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终于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采访,跟一帮臭烘烘脏兮兮的乞丐一样转机回到成都后,一进宾馆,我们就把身上的所有衣服,从里到外,统统丢掉,把头发剃光,那两个女记者也一样,留着眼泪做了把尼姑。
那天,我躺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三个多小时。
本来一个来月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我很想回到北京后马上就找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晚上好好滋润一把,可是我一想到萧文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忍耐住了。
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我就给萧文打了个电话。我约她晚间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告诉她说不是我请客,是这次另外和我一起去采访的四名记者,理由是为了感谢她的开塞露。
电话的那头,萧文愉快地答应了。
晚上,当萧文来到我们约好的饭店,一进餐厅,看见我们三个和尚两个尼姑正坐在那里等她,她笑弯了腰。
餐桌上,我们几个记者轮流给她讲述我们这次西藏行的见闻,把萧文听得眼睛大大的。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大本子交给了我。我打开一看,哇!竟然是我这一个月来全部采访日记随笔的报纸剪贴。我的那几个同行看了,羡慕得不得了。他们一块起哄非让我亲一口萧文不可。我看了看萧文,萧文看了看大家,最后她红着脸说:好吧,但是只能亲脸儿。
她话音刚落,我早已经飞身在她白嫩嫩红扑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等萧文反应过来,我已经回身落座了。
那天晚餐要结束时,萧文问我第二天完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说有。萧文说请我到她家里做客吃晚饭。
我笑着说:干嘛?你家里人要相姑爷呀?
萧文笑着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下:去你的!你倒想得美。只不过是我老爸想见见你。你没出院时我不就和你提过吗。
看见我有些迟疑,萧文说:你怕啥?我家里人不会吃了你。
我嘿嘿一笑说:那我也怕。我虽然和很多省长部长市长同桌喝过酒,但是我还没有和岳父大人同桌吃过饭。
我的话,让萧文心里美滋滋的,小脸儿更红了。
就这样,第二天晚上,我按约踏进了萧家的大门,从此和萧家结下了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