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皇兄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的,和锦绣姐姐二十多年来一直琴瑟和谐,断不会冷落了锦绣姐姐。明天,朕就去皇兄府上看他说的那个暖棚架子去。”
“先皇不也说过那位甘霖大师是世外高人吗?既然如此,那就是有神通的。奴婢还有一件事没闹明白。瑞王爷给您的礼物里的那个金鱼缸,您想想,那个金鱼缸几个人才抬到案几上去的。他们岂止是只有金鱼缸这么一件不好拿的东西呢?给您的礼物就六个大箱子,人家自己就不带回来一点好东西了?王爷和侍卫再有力气也拿不动那些东西啊。侧福晋还得看孩子呢,能干力气活吗?他们是怎么带回来的?”苏茉尔不能一味地替王爷说话,否则太后会怀疑她的动机。
“是啊是啊,这个瑞王爷怎么神神叨叨的。”
“您想太多了。皇上有这样的哥哥总比老给他掣肘的强的多吧?”
“这倒是。这些年也没发现瑞王爷有什么不轨行为。他要做的事对皇上相当有利,那就先不动他。还有啊,瑞王爷的二小子这么一小点的小奶娃就封了贝勒,他可是寸功未立啊。安王爷兢兢业业几十年,开始也就是封个贝勒,你说……”
“依奴婢看,安王爷功劳确实大,但是再大也大不过瑞王爷的救驾之功。人家是拿自己的命来救护太宗和当今皇上的,就算是瑞王爷为国捐躯是甘霖大师给救活了,人家毕竟是死了一回。要是没有这位师父的甘霖之水,瑞王爷不就作古多少年了吗?再者说,他有那样的师父,说不定他本人也是有什么本事的,要不然能一年半载的不吃饭?”苏茉尔又忍不住替王爷说话了,让太后很是吃惊。
“苏茉尔你行啊,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角锋芒的了?不是得到人家的礼物就向着人家了?我听出来了,你对瑞王爷的评价甚好,要不然本宫把你许给他做个侧福晋?”
“哎呀太后,您怎么拿奴婢开起玩笑了?越说越不象,奴婢生您的气了。”
“苏茉尔也有脾气啊,哈哈哈哈……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本宫跟你开玩笑呢,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本宫离开你一天就六神无主的,怎么舍得离开你?难得你对我的心思……可是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该防的不得不防!”
苏茉尔不敢发表意见了,但是心里在为瑞王爷叫屈。
王爷和福晋从宫里出来就已经是申时了。在回府的路上,俩人会心而笑:过了明路就好走路了!原来还以为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场合,和皇上慢慢地提起经商这件事情,谁知道第一次提起就引起了皇上的重视,还真不能竹筒倒豆子都说了,说多了会吓着皇上,让他觉得自己有什么企图,达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王爷感慨地说:“皇上也不容易啊,治理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什么心都得操到了。一听说给国库装银子,瞧他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