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秦守仁,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穴也插爆了。”
秦守仁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沪,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秦守仁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大荫茎对准阴沪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Yin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荫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大荫茎磨擦得
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萧燕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荫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秦守仁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秦守仁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大荫茎在荫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萧燕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Gui头大鸡芭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秦守仁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大荫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二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的被干得Yin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秦守仁的大Gui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大荫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萧燕的小荫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Di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大Gui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秦守仁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沪。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大荫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萧燕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荫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Jing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Yin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Yin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干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1个小时,见萧燕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萧燕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秦总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家了,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
萧燕熟悉的Yin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大鸡芭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转业到好单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两个月后,萧燕怀上了秦守仁的孩子,在秦的劝说下,萧燕打掉了这个孩子,并和丈夫离了婚,正式成为秦守仁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秦守仁也顺利地将萧燕安排到税务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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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秦守仁的弟弟秦守家和女大学生王丽结婚了比。王丽可是个发肓成熟,身材相貌俱佳的美女。在女儿秦晓华的提醒下,秦守仁又将目标放在她的身上。
王丽大学毕业不久就到华通公司担任秘书工作,由于不堪孙总经理性骚扰,一气之下辞职赋闲在家。不久,丈夫秦守家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北方地区去当主管,王丽碍于规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独守空闺,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丈夫工资不高,一人在外消费又大,两人生活上显得有些拮据,王丽于是萌发了再找工作的念头。有过两次被骚扰的经历,王丽再找工作就十分小心了。恰好秦守家的大哥秦守仁——也就是王丽的大伯——公安局里正好缺个机要打字员,于是,王丽便到大伯公司上班。因为是亲戚,王丽觉得总算可以躲避骚扰了。
秦守仁和妻子孙红英平时就住在市里的一栋别墅里。孙红英见王丽一个人住,就邀请王丽住在他们家。王丽主要为大伯打印一些机密文件,平时就在大伯家上班,不需到公司。一个月过去了,一切很平静。但就在孙红英出差加拿大的那一天,终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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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王丽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大伯秦守仁却来敲她的房门。
当王丽打开房门,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秦守仁、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衣,抱着一大迭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里明白早睡觉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的她立即接过秦守仁手上的东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大哥,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秦守仁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裙的王丽,脸上泛出不易觉察的笑容说:「不好意思,王丽,红英出差,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
王丽连忙说道:「没关系,大哥,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秦守仁这时却刻意强调道:「王丽,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局里这份资料很重要,明天就要交稿,所以只好请你大力帮忙了。」
王丽一听秦守仁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道:「大哥,我明白,既然这么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仅能盖住臀部的短裙,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秦守仁,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王丽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
就这样,王丽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前面,随着秦守仁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秦守仁则紧靠着王丽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王丽那雪馥馥、交迭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王丽微敞的短裙内,那对半隐半露、被白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白嫩大奶子。随着王丽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奶子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但更叫秦守仁赏心悦目的是王丽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己弟媳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王丽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Chu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王丽早知道秦守仁好色如命,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王丽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俏首,她也发觉秦守仁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大伯对弟媳的关爱。
平时道貌岸然的大伯,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弟媳,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王丽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王丽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电脑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秦守仁清楚地感觉到王丽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弟媳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王丽在大伯秦守仁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电脑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王丽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
然而,老奸巨猾的秦守仁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王丽的耳边说:「弟妹,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王丽的一双柔软的双手上。
王丽几乎可以感觉到秦守仁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大哥……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王丽期期艾艾的话语,秦守仁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电脑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王丽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大哥,我马上重打。」
虽然王丽嘴里这么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
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秦守仁静静注视着王丽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王丽,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王丽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大伯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秦守仁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
秦守仁与王丽一起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拿点喝的上来。」秦守仁下楼以后,王丽才轻轻吁了一口气,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王丽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老公的哥哥大伯!
当秦守仁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王丽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大哥,你怎么还为我端过来了?对不起,应该是我去才对。」
秦守仁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王丽。
王丽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大哥,我们进去继续赶工吧。」
秦守仁摇着头说:「不用急,等你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
王丽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
秦守仁就这么坐在大伯弟媳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王丽那修长而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脯,依旧震撼着人心。
秦守仁偷偷地从斜敞的裙子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王丽那半裸在裙子内的饱满双峰时,一双骨
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
王丽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大哥,我先进去书房了。」
这时秦守仁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
当王丽和秦守仁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秦守仁就紧跟在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在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写字台上。
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写字台上的东西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秦守仁,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王丽站定身子之后,扶着她坐在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大哥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王丽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王丽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裙子,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裙子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是胯部,一旦掀开裙子,秦守仁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王丽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裙子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裙子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秦守仁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王丽,让我看看伤的如何。」说着,伸手去要把她按在裙子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王丽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秦守仁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秦守仁拉开她那只按住裙子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大哥……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王丽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秦守仁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他便掀开王丽裙子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王丽嫩白滑腻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王丽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秦守仁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大哥……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听到王丽这么说,但秦守仁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