在云端之上,怎么也睡不着了,虽然很不舒服,但是非常高兴。有了这层关系就不同路人了,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