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一翻白眼儿:“可不没白来吗?白捡了一个老哥哥,还得了三道保命的雷符,这能叫白来吗?我说兄弟,这可都是老哥哥我的功劳,你是不是应该破费破费,请老哥哥吃顿好的呀?你看哥哥我一清二白的,连件儿好衣服都没有,兜里比较拮据。我下凡一次也不容易,是不是去吃顿好的呀?”陆压这是纯粹的耍活宝,他兜里拮据?这可能吗?这纯粹是逗刘清云。
刘清云哈哈一笑:“是是是,这都是老哥哥的功劳。那你说吧?咱是吃烧鸡呀?还是趴鸭子。您说了算。您放心,这是长安,您想吃什么都有?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是草里蹦的。我都管够。”
陆压一听,这兄弟也是极品。还真会顺杆儿爬,自己开头说到吃,他就管够。说实话,陆压还真比较爱吃,每次到凡间游玩,他都会往饭馆儿里扎。今天话头儿提到了,刘清云已经说了请客,那自己还客气什么呀?
陆压看了看天:“嗯---,兄弟既然都说了,那老哥哥我就不客气了。这天已经快亮了,走咱到大街上溜溜。等吃完饭,咱好赶路。不过烧鸡趴鸭子就免了,咱还是吃儿素的吧?”
刘清云看陆压还真想吃了,他一笑:“好--,那咱哥俩。出去绕绕,这长安城,是一国的国都,我还真没到过这么大的城池。趁这机会好好看看,也算张张见识。”两人说着就出了薛王府。
等出了薛王府,刘清云有儿泄气。太早了,这大街上倒是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可在长安城这么大的城市,显得太冷清了,一儿都不不热闹。刘清云挠挠后脑勺:“哥哥,在出来的太早了吧?这也太冷清了。”
陆压看了看周围:“视乎,咱们出来的是早了些?嗯---,这样吧?我听说这长安有个大相国寺,咱们到那里先走走吧?等时间差不多了?咱再到街上绕绕。”
刘清云头,两人就像大相国寺去了。等他们到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已经开了门了。门口有小和尚进进出出打扫门口,有洒水的有扫地的。这些小和尚一看来了人了,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这时有两个小和尚过来,这两个小和尚放下手了的盆,对刘清云和陆压双手合十:“南无阿弥陀佛,道长,施主。这么早来到相国寺,不知是访友哇?还是游玩呐?”
刘清云一笑:“两位小师傅,我们是慕名大相国寺,特来游赏的。等离开的时候会多多的添些香油钱的,你放心吧?”两个小和尚对看一眼,心里疑惑,来游赏大相国寺这也太早了吧?这太阳还没出来呢?
两个小和尚正疑惑呢?从庙门里走出了一位身穿乳黄色僧袍的中年僧人。这中年僧人一出来就看到刘清云和陆压了,他几步就到了刘清云和陆压近前:“弥陀佛--,智明,智亮。你们不打扫门厅,拦在二位贵客面前干什么?”
俩小和尚一惊,扭回头一看是监寺。吓得他们赶紧给这中年和尚打了个稽首,拿起盆离开了。这中年和尚几步走到陆压和刘清云面前,双手合十:“二位贵客来临,小僧相国寺监寺慧远等待多时了?”
慧远这么一说,把陆压和刘清云劝说愣了。听这慧远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专门在门口等他们似的。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全都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慧远。
慧远看出他们的疑惑了。慧远一笑:“二位贵客,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到门口等二位,是受了我们主持的吩咐,在此等候的。二位要是有什么疑问?可随我到主持的禅房就明白了。请随我来。”刘清云和陆压对看了一眼,心说这得去看看,看一看这大相国寺的方丈主持僧,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呢?
刘清云和陆压随着慧远就进了大相国寺,这大相国寺太大了,前后十三层大殿。占地数百亩。庙里的大和尚小和尚能有一万多名。刘清云和陆压一边和慧远往里走一边四处看,周围是红墙碧瓦金碧辉煌。一股股檀香味充斥四周,大殿里的金身佛像面相庄严。刘清云进来之后眼睛都不够使了,这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观右瞧。
就这样刘清云和陆压跟着慧远一直绕过七层大殿,最后到了一个禅房的门口。这时就听慧远咳嗽一声:“咳--,师傅。贵客我已经迎来了。”
慧远刚说完,这禅房里传来了苍老的声音:“快些请贵客进来,请恕老衲不便,不能出门迎接。”慧远赶紧把禅房的门推开,用手一领:“二位贵客,请进。”
陆压和刘清云迈步走进了禅房,他们进入禅房往屋里一看。只见这禅房不大,在产房的里面有一张云床,在禅房的中央有一张硬木石心的桌子,桌子边上有四把长条凳子。左边有一座神案,神案上供着佛像。神案前边有蒲团和一个木鱼。
刘清云往云床上看,在云床上盘膝坐着一位老和尚,这老和尚太老了,走一步都担心会不会掉一块肉。脸上皱纹堆垒,那眼皮就是两条门帘子,不用手掀都撩不起来。一部银髯有三尺多长。身穿灰布僧衣,脖子上挂着一百零八颗素珠。这老和尚听见人进屋了,他就把大眼皮撩起来了。心说:菩萨说的贵客来了,看来我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