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爷爷,你怎么知道?”小丫头奇怪极了,爷爷怎么回知道心哥的名字的。
“原来他真的回来了,还来到了北京,噢,这事得向主席汇报。”老爷子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可把一家人给弄糊涂了。
中南海紫光阁,总书记长江,总理黄河正在热聊,为某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之时,特别专线电话响了。两人一惊,这特别专线电话仅有聊聊数人知道,非重大事情不得通过这条专线,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赶紧拿起电话。
“总书记,我是童辉呀,我身体已经恢复,明天可以上班了,请总书记批准。”听到话筒里熟悉的声音,这不是2天前因身体原因在军委会议上被自己逼去休息的副总参谋长吗?“老童呀,你可吓了我一大跳,身体好了,唔,不可能,想上班,老童呀,我说你什么好,这可是专线电话呀!”
“总书记,那个人已经回来了,而且现在就在北京?”童辉压得住声音压不住兴奋,他低声把发生在孙女童雅以及自己和家人身上的情况说了,并肯定那人即是天心。
长江和黄河一下子愣住了,这么多天来,知道情况的每一个人都在揣测,进入8月,真龙组四人更是频频出动打听,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江当即果断下令,“老童,你立即来中南海,我叫秘书通知在京的常委和军委委员们,派车去接吴老钱老,今晚得开紧急会议了。另外,把那几个玉镯带上。”
童辉走出书房,吩咐童正去叫警卫小王备车,并换上军装,然后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对着三女道:“雅雅,你们的心哥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他既然说要请你们吃饭,是不会失约的,到时替我好好审审他。爷爷特批,只要是他邀约你们,事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你们去哪里玩都成。”想了想,童辉又神秘地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今晚紧急召开的政治局暨军委联席会议就是为了他。”说完,童辉收起玉镯出门而去。
三女有发傻了,素来最重家规、正统得“倔”的老头居然改了性子,这个心哥居然有那么大能量。玉镯,不,反应过来的三女追出门,只看见疾驶而去的小车。童正则有发怵,他是个商人,小心多了,看着进来的没精打彩的三女,他对着老婆和童真使了一个眼色,三个小丫头先前的话不尽不实,有些话只有她们才问得清楚的。
现在已快午夜了,中南海紫光阁中气氛热烈。
中国科学院院长吴老非常激动。“天心先生所说寻找能源一事,应该已经是找到了。我和钱老对三个玉镯的能量都进行了测度,如果能完全转化为电能的话,每个玉镯都有几百万度的电能,不过,这种能量显然更适于人的身体,如果以其为辅,修炼内能十二阶的话,效果更大。”
总书记长江心里暗惊,这么一个小小的玉镯竟蕴含有几百万度电能,这是什么能源呀?如果能完全释放,那在军事上的用途可是无量呀!总理黄河则异常高兴,近年来国内越来越大的能源危机都快把他给逼疯了。这种能源的民用产品推广开来,火电厂、水电厂、核电厂的压力不就没了,并且可以减少国家对进口石油的依赖。
童辉则觉得不可思议,就如同他看到秦风飞天遁地时一样的不可思议。这位解放军总参副总长上将对自己年纪大了,不能修习内能十二阶深感气馁,玉镯的出现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希望。
当晚的会议直至深夜才结束,不过,当童辉回到家时,才发现老伴、儿子、儿媳和女儿都在等他,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怎么了,一个个垂着头?”
童真将三个丫头与我认识的真实情况一一道出,童辉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呀!多年的官场生涯让他将我的心思猜了个差不离,不过他也很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小孩心性?陪三个小丫头玩游戏。
“这个天心对三个丫头应该没有恶意,送玉镯,只是一种纯粹的喜爱。火车上的事情,也只是顺三个丫头的意,逗她们开心而已。听丫头们讲,天心要在北京开公司,到时会请她们帮忙,看来是了解她们的商业才能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三个丫头的精灵古怪,你们又不是没领教,还担心她们吃亏不成。”
童奶奶一直担心三个丫头上当受骗,见老头子不但没有一忧虑之心,还要将三女推出去,这个什么天心的就真令人那么放心。她有糊涂了。
童真和童雅父母则担心着另外一件事。“爸,火车上的事情明摆着,那个天心对三个丫头有企图,而三个丫头在不明究理的情况下,好象也动了心。要是再让几人碰到一块,没准会出问题。”
“你们不明白这个人,这是天大的缘分,顺其自然吧!不会有麻烦的。”老头子有落寞,孙女儿找到了可以托付的人,但结果会是怎样?不得而知。他发现任何言辞在此时都苍白无力,以目前的情势不是他能控制的,只能信任自己的感觉。他低声补充了一句,“这个天心,就是那个人。”
童家两婆媳不清楚,但童正和童真可是一清二楚。真龙组四人的实力,童真曾参预测定,而且她老公简子之就是其中之一,曾在她的央求之下,带她低空游了一回。内能十二阶,她也修炼,除身体好外,没什么效果,借着枕头风偷偷问老公,才知道真龙组四人之所以有今天的成果,完全是因为每人服了一粒修真丹。可惜丹药仅四粒,要是小雅……她岂不是可以圆梦。童正想得可多了,自己耿直,因为不肯合流同污,在商界树了不少敌人,其中不乏心黑手辣之人,现在有老头子着,没人敢动,但老头子总有退休之时候,自己不打紧,唯一担心的就是小雅,现在,既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且对女儿有好感,莫如父亲所说,顺其自然好了。
童辉显然看出了一家人的心思,“睡觉吧,从此以后,小雅比任何时候都安全。”这时的我,凝神内视,坐定调息,早已神游太虚,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内定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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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远看近却无,漫山攒动倾国都。背回一壶山泉水,烹就新茶世味除。9月的香山,一片飘红,全无一秋之萧瑟气象。我的兴致随着越来越浓的红色高昂起来,骤然想起唐人刘禹锡的诗:自古逢秋悲寂寞,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
在北京的发展,我心中已有个定计,龙晶是迅速积累资金、进行第二步计划的突破口,但我需要一位营销专才,需要制作晶能转换装置的工厂,确切地说,我需要一位市场能量极大的合伙人。
不期然,我想起三女来,趁现在有闲,履行与她们的请饭之约吧,顺带招揽这三个北京通,看看能不能拐上一批即将毕业的北大精英。神念一扫,穿过面前那抹浓红,伸向北大校园。这时,上午应该只剩一节课了。小丫头一袭合体的牛仔装,身段修长玲珑,英气勃发,正急匆匆赶课。我这才发现,小丫头实际不小,身高怕有170,比我矮不了多少,那么淘气,可能是家里人太宠了形成的,也也许是小丫头发现这样,可以得到更大的好处。
“这死天心,都一个礼拜了,也不知现在哪里,电话也不打一个给人家,真急死人了。”想到自己在火车上给他抱得浑身发软的美妙滋味,以及那神秘的身份,她是又喜欢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