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想说什么?”来到院中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周淑芬站定之后,柳桃儿不解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周淑芬先往屋里望了一眼,接着压低声音道:“桃儿,有件事妈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听了之后,可别说妈老糊涂啊,呵呵。”
“妈,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柳桃儿笑问道。
“是这样的”周淑芬似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我准备把杏儿嫁给水生,你觉得怎么样?”
柳桃儿似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一样,听完之后,表情也没有显得过于惊讶,笑道:“我觉得挺好啊,水生和三妹这么般配,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我没什么意见,什么时候办婚礼?”
见她一也不吃惊,周淑芬反而有些傻眼了,狐疑地瞅着柳桃儿:“老大,你真的不反对?”
“呵呵,妈,看你说的,我有什么好反对的,水生又不是咱柳家人,和三妹结婚很正常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呢。”柳桃儿干涩地笑道。
晕暗的光线中,周淑芬并没有查觉到,柳桃儿此时的笑脸是多么的牵强和无奈。
打心眼里来说,柳桃儿确实希望柳水生能和杏儿结成伴侣,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周淑芬笑得合不拢嘴道:“其实杏儿和水生早就私定终身了,要不是那天出了事,我和你爸还蒙在鼓里呢”说着,周淑芬又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估摸着,他们两个,早在数月前,就已经住在一块了。”
“嗯,我能看出来,这也没什么的”柳桃儿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你是过来人,这几天就多操心,如果杏儿有怀孕的迹象,你就马上提醒我,我好做好心理准备呀!”周淑芬笑眯眯地说。
柳桃儿明白她的心思,母亲年纪大了,当然想能早抱到孙子。
柳水生虽然不是柳家人,但他既然在落户在了柳家,生的孩子自然随柳姓,也就等于是周淑芬的亲孙子了。
“妈,您也别太心急了,怀孕也不是说怀能就怀上的,哪能这么快呢!”柳桃儿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他们两个都年轻,想怀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呵呵。”周淑芬似乎话里带话地笑道。
心里突然一动,柳桃儿明显误解了她的意思,道:“妈,您的意思是,多留时间给他们两个?那这样的话,我我就搬出去,另找地方祝恒了。”
“不不,妈可不是这个意思。”周淑芬慌忙摆手道:“你多心了,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哪能因此委屈你呀”
“那好吧,我知道了!”柳桃儿说道。
与此同时,柳杏儿正在房间里帮柳水生脱衣服。
方才柳杏儿之所以没让周淑芬帮掀被子,是因为柳水生这货睡觉极不老实,下身的某个部位,已经将被子高高地了起来。
“混球,睡着了还这么坏,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春梦呢!”
当柳杏儿脱掉外衣和裤子之后,柳水生双腿间那根东西,便像根超大号的香肠一样蹦了出来。
虽然对它已经熟悉无比,但那粗狂硕大的轮廓,还是看得柳杏儿心跳加速,两腮的肌肤像火烧般滚烫起来。
“小坏蛋,以后大姐住在这里,你可就不能再坏坏了!”柳杏儿踮起脚尖向窗外望了望。
她见大姐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便装起胆子,伸手将柳水生的宝贝握在手中。
默默地感受着它在手心中的温度和搏动,柳杏儿的芳心渐渐骚动起来。
此时二人正处于如胶似漆的阶段,三天不做便会浴火焚身。一想到今后很长的时间内,自己都无法再被柳水生疼爱,柳杏儿心里不禁有产生了很失落的情绪。
“唉,水生,自从那天你让我看了鬼界的东西之后,虽然我已经看开了很多,也明白了生命的永恒意义,可是有些东西,我还是做不到啊”柳杏儿长吁短叹道:“再说了,大姐那么贤惠传统的一个女人,她真的会答应你吗?”
说着说着,柳杏儿突然又哑然失笑起来,底下用力握住柳水生,似乎在惩罚他的好色无耻:“你呀,还想姐妹同收呢?亏你想的出来!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你下了**药,竟然会答应你的无耻要求”
晕黄的灯光下,柳杏儿絮絮叨叨地说着。
而他的倾诉对象,此时却在鼾声如雷。
院外的梧桐树阴影下,一对母女正在月色中悄悄地说着私房话
斗转星移,夜色变得更深了。
同一时间,远在百里之外的津州市,三辆汽车,正风驰电掣地朝桃花村驶来。
打头的那辆黑色奥迪内,坐着一名虎背熊腰的寸头大汉。
大冷的天,这货上身就套了件迷彩背心,硕大的肌肉块,将体系撑得几乎爆裂开来。
“他奶奶的,大半夜的把老子叫起来,回头说什么也得让他出血,草”秃头嘴里骂骂咧咧地说着,脸上的横肉被灯光一照,更显得狰狞凶恶。
后面的那两辆面包车内,则挤坐着十几个青年男子,都是社会混子的标准打扮,运动裤、球鞋,一溜的板寸头。
后车厢内,则摆满了棒球棍砍刀一类的群殴必备工具。
这些人是吴炳辰从津州叫来的打手,带头的秃头外号叫“大昆哥”。
在津州的黑道内,这货也是一位响当当的狠角色。
因为吴炳辰事先说了,这次的子有扎手,那家伙身上估计还带着功夫。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秃头怀里还揣了一把火器。
“靠,这年头混社会谁他妈的还玩功夫啊,估计那家伙也是个傻逼吧,哈哈”秃头无比猖狂地大笑着。
桃花村,此时在迷人的月色中笼罩下,安详的如同一座美丽的世外桃源。
但数小时之后,这里将会经历修罗炼狱般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