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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越多，空气就越污浊，恶心的日子就越多，最可怕的是，有些人竟然浑然不知。

以上算是笔者的神游。

言归正传，现在，面对慧觉，同志们除了可恨和可怜之外，剩下的便是恶心。

十几分钟以后，慧觉恢复了常态。

审讯继续

“慧觉，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可以了。”慧觉低声道，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你继续交代吧！”

“我交代到哪儿了？”

“把静平安排到静院的时候，正是你犯烟瘾的时候。”

“我实在熬不住了，夜里面淌虚汗，睡不着觉，有很多条虫子在我的骨头里面爬，我把静平安排进静院的那天晚上，至真才把一小包福寿膏给我。”

“你把那天晚上的情况交代一下。”

“当天晚上，我安排静平香汤沐浴，至真看到静平脱了衣服，走进浴盆后，才将福寿膏给我。”

“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对，当天晚上不可能发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