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我便接起了手机,接通后只听对面传来了孙蓝衣那熟悉的声音:张初三,我已经到洛阳了,你人呢,还不快来给我接风洗尘,
我愣了一下,随后便有些头疼了,这孙蓝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我离开洛阳的时候来,想了一会后,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道:蓝衣,我昨天刚出洛阳,你刚来的,
是呀,电话那头的孙蓝衣难掩失落,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回答道:我今天下午刚到,本以为能见个面吃个饭什么的,顺便告诉你老乞丐的墓我经常打扫,你这边也就放心吧,
这样吧,我大概还要几天才能回洛阳,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那时候全洛阳的酒店你随便挑,给你一个宰我的机会,想了半天,我也只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那行,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回聊,说罢,孙蓝衣就挂上了电话,
我把手机调好闹铃后,便一头摔进了枕头里面,但是睡梦中我感觉脊背发寒,就犹如深夜的密林中,有一头恶狼在窥视着你一样,终于我忍受不住这种压力,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那一刻我立马将视线投向了被窥视感的源头,才赫然发现居然是窗户的窗帘我没有拉上,等我跑到窗户的旁边想要拉窗帘的时候,才发现深夜下,在我对面远处的一栋大楼上,有个身穿斗篷的人站在天台护栏上,在他的身后有一轮明月,将他的身躯照的异常的显眼,虽然我看不清他是谁,但是根据直觉以及额头上这阵刺痛感来看,窥视我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了,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把慕容云三叫起来去看下那边什么情况,但是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站在天台上的男子居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一愣,心想那人不会真是跳楼的吧,但是我在窗户旁等了半饷,却依旧不见有人群聚集看热闹的苗头,最后我一把拉上窗帘,决定明天再和慕容云三说下这天晚上的事情,如今大半夜的,那人应该早就已经跑了,所以现在追没有多大的意义,再者说了,有慕容云三这个打手在我的身旁,我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这晚辗转了几翻,我终究还是睡着了,睡梦中也再没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第二天一早我连忙去到了慕容云三的房间外面,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后,慕容云三才睡眼惺忪的打开了房门,
我知道,昨天晚上外面有人在监视我们,然而看到我的第一眼,慕容云三就懒洋洋的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紧接着他看着一脸疑惑的我解释道: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一的好,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你小子就玩完了,
说到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小子一根汗毛,现在我们什么都别想,首先就是要稳住,等对方忍不住了,那自然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我了头,随后就将这件事放到了一旁,紧接着我们二人便到楼上去吃了一个早餐,早晨九的时候便打了一个出租车,向一个叫枣树林的村落赶了过去,
在车上,我递给司机大哥一根烟,笑呵呵的问道:大哥,枣树林这地方您熟吗,
嘿,我从小在这长大,这周围的村子没有一个我不熟的,出租车司机接过烟后,也异常随和的和我拉起了家常,
听说枣树林里有个隐士高人,您知道吗,聊了半天,我决定先从这人的嘴里套话出来,然而没想到说完后这司机大哥连忙摇了摇头,笑道:这枣树林里枣树多,可是你要找什么隐士高人这我还真没听说过,枣树林和我老家的村子隔的不远,从小到大我也经常上那逮鸟抓虾,谁小时候偷看过李寡妇洗澡我知道,可你要说隐士高人,嘿,听都没听说过,
见从这人的嘴里打听不到什么,我也就死了这份心,到枣树林村口后我付了钱,随后便和慕容云三下了车,这时我忍不住看了眼这个不大的小村子,却被清晨的景象给看愣了,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了,所以村里人大多已经吃完饭要么在家看电视,要么在村口一群人围在一起唠嗑,此刻我们这两个外乡人一踏进村口,便被好奇的目光给包围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晨的气息后,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多久之前,青山村和这枣树林何其相似呀,只是现如今一切都已经看不到了,
收敛好情绪之后,我便和慕容云三一起向村口的人群走了过去,挨个给在场的男子散了烟后,我笑呵呵的问道:各位大哥大婶,请问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全忠的呀,
李全忠,一个老人看了我两眼,疑惑的问道:这李光棍我没听说有什么亲戚呀,你找他干嘛,
哦,全忠叔是早年迁过来的,我是他的侄子,这次从家人口中问出地址了,就想过来探探亲,根据李全忠的条件,我毫无压力的就猜出了他的一些条件,果然,枣树林村民听我这样一说顿时不再生疑,差一个小孩给我们带路后,就继续围在一起聊着家长里短去了,
走了一会后,我们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李全忠的家门口,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不禁有些咂舌,和秦行天一比,这李全忠才是真正的隐士高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