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在升温。
小阁楼是在庭院的最南边,建在假山之上,被两株大槐半环其中,伞状的茂盛枝叶亭亭而展,将日光阻拦,亦为小楼铺盖绿意,使得白墙半隐半现,最是读书写字的好去处,而此时此刻,这里却成了鼎沸的激情场。
欢颜的衣裳软软地半围在腰上,香肩玉背修长美腿,都已完全裸露出来。乔少临前襟全开,倒还是浅浅披著,她的手穿过他的衣裳紧紧抓住他的背,两人依旧口舌相缠,呜咽有声。
他的长指早已沾满她的香露,却依旧不肯离去,徘徊在那细小的缝隙中不停地进出掏挖,将一拨又拨的汁水带出,有的流在桌上有的粘在她大腿两侧,湿湿的热一阵阵的撩拨她,可是每当她挪动身体朝他手指迎进,他却反而会褪出手来,弄得她焦热难奈,只好竭力扭摆不敢再往前。
他眼中早已热情如沸,胯间的巨物更是涨地青筋叠暴,可却依旧忍著,一只手伸到她臀後轻托,将她半抬起来,另一只手则拔出原先抽到她幽穴里的中指,而是麽指和食指齐伸,麽指朝著花穴探入,食指则向她的菊眼里刺起来。
她顿时轻呼出声,想要挺起身体躲避,可是他的舌头不但紧紧地封著她的嘴,更是使力把她朝下压,而她扭摆的姿势却反而为他的食指助力,花穴里的汁水早已经满溢著滑落下去,沾在小菊眼一片湿润,他一下子就插了进来,直没指端。
她摇摆起来,又忍不住朝他前拱进,她的幽穴痒的快让她疯了,每一汁水的流动都像一条条小蛇划过她敏感的肉壁,她想要他。
可是他还是往後退了一退,她张开泪汪汪的泛著水的大眼睛,看到他果然正看著自己,他的眼中带著一丝淡淡的笑,她的求饶眼神令他笑意更深,这才松了松嘴,舌头依旧留在她嘴里,只是给了一她呼气说话的空间。
“呜……我想要……”她含著他的舌头说起话来呜咽不清。
他低笑:“真的很想要?”
她急忙头,却听他充满诱惑地徐徐声音:“那叫哥哥,说,哥哥,我想要你。”
她顿时愣住了,然後脸腾的一下涨地通红,她本来已经够烧的了,这会儿更是要著了似的。
“不说的化,就没有哦。”他慢条斯理地吻她,手指上的动作却半也不慢,反而急掏急抽,引得她内壁一阵阵地痉挛,吸附著他的手指。他暗暗喘气,再度克制。
最後一关!他告诉自己,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和她,都能放纵。他不能够让她留有一疑惑或是心结,他要完全的帮她解脱出来。
“叫吗?”他再度引诱她,“我的宝贝妹妹,想不想让哥哥的ròu棒钻到你身体里呢?它就抵在你的身上哦,哪,感觉到了吗?又硬又热,它会将你塞的满满的,半缝隙也没有,会让你化成一滩水,一想到要它要进入妹妹的身体,它就更兴奋了呢。你感觉到了吗?”
欢颜简直神志飘飞起来,半也不收自己控制的,真的被他的话引著去想那个场景,幽穴里的水更是一波波涌出来,甚至都能听到水滴在地板上嘀嗒作响:“你很湿很湿了,想吗?快叫出来,叫哥哥,妹妹想要你的ròu棒。”他干脆停止亲吻,伏到他耳边细语著,柔软地舌尖朝她小小的耳洞钻进去。
欢颜啊的一声尖叫,声音绵软的简直令他骨头都酥了,他牙齿都有些打战,更别提那已经涨到疼痛的ròu棒,他伏到她颈侧重重喘息,嫩白的肌肤就在嘴边,咬下去或许能施放一,可他怕她痛又忍著不咬,身体的欲望沸腾如火,刹那间他连眼睛都红了。
却听得她细声细气的在他耳边说:“我想……要……哥……哥哥的……ròu棒。”
耳中轰的一声巨响,他争转回头再度紧紧吻住她的双唇,手指终於抽出来,握住自己的ròu棒抵到她的幽穴前,又再度一顿:“再叫我一声,宝贝儿。”
“哥,哥哥。”第一声叫出来後她发现这原来并不困难,并且真的如他所说,她的身体因为这声而更加激情如沸,她感觉身体里奇痒暴热,百爪挠心,不顾一切地扒住他的背,把他往自己身上推。
笑意更浓,他的黑眸终於除去掩饰,赤裸的情欲贪婪映得他瞳绽放出妖治般地光质,他紧锁她的柔唇,而他的下身终於如她所愿朝前挺进,“啊……”她发出酸软地呻吟,幽穴如同绵软却又有限伸张地另一张嘴,将那紫涨色的ròu棒牢牢吞咽进去,她已经很久没有交欢了,幽口竟然回缩成处子时的模样,虽然水势如流却依旧紧窒的将才刚刚含住他的guī头就再也吞不进去。
湿滑紧紧贴附在ròu棒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肉壁上细小的皱褶,不停地挤压他,推涌他,简直要了他的命啊!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握紧她的雪臀,朝著自己全力撞落。
强大的力道使得ròu棒著花水硬生生逼进去,瞬间地满胀令她感觉又痛又麻,全身都忍不住抽搐般地收紧,双腿竭力分开,只盼望能将它全部容纳进去,阻止这夺命一般地虚软。
“哥哥……”她不由自主地又叫他:“好大啊,已经进不来了,太大了啊。”
他手臂如铁紧紧箍住她,勃然的欲望因为极致的紧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他却依旧朝里挺进:“是你太小了宝贝,你把腿再张开一儿,对,就是这样,来坐到我手上来,好妹妹,让我用力爱你,到你身体最深的地方去……”他双手都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来托在半空,她紧紧的巴著他,双腿使力朝外张,直到腿跟发麻发痛。他的十指都紧紧握著她的两瓣雪臀,全部的力道都令二人间的空隙更少更少,终於,啵地一声,ròu棒终於及根而没,深深地陷入她的柔软中。
“好妹妹啊。”他呻吟出声,因为进入的刹那,他竟是管不住自己,已经全然渲泻了出来,热浪重重的洒在她的花壶上,可ròu棒却并未因此绵软,只不过停了一停,他又再度开始控制她。她像是被他在身上,随著他双手的托起而挺,随即又重重落下,紧紧包裹著他,迎合著,吞吐著,激得水花四溅。
她全身酥软的已经半力气也无,却还是不由得尖叫嘶吼,身体里的激流总是在层层冲涌中达到高氵朝,可是他却没有半要放开她的迹象,从书桌到藤椅,到窗框,到地板,每一处都留下她的香汁他的汗水。
他是那麽的要不够她,恨不得就这样长在她身体里,她是他的,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了。
(11鲜币)130、乔少临VS唐宁
欢颜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四下张望。
天竟已亮了。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而且这也不是她睡觉的屋子,这是乔少临的暖阁。
想到这个她的脸又红了,昨日两人真是太疯狂,在书阁那儿缠绵到天黑,他抱她回来淋浴更衣,可是一餐晚饭却不知怎麽的又吃到床上去了,他跟在南沂那会儿简直像是两个人,一整夜激情如沸,索求不歇,弄得现在她全身酸麻入骨,半天也动弹不了。
想到昨天的事,又令她脸红心跳好半晌。
是哥哥啊!啊!她觉得自己好坏,想到这个称呼,她的身体竟然又有反映,花穴泛湿,口干舌燥,会不会是太久没有交欢令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特别需求呢?为什麽光光是想著,她的身体就软成这样了?真是要不得啊欢颜。她红著脸小声的责备自己,可是心,却因为想到他而一再满溢。他不会走了吧?不会再露出那样令她心恸的伤心神色吧?她好想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安慰他爱他给予他,只要能看到他笑和欢喜什麽都不重要了。
她红著脸窝在被窝里东想西想,好半晌才惊觉天都大亮了,她还窝著实在不像化的很,她还是挣扎著想起来,这边才动一动,就听侧屋那儿有丫头轻声招呼,已经准备了汤水等她淋浴,又听那边房门轻开,随即饭香扑鼻。
原来他虽不在,却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又知她不喜人侍候,所以让丫头在屋外候著,更令欢颜心中尽是温馨。
而此刻乔少临则已经看完了官员的奏报,明日就是北凌女皇的登基大典,之後南沂使团便要回国,虽然答应了欢颜要在这里等那乔氏兄弟一个月,可是明知他们不会回来的他又怎麽可能等下去,更何况……他不想给那对兄弟反复的时间,只是要怎麽说服欢颜倒是个难题。这小丫头看起来柔弱的很,可却是个一筋的主,认定了的事绝不反复的。
不过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晕出浅笑,眼眸微熏,神色更是柔和,一旁侍立著的人一时都看傻了眼去,正发呆呢,却听外面有人快步进来,随即那个刚刚还笑的温柔似水的皇帝陛下脸色顿时一沈,因为刚刚进来这人禀报的是“东影太子求见。”
侍从们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位太子爷可是皇帝的亲舅舅,两人最是合拍的,怎麽这会儿听到他来皇帝竟是一脸的不快呢。正琢磨著,却见皇帝一个眼神扫过来,众侍卫慌忙都垂下头去,又听他轻哼:“出去,”众人忙退了出来。走出来时倒是遇上了那位东影太子,不过这会儿他竟然也是一脸怒容,这一个两个,是怎麽了?
“乔少临!”唐宁一步跨进屋,厉喝也已出口:“你找到她了为什麽不告诉我?”
乔少临面无表情,手指在奏折上轻击,半晌才道:“凭什麽?”
“你……”唐宁气的简直要噎过去“她是我的人,我得把她带走。”说著就开始四处张望。却听那边传来一声浅笑,他不由得浑身一抖,回过头去,正对上一双半眯半睁的眼睛:“谁是你的?”
“她是我唐宁的太子妃,有圣旨为凭。”唐宁直著脖子嚷嚷。
“太子妃麽?”乔少临淡淡一笑:“不就是外公下了个旨麽?连上朝殿见都不曾有过,谁知道你这太子妃是圆是扁?”
唐宁一愣,怒道:“我说她是她就是。”
“太子爷气急攻心啊。这话说的可是半份量也没。”乔少临慢条斯理:“若是你真的寻妃心切,朕替你指派一个,两国联姻,外公他老人家立刻就能教你将原来那个连面也没见过的太子妃休了,你信是不信?”
“你你……”唐宁气的手指头乱抖。
乔少临这才抬起眼眸看他:“当日我曾说过,看在你救她一命的份上,往事掀过,可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和我争。”
“你别忘记你是她……”唐宁差就突出口来,可是乔少临眼中的一抹厉色还是让他及时止了声,只能放轻声音:“总之你不能跟她在一起。”
乔少临再度将目光收回,落在案台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现在如此将来更会永远这样。太子爷你迟了一步,还是请回吧。”
“什麽?”唐宁简直半跳起来:“你怎麽诳的她?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呀你!”他一边说一边跳,手指头抖来抖去,直想往乔少临脸上戳,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戳烂他这张蛊惑欢颜的脸。“你就不怕她被世人耻笑?不怕你那满朝大臣抬棺上殿,血溅玉阶?”
乔少临此时竟是一笑,眼尾轻挑:“这麽说来还真是麻烦的事啊。
这是唐宁进门听到第一句他肯顺著自己的话,可不知为什麽他却是半欢喜也没,反而朝後退开几步,瞪著乔少临道:“你看我作什麽?”
“我只是在想,如今这世上只你一人知晓此事,你换作我你会怎样?有没有一个最方便的方法让这消息永远不会外传呢?”乔少临依旧慢腾腾的,却把个唐宁气的又叫又跳:“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想杀我!”
乔少临垂下眼睛给他来个默认。
唐宁瞪著他半晌,终於将自打一进屋就直著他的手放下了,颓废地往椅子上一坐,这会儿也没人给他奉茶,他顺手就把乔少临面前的茶拿过来,咕咕嘟嘟喝了个干净,一口口的喘粗气。
“正常了?”乔少临看他一眼。
唐宁xiōng脯剧烈起伏,瞪著他:“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只知我们两情相悦,失去对方都无法存活。”乔少临徐徐说道:“她在你那里的日子,真正开心过吗?你见她笑过几回呢?我只想让她笑著,一直这样就好,任何想要打扰她的人与事,我自然有办法全部隔离开来,给她一个最安全最温馨的天地。”
唐宁不由得目光黯然,眼前闪现她的样子,在太子府时的雪人般的欢颜!他深吸一口气:“就算你能将罔顾世事伦常,就算你给她最好的金屋,可是你就忍心让她不育孩子,孤单终老?”
乔少临眼神微黯,“再孤单也有我陪著她,再说……”他轻语:“我可不想要一个孩子来分散她的喜爱。”
唐宁眼睛瞪的简直要掉出来:“你这个疯子。”
(7鲜币)131、女皇登基大典
颇为出乔少临意料的,是唐宁没待太久就起身离开。虽然他走时的神色比来时已经平和了许多,可是在他身後注视著他背景消失的乔少临却反而变得神色慎重,回到屋里深思半晌,他将南沂使臣唤了过来。
而唐宁出了这里,也是一刻不停地直奔驿府,到得门口,人未下马,已经招呼下人去北凌皇宫通传要求晋见。
过了不久,回复传来,唐宁整冠服,齐朝品,神色肃然进入皇宫,在外等候的下人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见他缓缓走出南烨门,众人立刻上前搀扶,却见他抬头目视南方,微微一笑。
这一个夜晚,在北凌都城的无数地方,皆是灯火通明,直到天光。
当黎明的天空缓缓展露轻绯,新的一天到来,北凌女皇的登基大典终於开始了!
两国使臣都是一早整服而待,到了亥时,便开始入宫。
身为东影太子的唐宁自己走在前头,数次回头眺望,直到南沂国的使臣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才昂然而进。
北凌正殿天守殿雍荣华贵,位於皇宫的正东面,数百级石阶长长延伸至正殿门前,两边如手臂般延伸出去的宫殿都较此殿略矮,天守殿前设了官椅,四处铺著红地毯,彩灯高悬,锦旗飘飞,周围御林军十步一人,整齐罗列。
北凌国众臣立已在石阶之下,两国使臣们则分居两面的环台,唐宁目光淡扫,落在南沂使臣身上一顿,在人群中寻了好一会才收回来,目光中竟是有一丝紧张。
整个殿前位置虽然人数众多,却都是安静肃然,再等片刻,北凌皇族亦各就各位,那边正殿开始扬起宫乐丝竹声,北凌国百官跪叩,便见一队人从殿门处缓缓而来。
当先是提著百只凤盏的太监宫女,然後是一乘二十四抬的金銮,垂挂著金纹织就的巨大金凤的彩靠两面大开,那下面坐著的,是一位头戴皇冠的女子,面目在垂落的晶珠下模糊不清,只看得那眼中的灼亮,轻扫淡过,便已令跪拜的北凌众臣将头埋的更深。
两国使臣亦都起身行礼,先前虽已晋见过一次,可是今天大典,这女皇气场更为惊人,竟令人无敢仰视。
大銮行至玉阶前,女皇缓缓下銮,昂然仰望,开始独自一人慢慢地走上石阶。
偌大的人头攒动之地,竟然悄无声息,众目睽睽,看著那女子一步步稳健地朝上走去,分明只是纤细背影,却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行之良久她终於到达殿前,女皇抬头注视正殿匾额半晌,这才迈步入殿。阶下众臣亦在此时慢慢站起亦步亦趋走上玉阶,然後就是两国使臣。
随後便是宣读已故北凌王的遗诏,通篇圣旨都是称赞她聪慧敏睿,知人达用之类,想来也是,一个女子要做皇帝,总不能夸她秀外慧中,针线一流吧。待到好不容易圣旨读完了,又开始读女皇的旨意,无非是减税与大赦。不过力度倒是掌握得恰好,没有半虚空的调子,税赋也在合理范围,看起来立此女为皇,并非老皇帝临死时的慌乱之选,恐怕已经著意多年,暗中培养了。
众使臣暗自揣测间,那边登基大典亦算圆满,随即太监拿出两个银盘,上有金丝纹镶边地折子两份,分别送至二位主使臣手中,他们打开来,便见内里写有各项条文,边界驻守,贸易互通,详细之处一一罗列,原来是北凌新君的对外新策,交托给各使臣回复国主的。
看到其中对两国薄弱处都有到,商贸等项更是十分的切合各国利益,众使臣更是心悦诚服,女皇又转向东影太子,希望他表达自己愿邀国君赴北凌一聚的愿望,唐宁亦是态度诚恳地回复。女皇跟他说完,这才转向南沂,珠光下凤目轻扬,却是笑道:“听闻南沂少帝亲临北凌,朕有心邀之,望使臣代为转告。”
南沂使臣不由一愣,颇有尴尬地答应了,女皇这才任由他们回还。南沂使臣回到驿馆,立刻将此事告之乔少临,乔少临倒没什麽惊讶之色,答应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