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这货就感觉不对劲了。
按说老婆一大早就去偷柳桃儿家的玉米了,走的时候牛气叉叉,一付不把柳桃儿家玉米掰空不罢休的架势。可是偷了半个早上,她却连玉米毛都没带回来,手里就拿着两只空的素袋。
更奇怪的是,葛红霞似乎还被谁给“打”了。
那两条腿走路,明显有些不利索。往两边岔得很开,而且还一瘸一拐地,好像“受伤”还不轻呢。
“唉,这就是报应啊,谁让你偷人家玉米来呢!”
郭震达看着老婆的惨样儿,以为她真的被谁给打了呢。不过,他心里并没有怨恨,就算恨也是恨自己和老婆人品不端,这不,遭老天爷报应了吧。
正如郭震达所看到的那样,葛红霞今天真是惨到家了。
只见她头发凌乱,一走一咧嘴,那张樱桃小嘴,明显比平时肿了许多。这还是表面上的,其实私下里,她双腿间那两朵小花,已经肿得没人样儿了。
原来,她还以为自己咬咬牙,可以承受柳水生那根天下无双的大家伙,可到了真正干起来的时候,她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柳水生那一顿猛@,真可谓神见神怕,鬼见鬼忧,就是头母牛都得翻白眼。
葛红霞的下面又小,哪里经受得住那货这么粗狂的@插啊。
柳水生嘴上说会很“温柔”地对待她,可怜葛红霞竟然还相信了他的鬼话。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句话果然是千年不变的至理明言。
柳水生@她的时候,简直就跟强@奸一样,把她的胳膊反转到手面锁起来,从后面,每一次都是棒棒到底的深@插。
葛红霞被他弄晕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在撕心裂肺般的高@潮和疼痛中晕过去的。而且在她第三次昏厥的时候,柳水生又虐待般地@烂了她的。
幸好当时天色尚早,村民都还没有到地里干活,不然,他们绝会听到葛红霞那凄厉无比、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惨叫声。
“柳水生,你个王八羔子,你是真想要老娘的命啊,怎么这么狠心哦”葛红霞虽然嘴上臭骂着柳水生,但心里却对他并无过多恨意。
这唱天动地的性@爱体验,让她在痛苦难熬的同时,又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享受。
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笔墨形容,在被柳水生猛@插的时候,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达到了高@潮,让她魂飞天外,快乐得无语伦比。
她心里清楚,跟柳水生搞过这一次,以后再跟老公做@爱,已经尝不到啥滋味了。
那感觉就像骑过奔驰的大马车,再去坐小独轮,只会嫌它跑的慢。
“唉,老娘杂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要是能嫁给柳水生该多好,每天都被他一,就是被他也做个开心鬼”葛红霞想到这里,下意识地往柳桃儿家的院落望了一眼,心里有些同情起来:“怪不得连柳桃儿这样的女人都禁不住诱惑,要跟那混蛋睡觉呢,这么一条可爱的大家伙,哪个女人看了心里不痒痒啊再说,她走公走了这么久,换做是谁也忍不住啊”刚想到这里,葛红霞猛的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胡同尽头的郭震达。
葛红霞心里也有鬼,看到老公后,立即挺胸抬头,把岔开的大腿并拢了起来。但她下面的两朵花瓣都伤痛未愈,被大腿的一磨,顿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强撑着,慢慢地走到了郭震达的面前。
“你大清早的站这里干啥?饭做好了没?”
葛红霞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那声音温柔的就跟猫叫差不多。
“早就做好了!”
郭震达看了看她手里的素袋子,同样小声地问:“杂了这是?玉米没偷成?”
他脸上露出关怀同情的神色,但心里却暗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夫妻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人家的身子,一个去偷人家的玉米,幸好这两件事都没成功,不然老天爷还不降道雷,把他们夫妻给活活劈死啊。
“唉,别提了,倒霉催的,有个混蛋在瓜棚里守夜,没偷成”葛红霞边说,边忍着身上的难过朝家里走去。
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整个盆骨都酸痛难忍,再呆一会,恐怕又要晕过去了。
郭震达在柳桃儿那里受了刺激,下面的欲火一直憋着没发泄出来,此时瞅着老婆摇晃的大,心里就痒痒了起来。
哪知还没等他提出来,葛红霞已经十分虚弱地说道:“老公,我今天有不舒服,可能昨晚受凉了,等会我得再睡一觉,你可别烦我啊”“严重不,要不要拿些药吃?”
郭震达见她脸色惨白,神色十分憔悴,马上关心地问道。
“不用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葛红霞无心跟他说话,强撑着走进屋里,一挨到床边,马上像滩泥似地躺了下去。
“娘哎,可算走回来了,再挨一会儿,老娘非死在路上不可”葛红霞如释重负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