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用的不是一体机,所以她使劲扔出手机后,手机直接散架,电池还落在了苏柔勉强。
站住并看着丈夫,眼泪流得更凶的苏柔道:“这个男人是我在大学时交的男朋友,后面因为性格上合不来,我就主动和他提出了分手。前阵子他公司将他从深圳调到了我们这边,刚好我又在路上碰到了他。他属于那种非常神经质的男人,在大学的时候甚至还跟踪过我,搞得我觉得自己一人身自由都没有。而你,你会很信任我,不管我在外面跟谁吃饭,你都不会在意,但你偶尔还是会问一下,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如果你从来不过问,我会觉得你不在乎我。如果你每次都问,我会觉得你不信任我,但如果你偶尔会问一下,我会觉得你很关心我。”
擦了擦泪水,苏柔继续道:“你说过我这人对别人没什么戒备,甚至觉得没有人会害我,所以那天见到他,我给了他电话号码。我原以为可以跟他当普通朋友,但我错了,他竟然时不时发短信跟我示爱,说希望能在一起。我告诉他我已经结婚,而且还是个四岁孩子的妈妈,但他就是不肯放手。从kv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他有打电话给我,我怕被你知道,所以我才跑到外面接的,并把电话号码给删除了。你偷听的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在跟他打电话,他想见我,我说我这周要去厦门,他还说要去厦门找我,我当然不肯了。反正每次他打电话来,我都得提心吊胆的,因为我担心你会误会我跟他旧情复燃,然后跟我吵架,然后还要跟我离婚。”
孙健不知道妻子说的是真是假,但最起码的关心他还是必须表现出来,所以他拉住了妻子的手。
孙健是轻轻抓着妻子手腕,而他妻子则跟他十指交叉,略微用力。
感觉到妻子在颤抖,孙健其实觉得妻子受到的伤害已经够深了,但如果不趁现在将所有疑问都问清楚,孙健担心自己还是会胡思乱想,所以他问道:“那晚逛街是怎么回事?”
“我接到他的电话,他说跟我见一面就划清关系。我是早就很想跟他划清关系,所以跟刘姐聊了几句,我就离开酒店。我是选择在大街上见面,这样至少我会很安全,”擦了擦眼泪,双眼通红的苏柔继续道,“我不知道你朋友具体说了什么,但如果说挽着他的手,这事我没有做过。好像有做过,就是我跟他肩并肩走的时候,我差被人撞到,所以我就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如果随便一个朋友站在我旁边,我都会这么做,这算是确保自己不摔倒的本能反应吧。”
“那他还陪你去买裤袜?”
“逛街的时候,他说要送我东西,就当是从此不再联系的礼物,刚好路过内衣店,就进去买了。我想着就算买来内衣也是穿给你看,不可能穿给他看,所以买内衣也没什么问题。或许你会问我怎么挑了开裆裤袜和吊带袜,如果我说我就是想买回家穿给你看,你信吗?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回答就是这个,”深吸一口气,苏柔道,“他是我前男友,又很想跟我复合,所以当你发那种短信的时候,以为有戏的他当然会赶过来。”
“那他为什么突然说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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