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玩来玩去,比来比去,心里最终却还是觉得晴雯最好,淫欲翻腾,想极采撷一快,奈何不敢也不忍坏了她身子,只好于别人身上出火。
众丫鬟当中只有袭人、麝月曾被宝玉坏过身子,这公子便把玩着众丫鬟的美处,却只在她们两人蛤中轮流抽添。
其中淫乐妙趣已非寻常人家能及,宝玉尚未心满意足,仍馋晴雯,突想到一策,源自凤姐儿那些册春宫里的势儿,遂将晴雯抱起放到麝月身上,又把她那双滑雪雪的美腿担在肩膀上,玉茎低刺,却插入下边麝月的玉蛤之内,一番突刺抽添,眼前对着晴雯的俏脸儿,便似在与她交欢一般,低头又正正地瞧见晴雯那只姣洁文净的玉蛤儿,但觉美不可言。
胡闹了一阵,眼角乜见那边娇艳可人的小红,便从晴雯与麝月这边挪开,把小红抱到袭人身上,也来玩个李代桃僵。下边交接着袭人,眼睛却瞧着小红的幽秘处,只见那儿柔茎数根,一缝紧闭,诱人非常,便用双手拇指分开来看,她年纪极小,里边粉粉露露,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得破,果然娇嫩无比,真叫人恨不得能立时亲身扎上一矛,心头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她们这些美妙,他日不知会叫谁给消受了?”心中不禁莫明其妙地浮起一丝酸溜溜之味来。
宝玉一阵疾抽,guī头碰着袭人的花心,木木的渐有了一丝泄意,复又起身转回晴雯与麝月这边,将晴雯两只晶莹玉笋挂在肩头,玉茎在麝月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脑海只幻想着抽插的便是上边的美晴雯,当下连连深入,挑刺花心。
麝月虽被迷香麻倒,但遭她这荒唐公子爷的一番癫狂,似觉非觉的,娇娇哼出声来,身子也有了些反应,嫩蛤花汁流溢,花房里不由自主的收束蠕动起来,捏握得宝玉爽美无比,加之她花房内姣肥非常,宝玉的guī头连中肥嫩之处,不久已觉精来,他本不敢太过猥亵晴雯,但此刻精意汹涌,销魂中忍不住用手剥开晴雯的玉蛤,瞧着里边那些娇嫩嫩红粉粉的凝脂,通体一阵销魂蚀骨,便在碧痕花房内翕翕然地射出精来……嘴里还自得其乐地闷哼道:“好雯儿,我射啦!”
麝月被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一射,人虽在昏迷中,也顿禁受不住,竟在无人知晓的睡梦中尿床似丢了,侵人的阴精热乎乎地淋了宝玉一茎,又爽了她的公子一番。
宝玉松软下来,瞧见不单麝月腿心一片狼籍,就连上边的晴雯股间也被秽物脏了,便又拿了那条大红汗巾帮她们揩拭,想了想,又去帮袭人和小红擦拭,再又为碧痕、佳蕙等众丫鬟轻抹,一个个多少皆被他用那条汗巾在秘处粘染了些琼浆玉汁。
宝玉在汗巾上嗅了嗅,只觉各味“异香”满鼻,自是视若珍宝,暗笑道:“那天梦中仙姑请我喝的仙酿叫‘万艳同杯’,我这汗巾儿呢,就叫……就叫做‘万艳同巾’吧,呵呵!”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汗巾收藏到一个不常用的匣子角落里,生怕不小心哪天被谁拿去洗了。
宝玉接连胡闹了两回,又不惯熬夜的,已是疲倦之极,见窗外已是微微发亮,盘算要是这个样子,等众人醒来可不是说笑的,只好起来整理,帮这个穿小衣给那个结肚兜,待穿上又发觉这件不是她的肚兜,那条不是她的亵裤,便又把这个脱了帮那个换上,帮那个褪了再为这个穿上,直忙到天色泛白,这公子方侍候完众丫鬟,又一个个将她们抱回自个的床上去,累得满头大汗,想来总似有些差错,却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栽进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梦中犹在荣国府里胡作非为,竟似逛到了他林妹妹的纱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