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微微隆起的,不断磨蹭着他裤裆里的玩意。
柳水生呵呵一笑,把手插进她温热的双腿间,捂在了她的私@处扣弄起来:“瞎想,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怕看到你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控制呢?”
郑玉花脸上一喜,说道:“婶子啥时候拒绝过你?你想要,婶子还能不给你?”
“你不是怀孕了吗?我又粗鲁,还是注意些吧!”
柳水生苦笑道。
“那你就不会温柔些嘛!”
郑玉花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脸上露出母性的气息,笑道:“这里面可是你的种,你搞坏了,自己难道不心疼吗?”
柳水生用掌心,感受着她肚中的蠕动。里面的新生命,轻微地跳动着,与他的心跳合二为一,感觉十分奇妙。
“真的是我的种?”
柳水生有些开心地问。
“可不是?去医院查了,是个带把儿,嘻嘻。”
郑玉花一付等着接受他表扬的可爱模样。
“哈哈!那应该就是我的种了!”
柳水生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很得意地笑道:“老子可真厉害!”
“嘻嘻!”
郑玉花爱腻地看着他,道:“小宝贝,给咱儿子起个名儿吧!”
柳水生瞪了她一眼:“还没生出来呢,急什么!等生出来再说!”
“哦,那好吧!”
郑玉花无比乖顺地回道。
接着,她向身后看了一眼,再转过头时,眼中露出欲@色,热烈地望着柳水生。
“婶子,这里好冷啊,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柳水生哪里不知道她想干嘛,马上左顾右盼道。
这货刚在聂小蝶身体里爽过一次,哪里有精力搞第二啊。再说了,现在大冬天的,裤子一脱,保准起一鸡皮疙瘩。还没开干呢,就冻蔫吧了。
“别走嘛!”
郑玉花死死地拉着他,眼中露出强烈的渴望和欲念:“再陪婶子一会吧,就一小会会,你都多少天没疼婶子了”看着她哀求可怜的表情,柳水生的心肠突然软了下来。
是啊,郑玉花性@欲那么强,三天不侍弄她,估计下面都能发洪灾。村长的身体又不行,肯定好久没碰过她了吧。
但柳水生又实在不想要,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宝贝,爱婶心里想想”郑玉花好像鲶鱼一样,粘在他身上,不依不饶,怎么推都推不开。
柳水生犹豫了一会,烦躁道:“唉,树林里怎么要啊,要不,晚上我去你家找你?”
“不行啊,我家那位病了,这几天来家里窜门的特别多!”
郑玉花为难道。
听到这里,柳水生知道躲不开了,无奈道:“行行,就在这里搞算了!”
“嗯!”
郑玉花欢天喜地地答应一声,抱着他美美地亲了一口。
二人在树林里寻摸了一会,见有个土凹比较干净,走了过去,把四周的枯草落叶归拢过来,在地上软软地铺了一层。
郑玉花还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站着,红红的脸庞,像晚霞般美丽迷人。
“让我躺下来吗?”
郑玉花羞涩地问道。
“躺着太脏了,你爬那,从后面弄!”
柳水生命令道。
郑玉花乖巧地应了一声,动作迅速地解开裤子纽扣。转过身,背对着他,缓缓地把裤子往下按去。
很快,那对雪白的大便暴漏在了空气中。
接着,她缓缓跪爬在地上,白花花的@荡地翘着,底下连着一片茂密的丛林,小河沟隐藏其中,正向柳水生发出致命的召唤。
“水生,快来吧!”
郑玉花扭过头,满脸羞赧地望着他。
柳水生感觉下面起了反应,三下五除二,把裤子脱了下来。
接着光着蛋,晃悠着下面那条半软半硬的大香肠,走过来,在郑玉花后面跪了下去。
“啪!”
一把掌拍在雪白浑圆的左臀上。
郑玉花颤抖地娇啼一声,大高高地翘起,腰枝弓下去,两条白腿又往两边分了分。
“娘的,也就是我,换成其他男人,还不被你们给吸死啊,这个要完,那个又要,唉,老子迟早死在你们肚皮上”柳水生很命苦似地叹口气,掂着自己的玩意来回甩动着,希望它能眷展露雄风。
郑玉花红着脸,抿着嘴唇不好意思吱声。其实她心里想问,除了我,你还跟谁睡过?
其实不用问,她心里也清楚,柳水生肯定不止自己一个女人。
但郑玉花对此也没辙,谁让自己离不开他呢。
况且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了,说好听是他的情人,难听就是个作风放@荡的破鞋,哪有资格去要求他对自己一心一意呢?
郑玉花唯一的心愿,就是他有了新欢之后,不要忘了自己这个旧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