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摸着柳水生的活儿,无比痴迷地说当柳水生心满意足地离开郑玉花家时,天色已经略有些擦黑了。
这货虽然发泄了两次,依然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提提多惬意了。
但郑玉花可就惨了,这会正弯在厨房里,靠在墙头上哎呦连天呢。
抛除郑玉花的红杏出墙不提,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也真算是个会享福的命。
被两个男人折腾的都快死球了,连歇都没来得及歇会,她又马不停蹄地给柳水生下了一锅饺子。拎勺子的时候,她的下面还在往外喷水,干活的时候没啥反应,搞完之后下面都肿成血馒头了,身体软的站都站不稳。
做女人,命就是苦啊。
“娘的,今天这次搞得真爽啊,也不知道最后会留下谁的种儿!”
柳水生行走在乡间小路上,被秋风吹着,心情愉快地着郑玉花怀孕的事。
他有个直觉,今天这三炮,肯定能让郑玉花受孕,但最后会留下谁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搞不好还能生个双胞胎呢,一个是柳长贵的,一个就是他的。
“这事要得,老子要当爹了,哈哈!”
路上没人,柳水生豪不顾忌地放声大笑起来。
哪知还没笑两声呢,突然瞅见一个人,摔着膀子,牛气插@插地走了过来。
此时光线已经有些暗淡,直到走进了,柳水生才认出来,这不是绿帽子王赖长顺吗?
嘿,这小子捡了钞票了?杂这么有精气神呢!
赖长顺看到了柳水生,神情明显楞了一下。这货动了下嘴皮子,但最后又忍住了,脸一横,装作跟他熟悉的样子走开了。
“嘿,你老婆当了计生办专员,你也跟着牛气起来了哈。他妈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柳水生一想到这货脑筋不够数,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发现,赖长顺竟然径直朝宋青青的家门口走去。
“,天都黑了,这货去找那个大@逼做啥?”
柳水生立马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心里嘿嘿一笑,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尾随过去。
宋青青家的那两扇大铁门,一天到晚都关呢,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只见赖长顺走到宋青青家的大门前,抓着上面的铁环,“哐当哐当”地敲打了起来。
“来了来了,谁呀这是?”
院子响起了宋青青甜腻的喊声,伴随着拖鞋的“踢踏”声,接着大门就被里面拉开了。
可能是刚才洗过澡,宋青青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
那睡衣是黑色丝质半透明的,在夜色中,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肤。发头半湿地披在柔嫩的肩膀上,脖颈以下,那片白花花的胸部十分扎眼,里面似乎没戴,随着走动,那对小在睡裙中来回晃荡着,看得赖长顺眼睛有一瞬间的发直。
“咳咳!”
赖长顺收回视线,挺起了胸脯,摆出一付大领导下来视查工作的派头,一本正经道:“嫂子,是我啊,赖长顺,过来找你谈得公事!”
“啥?公事?你有啥公事跟我谈呐。嘻嘻,成呀,进院再说吧。”
宋青青那股子@劲,看得远处的柳水生,心里又痒痒了起来。但痒痒归痒痒,一想到这@货跟大狗干过,心里就翻恶心。
宋青青把赖长顺让进屋里,接着探着脑袋,往路两边鬼鬼祟祟地瞅了两眼,脸上露出一丝@色,接着就把大铁门给关上了。
“哎呀,长顺,今天吹什么香风呢,怎么把你这个大帅哥给吹来了,真让俺家蓬荜生辉呀!”
隔着围墙,柳水生听到宋青青用十分放@浪的口吻对赖长顺说着。
“啊呵,是小蛾让我过来的。她现在不是咱村里的计生办专员吗,说是你跟成文哥结婚的时候,没办结婚证,让我过来催催!”
赖长顺的声音怪怪的,似乎带着一丝拘谨。
按说他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是不会有拘束这一说的。
但宋青青穿的实在太暴漏了,被肌肤上的水一湿,那身黑睡衣,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赖长顺跟在她后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两片雪白的蛋。
赖长顺可以很肯定,她不仅没穿,里面连都没穿。
赖长顺这货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生理还是很正常的,看到这付香艳诱人的景色,心里哪能不痒痒呢。
“哟,长顺,你可真是有福气呐,小蛾人长得漂亮,还那么能干,你家祖坟是不是冒绿烟了,咯咯!”
在往主屋走的时候,宋青青浪里浪地对赖长顺说道。
她故意把“能干”这两个字咬得极重,一听就是话里带着话。
薛小蛾被田大魁搞上床,还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可算是第一大功臣。
“呵呵,不就是个计生办专员嘛,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算什么能干呢!”
赖长顺摸着脑袋嘿嘿地笑着。
这货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老婆红杏出墙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这里玩谦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