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冲了出來,准确地说,是基本肃清了洲上的敌人,蒋浩然无意间瞥见李铁左手手臂垂了下來,指尖还有液体不时滴落,
“受伤了,严重不,”
“沒事,就被蚊子盯了一口,”李铁轻松地说着,但声音里还是听得出有些颤抖,
“我看看,”蒋浩然说着,不由李铁反抗,直接在他手臂上摸索起來,在李铁“嘶嘶”地龇牙中,很快发现了衣服上的一个小洞,蒋浩然拿出匕首挑开,只见粗壮的手臂上多了一个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手探上去明显碍手,子弹留在了里面,而且有可能伤及了骨头,但现在明显不能处置,蒋浩然快速拿出急救包,从药瓶里倒出一颗止痛片塞在李铁嘴里,又用绷带扎紧伤口止血,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來92式重机枪的咆哮音,几乎盖住了ak47的枪声,
“快,日军要强行涉水而过了,”李铁惊呼,右手一摆手里的ak47在不宽的石板路上一路狂奔,
蒋浩然自然也不会落后,催了安娜的屁股一把,吩咐她抱紧自己,旋风般地向前冲,一旦日军占领了桥头,要夺回來可就难了,而且潜水服还在桥头的岸边,自己沒有问題,其他人回都回不去了,
桥头,两个特战队员一左一右匍匐在两块假山石后,一挺92式重机枪强劲的子弹打得他们面前的石屑狂飞,两人配合相当默契,机枪扫向左边,右边的就架出ak47向外扫射,左边的丢手雷,机枪扫向右边,左边的就架出ak47向外扫射,右边的丢手雷,
对岸人头攒动的日军,刚刚扑到岸边就被子弹和手雷逼了回去或直接撕碎,竟然打成了僵持局面,
好在蒋浩然背了满满一背包的弹夹和手雷上岸,就这几个人,弹药当然要带足,也好在对岸的不是日军的作战部队,沒有携带掷弹筒和小钢炮,不然就这两个人,几炮下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蒋浩然和李铁一冲出來,立即就对对岸的日军大力扫射,涌上前的日军潮水般地退下去,机枪却马上转换目标,对着蒋浩然和李铁一路扫了过來,两人立即侧滚,躲进右侧的假山石后,刚才立身的那一片区域立马尘土飞扬,碗口粗的樱桃树被拦腰斩断,整个现场一片摧枯拉朽,机枪架设在六百米开外的地方,超过了ak47的杀伤范围,除了躲还真沒有别的办法,
蒋浩然一个侧滚不打紧,背上的安娜可就惨了,被他这种身材大力滚压,立即嗷嗷呼痛,搞得蒋浩然也很紧张,还以为她被机枪扫到了,放下她就在她身上乱摸起來,只问打到哪里了,
安娜却被他紧张的模样,又被全身瘙痒,摆动着身躯咯咯地笑起來,
“疯丫头,”蒋浩然只当被捉狎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还不解气,又在她的胸前使劲地抓了两把,谁知安娜居然翘起红唇媚眼如丝般地缠了上來,生生把蒋浩然也吓了一跳,合着这姑奶奶比自己还急色,
就在这时,“天色”突然大亮,蒋浩然惊恐地发现,日军居然打起了照明弹,整个藏身之处顿时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