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自从看了紫袍男子一眼便垂下头不敢多看,这时便见一件黑色的袍子一路拖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伴随著一阵淡香,这袍子上似乎绣著金丝水云纹,不过她无暇细看,因对面这人已经伸手轻轻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顿时,一张极为触目地面孔印入眼帘。
这张面孔极为年青而俊逸,狭长飞挑的眼尾,黑如漆地瞳孔,睫毛长而微卷,两道长眉如泼墨般地去势隐入笔直披散地黑发之中。挺直地鼻梁下,薄唇轻抿,微微上翘,带著一笑意看著她,这黑衣少年比她高出足足有一个半头,他提著她的下巴,她整个人简直被提拎著不得不踱起脚尖。
“竟是个尤物,想不到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小东西。”他淡笑著。
“可还满意麽?”那边紫袍男子笑问。
“脸还行。”黑衣少年微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往下滑落,妇人想到自己的衣著,顿时涨红了脸,挣扎著想将下巴从他手上摆脱出来。
他倒也并不勉强,收回手去抱著胳膊看她,目光停在她那对挺翘饱满地rǔ房上,再度笑道:“这对nǎi子,估计小炽会比较满意。”
“你不喜欢?”紫袍男又问。
“爹爹难道不知……”黑衣少年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从来不单单只是相信眼睛……”话音未落,他已经一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他的身後不知几时已经有人放下椅子,他让她坐在膝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腰带,妇人又惊又怕,拼命的想挣扎下来,无奈那少年只用一只手怀在她腰上,她就像被铁环扣住,丝毫动弹不了。
眼睁睁看著腰带抽离,本来就已经透薄地白袍立刻散了开来,滚园的rǔ房再无半遮掩,甚至因为她的紧张,rǔ晕处竟渗出rǔ汁。
黑衣少年的声音变沈了些,轻挑地伸指在她rǔ晕处刮两下,指尖沾了rǔ汁放到口中轻吮,笑赞“好甜。”
那边紫袍人似乎有些喘息起来,不知对谁说了句“快,快一。”随即便听他喘息声越来越重。
妇人完全顾不上去看他,她的rǔ房已经被那黑衣少年含住一只,软而尖地舌头正在rǔ晕上轻轻旋转舔拭,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偏偏身体又不能动,她只能轻呼“不要,不要这样……”
xiōng前那少年抬了眼睛看她,笑意充溢眼底“你不是我的奶妈麽?喂奶给我吃是你的本份呀。”
妇人有一刹那呆若木鸡,喃喃道:“你这麽大……还要吃奶?”
那少年还没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她耳後响起“真是个有趣的奶妈呀。大哥,你不厚道哦,在吃独食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