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华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父亲怀里,娇嗔地说:“老爸,人家刚做,你就回来了,不管啦,你要负责喂饱人家。”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爸爸的嘴里钻。
秦守仁厌恶地别过头,问:“你有没有濑口啊?”
秦晓华吃吃地笑着,调皮地说:“人家还没给他含呢,只是让他把我那里舔得流了好多浪水,还没过瘾呢,就让你捉奸在沙发了。”
秦守仁嘿嘿一笑,含住女儿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秦晓华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解开浴袍,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是个丽质天生的美少女,自从被父亲经历过Xing爱的洗礼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秦守仁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秦晓华娇俏地白了父亲一眼,道:“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秦守仁开怀大笑,站起身把衣服脱掉,,晓华嫣然一笑,蹲在父亲面前,纤细的玉指已经在套弄着他的小弟弟,才没一会儿功夫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兰的眼前,“哇,爸,你真是雄风不减当年,比刚刚那小子的还要粗大得多呢”,晓华赞叹着,妩媚地瞟了父亲一眼,张开樱桃小口,替他含弄起来。
一阵快感传来,秦守仁微闭双目,享受着女儿技巧的服务。一会儿功夫,他的大鸡芭就变得油光锃亮,红通通的大Gui头有鸡蛋那么粗,他一哈腰,就把女儿娇嫩的身子抱了起来,女儿在他怀里吃吃地笑着,两个人到了意大利进口的豪华大沙发边,他把女儿放在沙发上,腾身上沙发,两个人成69式,他张开大腿把女儿的螓首夹在双腿中间,女儿自觉地一把将他粗大的玉茎含入口中,用小口卖力地吸吮吞吐着大Gui头,还用玉指轻轻刮搔着他的阴囊,那种麻电畅快的感觉从小腹直冲而上。他分开女儿的玉腿,开始狂热的吻着她的蜜处,大手在她丰隆的玉臀、娇嫩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处抚摸着,,用舌尖舔吮她那柔嫩的小||穴。
去省里两天,没有做过爱,现在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粗暴地在女儿温暖、湿润的小口中
抽送起来。
“唔……不要……插……太深……讨厌死了,嘴……都酸了啦”,女儿一面含含糊糊的说着,一面紧闭一双媚目,更抱紧了爸爸的屁股,吸吮得更加起劲。
“…嗯……唔……啧!……啧!……”女儿津津有味的吸得滋滋作响,小肚子也一挺一挺着,尽力地迎凑着自己鲜嫩的小||穴,让父亲的舌头舔弄得更深。
秦守仁加快了动作,把女儿的小嘴当成了一个灵活的小||穴,使劲插弄着,感觉着女儿灵巧的舌尖在环绕舔弄着他的大Gui头和马眼,嘴里也叫着:“……小华……哦……你这个……小……顽皮……好……爽……,我的好女儿,太棒了,爸爸爱死你了,唔……,好舒服呀……唔……啊……”一边说着,一边饥渴地把女儿粉嫩小||穴里的滑腻Yin水吞进嘴里!
终于,他笑着用力打了一下女儿翘挺的小圆臀,发出“啪”的一声,说:“宝贝女儿,你的Yin水都快把爸爸淹死了。”
女儿翻身仰过身子,胸脯上下起伏着,赤条条的一身冰肌雪肤透出一种激清的嫣红,她的一双青葱玉手Yin荡地抚摸着自己饱满的Ru房,喃喃地说:“喔……我要,……给我吧……爸……,给我……,我好想要……要你插进我的身体…………唔……”。
秦守仁转过身趴在女儿赤裸娇美的身上,开始轻轻吸咬搓她可爱的||乳|头和Ru房,女儿喉中发出轻声的呻吟,长长的眼睫毛迅速地抖动着,小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她修长的玉腿无意识地扭动着,交缠着,光滑的肌肤在父亲身上蹭着,窈窕的细腰拱起来,又放下,迷人的双||乳|就在这一拱一放中弹跃着,摇晃着,平坦、光滑、柔软的小腹因为激|情而收紧,俏挺的小圆臀,在父亲的大手里被揉捏得像面团似的,乃至于稀疏草原中小溪沟的潺潺流水的越涌越多……
秦守仁贪婪的品尝着女儿香嫩细滑的肌肤,恣情的享受着父女心灵和肉体上的交融。那种其它美女所不能给予的禁忌快感使他色授魂消,这就是他对同一个女人,无论如何美艳,但是玩过几次之后就不再感兴趣,但是对女儿,却始终爱恋如昔的原因。空气中飘荡的是浓浓的情意和穿越父女禁忌后的异样快感,秦守仁低声在女儿耳边低语着:“女儿,我要上马了,要插进你的小||穴,要狠狠地干你啦。”
女儿含羞的微笑一下,一双媚目瞟着健壮、魁伟的父亲,娇声说:“爸,我那里都痒死了,快给我吧,插我,捅我,干死我吧。”
秦守仁激动地跨上女儿的肉体,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拨开她红嫩的小荫唇,此时上面还映着闪亮的Yin水,他欲火满腔,徐徐的将玉茎插入小||穴内……好紧好紧……,女儿的那里火热幽窒,一瞬间插入后,整根大鸡芭立刻把一种柔软、嫩滑、火热所包围、紧裹,还有着一种仿佛具有生命力的弹跳感觉。
女儿的娇躯颤抖着接纳了他的侵略,因为兴奋而呻吟着:“爸……爸……好……胀……啊……,爸呀…………美丽…………女儿了…………呀……”
女儿年轻娇嫩的幼蕾让秦守仁又爱又怜,他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把自己粗大的玉茎不断送进女儿禁忌的体内。不管是先前深情温柔的爱怜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华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在父亲身底下时而呻吟,时而激亢,扭动着香软的身躯,奉迎着父亲的抽插,喊叫着:“啊……啊……爸……爸……我……我……真……真的……受不起……噢……!……舒服……舒服得……快……飞了……”
可是野兽般的父亲依然毫不留情的捅着,扑哧扑哧,Yin靡的味道充满室内,掩盖了喷洒在室内的高级香水的清幽香味。女儿喘息呻吟着,紧紧抱住秦守仁,一双雪白的大腿盘绕在他粗壮的腰间,而父亲则更粗暴地肆虐占据进出她美丽的身躯,然后就在最后的一击中,秦守仁将大量浓稠灼热的Jing液射入自己女儿的子宫内。
“小华……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可爱的女儿……我好爱你。”秦守仁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恋瘫了下来,而女儿则脸色潮红,香汗淋漓地瘫在沙发上。一双玉腿无耻地张开着,父亲尚未完全软下来的大鸡芭还插在她湿淋淋的小||穴内,感受着那高潮中的痉挛。
******************************
秦局长和女儿颠狂一番,斜靠在沙发头,女儿秦晓华裸露着香躯趴在他的身上,从旁边的沙发头柜上拿起一枝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塞到爸爸嘴里,秦守仁满意地在女儿丰硕的香臀上拍了两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女儿慵懒地枕在他健壮的胸上,用嫩白的小手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儿,娇俏地一笑,说:“爸,你的身体真是结实,那些小伙子都比不上您。”
秦局长得意地一笑,说:“那当然,你老子打打杀杀几十年,你以为能爬上这个位子,没点真本事还行?要不是今天晚上有美女等着我干,我还不会这么快射了呢。”
秦晓华娇嗔地捶了他一记,昵声说:“坏爸爸,您又要去干女人呢,真坏。”
秦局长哈哈大笑,拢了拢女儿香嫩的肩膀,正要再温存一番,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说:“喂,我是秦守仁,哪位?噢,刘局啊,什么事?唔?唔唔”
女儿用她白晰小巧的脚趾在父亲长满汗毛的大腿上搔挠着,一边轻轻亲着他的胸膛,秦守仁摆了摆手,神情严肃起来,听了一会儿说:〃好,好,我现在赶去处理一下,好,马上到.〃
他摞下电话,翻身坐起,秦晓华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说:〃爸,什么事呀,刚回来又要走?〃
秦守仁皱着眉说:〃这些混蛋,叫他们扫黄,多抓些妓女、嫖客,创造一些单位效益,这些混蛋拿了鸡毛当令箭,简直是胡搞,抓了个打工妹,硬说是只鸡,严刑逼供,把人打死了,现在人家家里验了尸,拿着Chu女鉴别书告警察局,听说省里报社也惊动了,省报的一个叫东方铃霖的小妮子正在写文章揭露此事,这件事不好好处理一下,乱子可不小。““东方铃霖?那是我的中学同学啊,一个大美女哟。”秦晓华接着道:“老爸,要不要我帮助把她给你搞到手?”
秦守仁捏了捏女儿的脸蛋,笑道:“如果真是美女,老爸一定不会放过,还需要你帮忙吗?”说着他起身着衣,在女儿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心肝宝贝,乖乖的,等爸爸回来再好好喂饱你。”说完笑嘻嘻地去了。
秦守仁回到局里听了主管刑侦的刘副局长汇报了情况,刘局汇报完还气得满脸通红,说:“下边这些人也是太不像话,根本是草菅人命嘛,这件事影响太坏,直接影响了我们警察的形象,我看有关责任人应该严肃处理。”
扫黄组的负责人是秦守仁以前在派出所时的哥们,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处理一下是不行了,不过他还不想把自己的心腹拿掉,想好了找几个倒霉蛋当替罪羊的主意,微微一笑,沉着地说:“老刘啊,嗯,这件事是要好好处理一下,队伍纪律应该整顿一下了,不过,具体事情还要具体处理,如果不想个妥善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都开除了,还是挽回不了影响嘛,这样吧,先给受害人一些物质补偿,啊,稳住他们,然后嘛,再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他刚打发刘局离开,省报的记者东方铃霖就来采访了,这位正值妙龄的女年青记者一身||乳|白色的衬衫,苗条的身段,飘逸的风姿,容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当听他义正辞严地演讲之际,那微微上抬的下颔,都透着柔婉自然的秀美。秦守仁一边讲着,看东方铃霖正埋头做记录,贪婪地在她的粉颈、秀颊上浏览,意会着她||乳|白衬衫下的身子是何等的年轻、丰满、滑腻,富有弹性,简直有点魂不守舍了,采访完毕,东方铃霖嫣然一笑,笑得秦守仁心中一跳,握着她告别的握手真是有点不舍得放开,东方铃霖临走时说还要留在本市从其各方面调查一下,秦守仁自忖没人敢乱讲话,只是大度地一笑了之,并未往心里去。
女记者刚走,扫黄组的同志就带了一帮所谓嫌犯要求秦守仁亲自审察,扫黄组都是他的心腹,他们表面上让他审察,其实是要他选个中意的。这都是一些18-23岁的少女,秦守仁眼睛一下就盯在一名叫雪纯的女孩身上,要求独自审问。
******************************
雪纯是孟秋兰的中学同学,一天前,她望着眼前招收服务员的告示犹豫着,这家叫欢乐夜总会的在这一带很有名气,不过听说里面很乱,自己适合在这里吗?在这个大染缸里,自己会变的怎样呢?雪纯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太需要工作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思虑再三,雪纯终于迈步走进欢乐夜总会……
“请问这里招服务员吗?”领班寻声回头,不觉眼前一亮,好个清纯标致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他忙点头,“是呀,你来应招的?”雪纯点头说是。领班上下打量着雪纯,“跟我来!”他领着雪纯来到一个包间,回手关上房门。“你真是来应招服务员?”领班疑惑着,“你们不是贴的告示吗?”雪纯感到很奇怪,“是,但……可惜!实在是可惜!……小姐,如果你愿意坐台,你会挣到很多很多的钱,是你意想不到的数目。”“不,如果你们不缺服务员,那我走了。”
雪纯坚决的说,转身要走,“哎……”领班拉住她,“再商量商量……”“放开我……”雪纯感到很害怕,和领班撕扭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几个公安涌进来,不由分说把他们带了出去。原来今晚有扫黄打非大行动,雪纯莫名其妙的和一群姑娘被押上车,来到了派出所。蹲在走廊上,雪纯低着头,心中感到无名的悲哀,哀叹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和不幸,难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好运吗?这是为什么呢?
一个个姑娘被带进去讯问,终于轮到雪纯。“抬起头!”雪纯抬头看去,两个公安望着她露出惊诧的神情。一个四十岁左右,眯缝眼的公安深深的盯着雪纯好一阵,另一个是个女的看样子并不象公安,倒象地方女秘书。正常的询问开始,雪纯如实的说明了经过,那个四十左右的公安听完猛一拍桌子,厉声道:“还敢撒谎!这是什么地方?还不交代你卖Yin的事实!”“我没卖Yin!我说的是实话!”雪纯大声的抗争着,那个公安恼怒地站起来,冲到雪纯眼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秦局,别……”那个女的劝阻着,“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厉害!”秦守仁愤愤道。
雪纯忍痛怒视着秦守仁,“看你样子满清纯的,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一定还是Chu女了?要不要检查一下?”秦守仁调侃着,轻蔑地看着雪纯。雪纯楞住了,渐渐的她低下了头。“哼!我看你挺强横的,先关起来再说。”秦守仁道。雪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站在窗前望着夜空,思绪飞转,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涌上心头……
******************************
东方铃霖、雪纯和孟秋兰在中学时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称姊妹三朵花,而孟秋兰无疑是她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毕业后,她们依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在一起时无所不谈,只是个人的境况发生了很大的差距。东方铃霖虽然不富裕,但在省报找了一份满意的工作,还有一个在电信局工作的男友阿炳并和他按揭了一套房子。雪纯的家庭条件很差,父母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早早的到工厂当了女工。孟秋兰的家庭条件优越,做生意的父母已经移民到了美国,但她坚持要留在国内当一名警察,父母给她留了一套很宽敞的大房子一个人住。孟秋兰警校毕业后分到了A市,男友刘伟却分到了B市。
雪纯的心理一直很恐慌。工厂里的男人都象饿狼一样的盯着她,没办法,谁让她长的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清纯,在这里是非常难遇到象她这样的美女的。幸好有哥哥在厂里护着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发生了。厂长早就对她虎视耽耽,提拔她做厂长秘书,可雪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随时被吞噬的感觉。一次,在厂长办公室里,厂长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纯捡文件的时候,厂长在后面看着她因弯身而突起的臀沟,按耐不住欲火,猛的将雪纯扑倒在沙发上,雪纯拼命挣扎,但是渐渐抵抗不住……这时,她的哥哥冲了进来,疯了一样扑向厂长……雪纯和哥哥同时失去了工作,哥哥还蹲了一个星期的看守所。
雪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哥哥在劳动市场打零工。雪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和别人私奔了,父亲在她十五岁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看着哥哥每天劳累的样子,雪纯心中非常难受,她急着想找一份工作来减轻哥哥的负担。这天她在家里冲凉,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漫,水珠飞溅,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荫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荫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一下子惊呆了。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当哥哥的大Rou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