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哥立马就露出了猪哥脸,嘴角的口水都差喷出来。
“,真他娘的啊。这山沟里的村姑可比城里的小姐有味道多了,本少爷以后可得多来转转,嘿嘿!”
公子哥眼睛盯着郑玉花上窜下跳的@子,心里在转着龌搓念头。
“我告诉你们。这位王大少,就是咱们华良县县长的大公子王潘玉,怎么样,牛逼吧!”
马宝儿扬扬得意地说。
马宝儿的老爹是财政局的局长,跟薛少潘的父亲是一个派系的。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马宝儿的家世比不上王潘玉,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狗腿子的扮相。
可以这样说,薛少潘让他打狗,这货都不敢追鸡,让他放屁,这货都不敢去拉屎。
听到这里,柳水生的郑玉花都有些吃惊。
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竟然是华良县县长的公子。
靠,怪不得这么拽呢。
“牛逼,果然是牛逼人物!”
柳水生走上前去,看着王少,阴损刻薄地说道:“听村里人说,县长是一个贪财又好色的败类,原本我还不信,但今天一看到王公子的尊容,才知传言不假啊——有其父必有其子,能生出你这样混蛋的家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听到这里,现场的三人顿时睁大了眼珠子。
郑玉花吓得脸都发白了,她没想到柳水生竟然胆大包天地说出那样的话来。别说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这样讲,就是无意中传到县长的耳朵里,那都是吃官司的下场啊。
“牛叉,真是个不怕死的牛叉货啊。”
马宝儿心里却乐翻了天。
这货恨柳水生恨得压根痒痒的,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这下好了,这货竟然敢去触薛少潘的霉头,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长吗?
“哈哈,骂,骂得再难听才好呢!”
马宝儿心里煽风火地窃笑不已。
而此时,薛少潘已经愤怒的快要发飙了身为华良县第一公子,这货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当财神爷一样供着。别说没钱没势的平头老百姓了,就是西水镇的镇长见了他,那也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王少。
长这么大,除了他自已的老爹王守义,这货还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呢。
“小子,你知道这样说的后果是什么吗?”
王潘玉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恐吓道:“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人间蒸发了!”
“,又他妈的是这句!”
柳水生扣了扣鼻孔,满脸鄙夷地说:“我说,你们这些华良县的二世祖,骂大街都没有一新鲜感,是不是没上过学啊。姓马的那货上次还说要铲平我们桃花村,结果被我打得满地打牙。你麻痹的现在又让老子人间蒸发?是不是想步他后尘啊你?”
“草!够拽!”
薛少潘不比马宝儿,这货打架不行,但心肠却无比歹毒。
他手指着柳水生的脸,磨牙允血地冷笑道:“小子,本少爷现在撂下话头!你,别想再看到明天的日出!”
这家伙绝不是在吹牛逼,华良县山高皇帝远,县长支手遮天,就等于是这里的土地爷。
虽然不敢说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让谁死谁就得死,但使手段,让几个平头百姓在人间蒸发还是比较毛毛雨的。
见他们越说越吓人,郑玉花立即拉住柳水生的手,慌乱地劝道:“水生,你就少说两句话吧。人家财大气粗,咱一小百姓招惹不起啊!”
柳水生虽然狂妄,但也不是没有头脑的蠢货。
这货心里一琢磨,好汗不吃眼前亏,老子现在还没有练出神通,暂时弄不过他们,忍一时风平浪静,等红菱出关之后,老子就灭你满门。
想到这里,柳水生咬牙冷笑一声,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见他突然服了软,马宝儿可不干了。
因为他知道,薛少潘是个没脑子的装逼货,平时就喜欢拿大话吓唬人。这货外表长得斯斯文文的,其实脾气特别火爆。
性子急的人,说话做事都比较冲动,但过后,那股火又熄的比常人快。
马宝儿还想借薛少潘之手弄死柳水生呢,哪能让他们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哈哈,柳水生,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变成孬种了?”
马宝儿又煽风火道。
柳水生看穿了他的阴谋诡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姓马的,你等着,等老子真正牛逼那一天,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你。
当然,这种豪气万丈的话只能在五脏庙里消化,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王少,你可不能放过这小子啊。”
马宝儿见柳水生不上当,转而又去蛊惑王潘玉道:“这家伙在桃花村就是个人渣,杀人放火啥坏事都干。老子的马子还差被他给抢了去。王少,打电话给熊大成吧,让他带人把这小子弄局子里去,把他关死在里面,一辈子也别放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