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我了”姜悦悦一挨到床,便捂着肚子剧烈地翻滚起来。
看她痛苦难挨的模样,好像有条虫子正在拼命撒咬她的肠子似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遮盖乍泄的春光了,袍子从她雪白的大腿两侧滑落下来,迷人的下半身完全暴漏在了空气中。
柳水生这货突然变成了正人君子,对她双腿间那片被二尺宽的小布条覆盖的隐私部位视而不见,焦急地说道:“悦姐,你稍忍一会,我马上帮你看看!”
“水生,快快救救我,疼,疼死我了”姜悦悦拼尽全力捂着腹部,身子痉挛般地缩成一团。
柳水生马上脱鞋跳上床,可是看她痛苦煎熬的模样,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这货虽然略懂一些中医理论,但实践太少,从姜悦悦发病的症状来看,似乎有像急性肠胃炎啊。
“悦姐,你这病有多久了,具体是怎么个疼法?”
柳水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在没摸清病源病理之前,柳水生可不敢盲目对她医治。
“三三四年了,每月都会会来一次,好像有虫子在咬似的,疼疼死我了”姜悦悦咬着牙关,表情有些扭曲地说道。
“每月都会来一次?”
正在柳水生皱眉思索间,姜悦悦疼得受不住了,突然抓祝蝴的手腕,一把按在了自己雪白温热的上:“水生,治我,快用气功治我,受不了了”柳水生见她随时都有疼昏厥过去的迹象,不敢再犹豫下去,立即调整呼吸,引导着丹田蓬勃的气机,由指端而出,缓缓注入到她的腹部气海处处。
“呃”随着柳水生气劲的侵入,姜悦悦痉挛的娇躯突然一颤,十分受用地呻吟一声。
她紧绷的身子渐渐舒展开来,娇喘吁吁道:“再再往下一”柳水生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此时正按在她的腹下三寸。
再往下,那就是里面的部位了。
还在柳水生发楞间,姜悦悦等不急了,牵引着祝蝴的手,不由分说,一下塞进了自己的中。
顿时,柳水生的手掌按在了一片细软光滑的茸毛上。
这货心里微微一荡,情不自禁地伸直手指,很快,他的指肚便碰到了姜悦悦柔软湿润的河蚌口。
“是是这里吗?”
柳水生在她的桃花口上端按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问道。
姜悦悦此时也意识到他摸到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可是那一波波钻心裂肺的剧痛,让她根本无心去忌讳更多的东西。
此时她只想眷消除腹内的搅痛,其它什么都不在乎了,十分难受地说:“对对,是里面,快帮我发功啊,快啊”“里面?”
柳水生惊愕地睁大眼睛,又向她确认道:“悦姐,你确定,真是里面疼?”
听到这里,姜悦悦本就涨得通红的脸,变得更加热烫起来。
她睁开眼睛,有些羞涩难堪地看着柳水生,颤声道:“是是里面,没事的,你放心的治吧!”
姜悦悦是不好意思说,其实她的病源,就是在蜜@源深处。
这个顽症已经折磨她好几年了,特别是每次和王守义恩爱过之后,那种痛苦就宛如撒心裂肺一般!
这次找柳水生治疗,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对于自己的奇怪病症,她从来都不敢告诉王守义,每次去医院诊治,也都是一个人偷偷地去。
直到现在,王守义还以为她得的只是单纯的痛@经@症呢。
柳水生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荒@的念头,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名敬业的医护人员一样,问道:“悦姐,那你先告诉我,以前的医生是怎么治疗的,诊断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为你发功,只能暂时缓解疼痛,除非掌握更多的信息,不然除不了根啊。”
“那群庸医——”
姜悦悦似乎吃尽了医院的苦头,听了柳水生的话,咬着牙龈,恨声道:“每次都说我是小产后遗症,还说我是打@胎太多造成的,气气死我了!我从来没有流过产,何来打@胎之说。”
“四五年?”
柳水生想到她发病的时间,突然心中一跳,问道:“你说你已经疼了四五年了?王守义当县长似乎也只有三四个年头吧”听到这里,姜悦悦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是因为王守义满足不了我,积欲成疾,才”说完之后,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有些难为情地转过脸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柳水生笑着摇头道:“刚才是我乱讲的,你们女人常年压抑,虽然会滋生妇科病,但不会像你这么严重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是当了县长之后,下面的玩意才出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