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欧阳头,走到凌川面前。
陈玲没有回警队,吩咐警员把尸体送回队里放好之后,自己就开始在大街上溜达。
“老板,来包烟。”她站在一家小卖部门口喊。
“这位,什么烟?”老板一看是个女警,态度相当好。
“红塔山,软包。”陈玲把钱扔在桌子上。
“给您,拿好。”老板笑呵呵的把烟钱收好,“自己抽还是给别人买的?”
“要你管!”陈玲呛了他一句。
老板那个后悔啊。
很凑巧的是陈玲也溜达到了‘那家酒吧’的门前,更凑巧的是欧阳还在桌球室接受虐丶待。
“我说,帅哥,你都输了十三局了,还来呐?”一个妖艳的女人笑着问刚刚开第十四局的欧阳无水。
“要你多嘴!”欧阳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
凌川摸了摸那个女人的脸,调笑道:“花姐,你可别笑人家,说不定这个大哥是个人物,要是惹毛了他,咱们可就倒霉啦!”
“我不是还有小川川你嘛!”女人娇笑一声就往凌川怀里钻,旁边几个女人看不下去了,就硬把她拖了回来,“谁说是你的小川川,是我们的小川川!”说完了还一起冲凌川抛媚眼,扔飞吻,搞的整个桌球室的人直打哆嗦。
欧阳无水很搞笑的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他的电话这时候响了,是陈玲。
“咦,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干嘛?”
“你在哪?我怎么没看见你。”
“看见我?你在哪?”
“我在酒吧,还能在哪,你的车不是在门前停着吗?”
“我在街对面的桌球室。”
“知道了。”陈玲挂断了电话。
“你老婆啊?”几个女人笑着问。
“我同事。”欧阳懒得搭理她们,冲着凌川说:“我们继续。”
凌川不说话,只是笑笑,拿了球杆站到球桌前。
女人们齐齐冲欧阳竖起大拇指“你真牛!”
陈玲推门进来,却看见欧阳正和一个男人在打球,旁边还有四五个跟妖精似的女人。
“挺悠闲的啊!”陈玲走到跟前,扔了一支烟给欧阳,自己上一支,却发现凌川正在看自己,于是又递了一支给他。
凌川不接烟,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陈玲。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抽烟,还是我穿着警服?”陈玲被看得心里发毛,她问服务员:“有啤酒没有?”
服务员了头。
“那就来两瓶。”陈玲坐在一张球桌上,“你们继续!”
几个女人看到陈玲穿着警服都吃惊不小,心想这个输了十三局的大头鬼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
凌川看着陈玲,心中一阵刺痛,刚想上前,却听见“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接着听见一个大嗓门:“谁他娘的连我的兄弟都敢打!”
“是老虎。”几个女人小声的说。
凌川头,看着面前的欧阳。
“虎哥,有警丶察!”
“还是个女的!”
“娘的,没见过警丶察还是没看过女人啊?”老虎骂了一句,他在屋中站定,环视一周,最后眼光落在欧阳无水身上,接着倒抽一口凉气。
欧阳没理他,对着凌川说:“继续。”
凌川没动,指着这些人说:“他们在这我没兴致。”
“你丶他丶妈的毛病还真多。”欧阳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对着老虎说:“老虎啊,你是不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啊?”
“啊?”老虎一个哆嗦,“不敢不敢,我哪敢让欧阳队长请我吃饭呐,应该是我请您才是!”
老虎身后的混混一听“欧阳队长”这名号,顿时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了。
接着,老虎说着客套话领着一帮混混灰溜溜的走了。
“他丶妈丶的,我也没兴趣打了!”欧阳扔了球杆准备走。
“等等!”凌川拦住他,“你输了十三局,这局不算,一共十三块!”
“噗!”陈玲把嘴里的啤酒全喷了出来。
“我刚刚救了你一命!”欧阳有火大。
“一码是一码,你付钱,然后我请你喝酒。”凌川说。
“我也去!”陈玲说,“这酒钱让他付!”说完指了指欧阳。
凌晨一的时候,凌川和欧阳架着不省人事的陈玲从酒吧出来。
“你知道她家吗?”凌川问。
“不知道。”欧阳摇摇头,“她母亲三月份去世了,现在就她自己过。”
“没有男朋友?”凌川又问。
“男朋友?”欧阳苦笑一下,“死了。”
凌川不再问话,只是说:“那就先到我那里去吧,我的房间还算凑合。”
“你那里?”欧阳有不放心。
“我要是敢做坏事你就一枪崩了我行不行?”凌川有些着急。
“也好!”欧阳和凌川扶着陈玲去了桌球室。
欧阳已经走了,凌川把毛巾湿了一下给陈玲擦脸。
陈玲一把抓住凌川的手嘴里喃喃的说着:“安阳,别走,别走,安阳······”
凌川听了心里一震,他在陈玲身旁坐下来,呆呆的看着她。
“安阳,安阳,我······”陈玲皱了皱眉头,“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