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上!哎唷,痛杀我也!”那大和尚一边呼痛,一边破口大骂道。
那其余十多个和尚闻言忙挥舞着手里的戒刀冲了上去,风小天却是懒得和这些世俗界的人动手,只是将身上的气势微微一放,那些和尚却是只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前面,怎么也冲不到风小天和春红的身边。
“在下来此只是随便逛逛,并不想惹是生非,你们还是速速退下,不然的话,在下就不客气了!”风小天厉声斥道,十余个和尚只觉耳边如同惊雷响起,一个个连连倒退几步,双腿发软,站立不住,纷纷跌坐在地上,手中戒刀也拿捏不住,“当啷当啷”扔在一边,却是一时间都爬不起身来。
“哼!”风小天一声冷哼,便欲搂着春红迈步离去,虽然这些和尚忒是无礼,但是作为分神后期的修真者,他却是不愿意与这些世俗界的和尚多做计较。
“阿弥陀佛!施主好大的口气,莫非我这释迦塔便是任人乱闯的地方吗?”随着一声浑厚的佛号,几个和尚从一旁的高高的佛堂上纵身飞了下来,当先一人身披大红袈裟,满脸红光,身材魁梧,一边说话一边朝着风小天走过,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这和尚身后跟着四个年约五旬的和尚,俱是灰袍赤足,一个个目光炯炯,紧紧地盯着风小天,一副面目不善的样子。
“呃?”风小天看着迎面走出的几个和尚,心里却是不由地惊诧万分,因为他发现领头的这个和尚竟然是修真者,看其身上散发的气势,竟然是金丹后期的强者,而他身后的四人也都是步入金丹初期的修真者。
天云真人不是说这擎云山一带没有金丹期的强者吗?怎么在这释迦塔下一下子出现了五个金丹期的修真者,实在是令人奇怪啊!
地上跌倒的众僧一见这几人出现,却是个个跪倒身子,双手合十,齐声颂道:“恭迎主持方丈!”
那个最初出现、后来被春红和风小天抽了几个耳光的大和尚更是如同见了亲生爹娘一般,连滚带爬地来到那方丈的身前,头如捣蒜,哀声说道:“主持方丈啊,给师侄做主啊,那一男一女不但擅闯本寺,而且还将师侄和众位护寺武僧打伤,还请主持方丈明鉴啊!”
“你且退到一边,本方丈自有主张!”那位方丈说完,抬头紧紧盯着风小天,问道:“你是何方高人?为何要擅闯我寺?”
“呵呵,你便是此间方丈?风某并非擅闯,只是路经此处,见这巍巍木塔甚是奇特,便特意上来一观,本无恶意,只是你这师侄出言不逊,污言秽语辱我二人,风某这才出手薄惩!”风小天不卑不亢地说道。
“那你可知这释迦塔本是大明国当今皇上金口玉言所封的禁地,擅闯者便是死罪,我师侄拿你并非无理!你却仗着自己有几分修为,打伤我寺内僧侣,今日老衲定要向你讨个公道!”这位方丈声色俱厉地说道,他虽然看不出风小天的修为,可是却一眼看出那春红只是辟谷初期,便料想风小天也没什么高深的境界。
“哈哈,少拿皇上来压我,天下之大,风某来去自如,若无他事,风某可就不奉陪了!”风小天一听提到皇上,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什么劳什子靖海侯呢,此次来京便是为了要见皇上啊,便有了去意,说实在的,让他和几个金丹期的修真者纠缠,实在也是提不起兴趣来。
“哼哼!我这释迦塔可不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在的地方,只怕你今番是来得去不得!上!”方丈朝着身后一挥手,他身后的那四位金丹初期的修真者顿时将身子一跃,分散在风小天的四周,齐齐将气势锁定风小天,只待方丈一声令下,便要出手。
“哼!这便是你们出家人的待客之道,风某还真是领教了!想要找死的就放马过来吧!”风小天哪里在乎这几个金丹期的修真者,冷哼一声说道,他决定不再留手,要给这几个和尚儿颜色看看。
“哈哈,好狂妄的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多少年来,你小子还是第一个敢和我释迦塔叫板的人,念你勇气可嘉,且出道尚浅,只要你将这位小娘子留下,佛爷我就大慈大悲,放你离去,如何?”那方丈看着春红窈窕的身影,目露贪婪之色,yín笑着说道,心里却是暗忖,这位标致人儿不仅人长的漂亮,关键是还有些修为,可算得上是上等炉鼎了。
“呸!秃驴,你也算出家人?”春红闻言,又羞又恼,呸了一口斥道,便是风小天也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想起了当日蓬洲大会上所遇的无尘无嗔等人,同样是修真者,可眼前这些和尚比之无尘无嗔他们,却是猪鬣比之龙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