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听她的@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心里有些害怕,立即伸出大手,把她的樱唇捂住了。
薛小蛾被他弄得魂飞魄散,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根本就控制不住。似乎只有用嘴巴大声喊出来,才能发泄体内如潮涌般的快感。
“呜呜”薛小蛾扭曲的俊脸上,浮现无法承受的难挨表情,嘴巴被他捂着,从冲袭来而*涛发泄不出来,几乎幸福都快窒息了。
她抓紧柳水生的手背,死命往外拉开,张开嘴巴深吸一口气,带着哭腔说:“不不要捂我的嘴,我要我要叫,要大声的叫啊啊,好爽啊,我要飞了”飞个屁呀你,再叫就把你老公叫过来了,你连门都飞不出去。
听着她傻气的叫@床声,柳水生心中又刺激,又暗自好笑,接着又用力地捂住了她“啊啊”乱喊的嘴巴。
哪知薛小蛾突然疯狂起来,张开樱唇,“嘎吱”一声,把柳水生的手指头咬住了,含糊不清地哼唧道:“我要叫,我就是要叫,呜呜”“小蛾姐,我在你家的卧室@你呢,你睡的就是你家的床!”
柳水生气喘如牛地说道。
“我家里?”
薛小蛾迷糊地睁开眼,在屋里看了一会之后,突然惊慌起来:“啊,柳水生,不行啊不要,快停停下来,不能啊”她的身子也跟着剧烈挣扎起来,手伸到后面,死命地去推柳水生的胸膛。
但体内酒气未去,身上使不出力道。再加上柳水生在后面还不停地撞着她的,身体更是酸软无力,根本就推不动他。
“小蛾姐,你别吵吵了!”
柳水生用力捂祝糊的嘴巴,爬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你老公在另一个屋呢,只要你别叫,他们就不会知道。你就静下心享受吧,让我好好地伺候你一回。乖啊,可别再叫了!”
听了他的话,薛小蛾挣扎幅度顿时小了许多。
此时她已经快攀上了峰,根本就不想停下来。渐渐的,她心里所有的紧张和恐惧,都被身体深处所涌出的滔天情@欲所代替了。
而且在自己的卧室中,在爸妈和老公随时都会闯进来的情况下,和柳水生激烈性@爱,那种恐惧之死的紧张感,反而使体内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
“小蛾姐,我说说过,你的身子迟早是我的嘿嘿,我终于@进来了,真是过瘾啊”“你你真是个混混蛋”薛小蛾惩罚似地掐了他一下,但脸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欢愉表情。
最后在薛小蛾“呜呜”的哀嚎声中,柳水生把今天的第三波子弹,全都打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蛾姐,我要让你怀孕,我要你生下我柳水生的孩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嘿嘿!”
柳水生完事之后,在她汗津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接着翻身下床,提上裤衩,借着夜幕的掩护溜走了。
薛小蛾此时浑身瘫软在床上,身子有节律地颤抖着,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柳水生,你真是个害人精啊!”
薛小蛾咬着牙臭骂了一句,强撑起酸软的身子,扯过一卷卫生纸,迅速捂在了自己奔流不息的泉眼上。
柳水生虽然体力惊人,但今晚一连发三炮,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了。
在往山上走的时候,这货的腿都发软,下面的玩意就像打了麻醉剂似的,酸痛难挡,只能岔着腿走。
但他心里却十分过瘾,最主要是知道了薛小蛾并不是真的烦自己,经过今晚的放@纵之后,以后再想日她就不难了。
“嘿嘿,下次找个机会,要好好弄小蛾姐一回。”
可是一想到赖“祸害”柳水生就再也乐不出来了。
麻痹的,这老家伙竟然想睡自己的儿媳妇,简直比老子还变态呀。不行,一定不能让那货得逞才行。
等过了秋收,赖长顺肯定还要外出打的。儿子在家的时候,赖祸害都敢迷j自己的儿媳妇,等他一走,那货还不更加肆无忌惮啊?
想到这些,柳水生觉得有毕要提醒薛小蛾一声。
因为她对赖“祸害”肯定没有防备心理,二人常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保不准哪天就被那老家伙钻了空子呢。
“老家伙,你要敢动小蛾姐一根汗毛,看我不把你的女儿也给@了!”
柳水生知道赖长顺还有个妹妹,今年正好十九岁,跟王金凤上同一所高中。那丫头生得长腿细腰,奶@子鼓囊囊的,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十分火爆。
原本柳水生已经不打算再祸害其她女人了,但要是赖祸害敢动薛小蛾,那他对这个小丫头,也肯定不会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