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一喝酒,嘴巴就没把门的,跟几个小辈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哪里还有半村长的气势啊。
“我说我今天手气这么臭,净碰到一些碍眼的人——三万!”
柳青青气乎乎地说着,将一张牌摔在了麻将桌上。
这女人刚被柳水生臭骂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又连输了三圈牌,说话便带着三份火药味。
柳长贵一听不乐意了,板着关公似的大红脸,摆起了村长的架子:“青青,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本村长啥时候成碍眼的人了,嗯?”
在身体还算硬朗的时候,柳长贵在村里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靠着村长的这小权势,曾经也干过挖人墙角的缺德事。
像孙二家的媳妇陈晓兰,因为要二胎的事,被他勾引着睡了几回。
还有小学老师田春菊,据说有天从学校走的晚,被这货抽住机会,在教室里强行按倒爬在课桌上给骑了。
和他关系暧昧的,还有村部妇女主任柳翠枝。
从姓名上就知道,这柳翠也是桃花村的人,嫁的是自己的小学同学赵树森,也算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吧。
那女人三十岁出头,身段高挑,风韵犹存,也是个十分标志的美妇。论身材长相,丝豪不亚于周淑丽和郑玉花。但她和柳长贵之间的风流段子都是倒听途说,二人到底有没有奸@情,谁也说不清。
只不过二人经常要结伴去镇上开会做报告,半路荒郊野地又多,说不准哪天就会欲火大动,激情难耐地钻进旁边的小树林里。
男人都是这样,在自家老婆肚皮上再不争气,一看到野花还是会生出偷@香窃@玉的邪念。
而宋青青又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大破鞋,面对这位喜欢偷腥的村长大人,不跟他发生风事韵事才叫见了鬼了。
宋青青平时一闲就会到郑玉花的小店坐坐,没人的时候,就跟柳长贵眉来眼去一番,搂搂抱抱那都是常有的事。
小店的地板上,也曾留下二人激@情挥撒的汗水。
只是后来柳长贵身子不行了,下面的玩意像打了除草剂似的,越缩越干瘪,最后实在满足不了她,二人的地下恋情这才打上了一个小逗号。
“哎呦,长贵叔,人家哪里敢说您碍眼啊,人家说的是某个不开眼的混蛋小子呢!刚才把我气的,都想抽他耳光——”
宋青青边洗着麻将,边笑脸陪着说好话道。
“啊哈哈!我就说嘛,本村长爱民如子,德高望重,怎么会成为碍眼的人呢——”
柳长贵听着她@里@气的声音,心里的气立马又顺了。
这货被体内的酒精一刺激,心里就有些躁动,双腿间的玩意似乎也有要抬头的趋势。
他心怀鬼胎地站在宋青青的身后,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在她领口里雪白玲珑的奶@子上溜视着。
宋青青就算干@小姐也肯定是低档货,胸前的小豆包跟赵莹莹差不了多少,勉强摆脱了飞机场的范围。不过那两团肉白白嫩嫩的,倒是挺精致可人儿!
“咕嘟!”
柳长贵咽了口唾沫,被宋青青的奶@子刺激得起了反应,就想马上找个洞消消火。
当然,他对郑玉花是没啥性趣的,家里老婆长得再诱人,在老公眼里也等于一堆豪无美丽可言的白肉。
这货想日宋青青,很想,特别地想。
“青青啊,我看你今天手气不行啊,要不别打了,出去溜达一圈散散心吧!”
柳长贵话里带话地引诱道。
打牌的人是越输斗志越高,宋青青现在只想翻本,哪有空跟他干那事,听后有些上火地说:“哎呀,你别在这里烦老娘,回家睡你的觉去!”
“本村长今天精神的很,睡不着咋办?”
柳长贵舔着脸,不依不饶地说。
宋青青心里越发烦躁,脱口而出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墨迹,赶紧回家瞅瞅吧,小心你自己的后院起火喽!”
“起火?起啥火?”
柳长贵迷迷瞪瞪地瞅了瞅自家的院子。
这货喝高了,思维有些迟钝,没理解宋青青话里的意思。
“小心玉花婶被人给睡了!嘻嘻!”
宋青青直接说了出来。
柳长贵琢磨了一下她话里的味道,冷笑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村长的女人都敢睡,不想活了!”
“哼哼!”
宋青青也不敢说太多,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了。
柳长贵见说不动她,心里有些晦气。他也不好当着村民的面表现的太明显,从冰柜里拿了瓶汽水,灌了两口之后,一走三摇地回家了。
而此时,柳水生正抱着他媳妇在厨房里激情地热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