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元居然敢质问问道崖的决定,他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人反感了。
因为在这个人眼中,自己这个问道崖老祖,甚至包括整个问道崖,根本都和普通的草芥没有任何区别。
换了其他人,哪怕是之前的律宗执掌者,甚至……甚至五十年前那个胆大包天的律宗执掌者,在问道崖以及问道崖老祖面前,谁不是发自内心的尊崇?
就拿律宗五十年前那场乱子来说吧,那场乱子可是和当时俗世的人道赤潮相结合。当时的人道赤潮裹胁整个中华大势,玄学界的任何个人和门派,都绝对不敢与之抗衡,否则只有覆灭一途。
可现在,他却还要通过自己的口中,说出必须包庇杨晨此人的话来,这心中的窝火,那就别提了。
如果没人提倒也罢了,偏偏钟元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提到包庇杨晨的事情,越发让十七祖感觉心头郁怒。
可钟元还没完,只听他大声道:“十七祖,弟子不管杨晨此人有多重要,也不管他对玄学界未来有多关键,弟子只知道,他是我全真道的人,他触犯了我全真道的戒律。即然犯戒,就要处罚,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若然如此,我全真道设此戒律何用?”
被钟元这么一说,十七祖只感觉对方分明就是重重的朝自己脸上给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生疼,没好气的怒声喝道:“法旨就是如此,绝无可能更改,钟元,法旨你尊是不尊?”
钟元道:“即然老祖执意如此,弟子也只能遵守法旨,但是,弟子还是要持保留意见!”
十七祖差点没一口口水喷过去,只是估计到老祖的身份才没这样做。
你持保留意见?
你是哪棵葱?问道崖的决定轮得到你说话么?
“就这样吧!钟元,速速执法去!”十七祖强忍着喝骂的,长袖一挥,转身离去。
即便十七祖离开了,钟元仍然礼节一丝不苟,拜别之后,这才徐徐离去。
片刻后,问心居,何金秋等待老祖们垂询的茅草屋。
“消息来了。老祖们正式赋予了律宗处置包艺华那孽障的权利!只是……”昭华真人连带笑容的向何金秋诉说最新进展。不过他说到只是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
“只是什么?”
“只是老祖们的法旨之中,却限制决不允许碰那杨晨小道!”昭华真人捏起右拳,用力捶在左手掌心,充满遗憾的叹息一声:“唉!又让那杨晨小道逃过一劫。师兄,小弟听说老祖们也有人支持那杨晨小道,莫非这是真的么?”
何金秋却一脸平静,仿佛对这个消息早有预料:“那还用问么?若无老祖支持,我等岂能容他逍遥到现在?老祖不让碰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不必大惊小怪。”
“那我们何年月才能将这个邪魔外道剪除?小弟也算了,不消灭杨晨小道,他那能量粒子理论的异端邪说,根本就无法清除!这对我们玄学界可是大大不利啊……”昭华真人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容忍杨晨和能量粒子理论再多存在一天了。
“你……”何金秋眼昭华真人,却是欲言又止,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你真的完全一点都没有仔细量粒子理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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