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亮子兄弟你这是相看老丈人哪?不是说要铺地吗?”
“不行,这屋里的潮气很大,得放放。既然你说我连你媳妇都疼了,也得为她们负责不是?潮气入体很容易患风湿病,那就遭罪了。女人的身子比较娇嫩,不能出任何问题。”
“你这家伙,惯会钻空子。”纳兰笑道。看见田亮从一个小卷卷里拉出来一条铁片,赶紧凑过来:“哎哎,你手里的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给我看看。”
田亮把米尺递给纳兰,打趣他说:“好奇宝宝。”
“我这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还成了宝宝?是不是太可爱了?”
“这个不过是个尺子,做什么眼睛放大了十倍?”
“你这家伙,出门一趟回来就会说笑话了,有长进。我就喜欢爱说爱笑的人,一天到晚绷着脸累不累呀?”
“好啊,以后我给你说几个笑话,可别把肚皮笑爆了。”
云儿房间的外间,鱼儿水儿和凌娟、林清几个人还在练习烫钻,一个个的聚精会神。云儿在里间收拾窗户下面的东西,她想把这个最亮堂的地方腾出来放画案子,画画的事不能再耽搁了,时间长了手、脑都会对绘画生疏起来。
“主子,属下和纳兰侍卫已经把西厢房打开,但是里面有潮气,还不能干活,属下想晾几天。”
“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晾几天,不急。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我想有劳你们把东厢房里的几张桌子抬过来,我要画画用。”
“行,您吩咐哪位嬷嬷指给我们是什么样的桌子。”
“那我就自己当嬷嬷了。”云儿出了里间对鱼儿说:“把东厢房的钥匙给我用用。”
“奴婢给您开门吧。”
“信不过我?”
“哎呀主子您说什么呢?”
“你忙你的,我让亮子和纳兰帮我抬几张桌子。”
“是。”鱼儿把钥匙交给云儿继续忙。
少时两位侍卫大人就把四张实木桌子抬了过来,按照鱼儿指定的位置给安放在卧室的南窗下,靠窗户却是和窗户形成丁字形。亏得房间大,东西摆得开。要不四张桌子拼在一起是三米六的长度、一米八的宽度,异域那种鸽子笼式的小卧室还真摆不开。
摆放好之后,云儿说:“辛苦两位了,你们上午就休息吧,下午跟着王爷,什么时候厢房的潮气放没了再安装缝纫机,不差这几天。”
“嗻!主子,属下和纳兰侍卫从府库里找了几卷厚塑膜、防寒毡和地板革铺地,那样在里面干活的人就不会受凉受潮了。”
“你想得很周到,多谢了,东西放哪儿了?”
“在厢房里面,不会丢吧?”
“那倒不会,晚上就上锁了,你们歇息歇息去吧,忙了一个早上。多谢了。”
“不谢,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