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堂堂一个大县长,和情人玩野战的画面被人看见也就罢了,就连发病的狼狈样,也被这货看在了眼里。要是这小子管不住嘴,再到处一宣扬,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县里开展工作啊。
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么隐私、丢人的事,姜悦悦为什么把他喊过来?
“小悦,怎么回事,你让这小子过来干什么?”
王守义本来就在怀疑她和柳水生的私人关系,此时此景,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
“守义,你别乱说话,什么小子小子的!”
姜悦悦胆战心惊地说:“要不是柳大师发功救你,你还好不了这么快呢!”
“什么柳大师,你说的不会是这个混小子吧?”
王守义一脸挖苦地嘲笑道:“还发功?我看他发傻还差不多。”
听到这里,姜悦悦蹙眉嗔道:“守义,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人家好心救你,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不向柳大师道歉?”
“哼!”
王守义从地上站起来,怒视着柳水生道:“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你这么护着他?”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姜悦悦凌乱的裙子,咬着牙龈道:“小悦,你说,刚才我晕过去的时候,你们两个做什么了?”
姜悦悦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守义,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的,说清楚。”
姜悦悦气得花枝乱颤,眼中也带出了怒气。
见到他们在这里吵架拌嘴,柳水生这货不仅不出声劝解,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直窃笑。
吵吧,吵的越凶越好,到时候谈绷了,老子就接收你的女人,哈哈。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心理清楚。”
王守义看着柳水生诡笑的表情,心里更加恼火,几乎是吼着朝姜悦悦说道:“我早就看你对这小子不对劲了,什么干弟弟,是背着我包养的小白脸吧。当着我的面还和他媚眼眼去的,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啥?”
柳水生一听不乐意了,指着他骂道:“姓王的,你麻痹的骂谁小白脸呢?老子长得帅不假,但——”
“王守义,你混蛋!”
柳水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悦悦的尖叫声打断了只见她倒退两步,指着王守义的脸,眼含泪水,声音嘶哑地说道:“我跟了你十几年了,这十几年里,不管你落魄也好,身居高位也好,我有找过其他男人吗——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最后却得到你这样的评价,你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听到这里,柳水生破为意外地看了姜悦悦一眼,心中暗暗赞叹,多好的女人啊。守着这么一个又丑又胖的半废物,竟然可以忍受他十几年,换做是老子,早他妈的红杏出墙去了。
嘿嘿,老子决定了,非得挖了这位县太爷的墙角不可。
见姜悦悦情绪这么激动,王守义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过了。
可是当着柳水生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放下县长的身份去赔礼说好话。
“小悦,可能是我误会什么了,咱们之间的事稍会再提!”
王守义说完,又指着柳水生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我要严肃的警告你,以后不许在我们面前出现,不然——”
“不然你妈!”
柳水生骂道。
“你——”
“你是个大傻@逼!”
王守义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快要咯血出来了。
自从这货当上县长以来,走到哪里都犹如皇帝出巡一般,谁见了他不得可劲拍马屁呀。别说那些平头老百姓了,就是华良县有名的企业家们,见了他,不也跟孙子见了爷爷似的?
好家伙,堂堂一个县长大人,管着几十万百姓的父母官,今天竟然被人骂成了“傻逼”听到这里,姜悦悦也吓得不行,心中暗想,他明知对方是县长,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辱骂,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小弟,不要再说了,别忘了他的身份!”
姜悦悦抓着柳水生的胳膊,心惊肉跳地提醒道。
别人不清楚,姜悦悦可是对王守义的性格了如指掌。
别看他一付心宽体肥的模样,其实心眼比针尖还小,曾经有个秘书在接他电话时,因为语气不够恭敬,第二天就被他开除,卷铺盖回家卖红薯去了。
柳水生敢这么骂他,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你——你——”
王守义手指着柳水生的脸,气得全身直哆嗦。
看着王守义有气发不出、几乎快要昏厥的模样,柳水生哈哈大笑道:“王县长,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家住桃花村,大名柳水生的便是!如果你想报复我,尽管来,哈哈,老子——”
这货还想说什么,突然被姜悦悦捂住了嘴巴,脸色惨白地呵斥道:“别再说了,除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哪知柳水生这货,竟然一把抓祝糊的手腕,当着王守义的面,十分放肆在她掌心上亲了一口:“悦姐,你的手好香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