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柳水生再无言语,将她的身子不停地抬高贯下,底下犹如一匹在草原里尽情驰骋的野马,豪无顾忌地策马奔腾。
郑玉花梅开二度,高@潮迭起,百十下短兵相接之后,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这个时候柳长贵已经进了主屋,这货一挨床边立马就能睡着,郑玉花忍无可忍,张开樱唇无所顾忌地叫了起来。
“啊啊婶子,要死了小宝贝,好儿子,用力,干妈要飞起来了”话音一落,郑玉花就撑不住了,烈地抖动了两下,忽一下喷涌出来。
这一次量非常大,柳水生的前端似乎被一股水箭射中,爽快异常。
而此时柳水生也到了关键时刻,又拼命地耸几十下,终于一泄如柱。
郑玉花泄完之后,身子立即酥软下来,脸颊泛起满足过后诱人的潮红,躺在他身上,娇喘吁吁说了一句:“这次可真是美死我了”柳水生将她从身上推起来,抖搂掉身上的玉米皮,翻身爬了起来。
郑玉花全身瘫软在柴火堆上,娇红的脸蛋贴在玉米皮上,急促地喘息着,就连起身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水生帮她提上了,在她汗津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婶儿,我要走了,记得别忘了跟村长说我进村部的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行,你走走吧,婶子一会就跟他说!”
郑玉花妩媚含情地望着他,就像一条被刮了鳞片的美人鱼一样,身子软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柳水生在水盆里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衣服,见她还懒洋洋地爬在柴火堆上,得意一笑,推开厨房的门,溜走了。
郑玉花爬在草垛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才稍微缓过劲来。
柳水生最后的那一顿倒腾,把她的半条命给快给弄没了。
“完了,又得两天走路不得劲了!”
郑玉花提上了裤头,命苦似地叹了口气。
她的两条腿酸得都抬不起来了,就跟灌了一坛陈年老醋似的,走了两步,马上又扶着灶台喘息起来。
想到柳水生临走前的嘱托,郑玉花不敢怠慢,硬撑着酸软的身子,走出了厨房。
此时柳长贵早已经鼾声大作了。
郑玉花走进屋里,见柳长贵连鞋子也没脱,张着黑乎乎的大嘴,呼噜声打得惊天动地。
“老公,我对不住你啊,唉!”
郑玉花帮他脱掉鞋子,坐在床边又叹了口气。
她也不是没有良心的女人,每次和柳水生干完活后,总有种愧对自家男人的感觉。
可是她实在太迷恋柳水生了,从他身上不仅收获了爱情,也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如果以前只是喜欢他俊俏的小脸的话,那经过这两次的体验,郑玉花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一个男人,能把女人干到刻骨铭心,对他自然就会念念不忘了。
“死鬼,醒醒,醒醒了——”
郑玉花虽不忍打扰柳长贵的美梦,但为了能眷让柳水生进村部,好讨得他的欢心,还是狠心地把柳长贵这个倒霉蛋摇醒了。
“花儿,你干啥呢,让我睡会吧,老子困的不行了!”
柳长贵痛苦地抬了下眼皮。
郑玉花马上说:“长贵,你上次不是说要招个人进村部吗?我有人选了,保证让你满意!"“哦,谁呀!”
柳长贵闭着眼睛哈欠连天地问。
“水生,咱干儿子!”
郑玉花说到这里,脸上红了起来。
“啥?”
柳长贵立马瞪大了眼睛,摇摇头道:“他哪行,平时说话做事油腔滑调的,跟个流氓小痞子似的,进了村部,那不是添乱吗?再说了,他跟咱们非亲非故,老子凭什么帮他!”
“我不是认他做干儿子了吗,杂叫非亲非故呢#蝴虽然油了,但说明脑子好使啊,总比你找个榆木脑袋强吧。”
郑玉花这事已经琢磨好久了,说的理直气状。
柳长贵砸吧了一下嘴,有些精神了起来:“你真打算认他做咱干儿子?我还以为你当时说的是气话呢!”
郑玉花见他有动心的迹象,马上趁热打铁道:“你还别说,我是真心想认他。别的不说,农忙的时候,咱家也多个劳动力不是,这小伙子干活勤快,壮得跟头牛似的,一个咱们俩,眼下马上就要收秋了,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也是哈!”
柳长贵摸摸下巴,更加动心了。
柳长贵这货懒得出奇,地里的活都不愿意插手,但郑玉花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化肥打农药的时候都要发埋怨。夫妻二人懒到一块去了,地里的活没人侍弄,看着就比别家的地头荒的多,村民们在背后哪能不说闲话呢。
柳长贵身为一村之长,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起不到表率作用,还净被人戳脊梁骨,这事要是传到镇政府,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