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门被推了一下。
“花儿,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栓上了?开门!”
柳长贵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
郑玉花整整凌乱的头发,双腿发软走过去,把门给拉开了。
柳长贵一头扎了地来,带出来一股刺鼻的酒精气。
“你叫唤啥,我刚才在屋里洗澡呢!”
郑玉花扶祝蝴踉跄的身子,口气依然很硬气地说。
“哦,原来在洗澡呀,我还以为嘿嘿”柳长贵喝得满脸通红,挠着乱糟糟地头发笑了。
“以为啥?”
郑玉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以为你干儿子在跟我睡觉是不,你这脑袋是杂长的?一天到晚想这个,人家吃完饭早拍走了!”
“嘿嘿,我承认错误,我思想不过关”柳长贵一脸讨好的样子说。
郑玉花怕他赖在这里不走,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没喝高嘛,怎么,酒席撤了?”
“撤啥呀,还早呢,一会我还得过去!”
柳长贵说着就往屋里走:“王喜来那货贼小气,就拿出来两瓶,根本不够喝的,我得再提两瓶好酒去!”
“哦,那拿了酒赶紧去,别让人家刘秘书等急了!”
郑玉花暗底里舒了口气。
柳长贵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水渍和脸盆,突然兴奋起来,回过身,一把板住郑玉花的肩膀,凑在她奶@子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花儿,时间不急,先让我弄几下再说!”
“没个正经,要走赶紧走,可不能让人家等急喽!”
郑玉花拍开他的手说。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几分钟就完事,让他们等会吧”柳长贵不依不饶,说着,已经开始脱起了裤子。
郑玉花脸上那个窘啊,想满足他让他快滚蛋,但当着柳水生的面,又抹不开面子跟老公做。
这个时候,柳长贵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裤子一拔,将半硬不软的老二甩了出来:“花儿,快快,坐床上去,让我进去耸两下!”
郑玉花下意识地瞅瞅里间,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别磨蹭了,我还赶时间呢!”
柳长贵拉祝糊的手,迈着校洪步,把她往床边拽。
郑玉花一看拒绝不了,也只能红着脸答应了。
为了让他泄得快一,郑玉花故意摆了个比较@荡的姿势,其实跟刚才被柳水生干的时候差不多。她双腿跪在床上,把洗干净的大高高地掘起来。
柳长贵最受不了这个姿势,瞅着她摇来晃去的大,下面“忽”一下就翘了起来。接着,像野狗一样,直接就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