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表情真是千奇百怪,有几个满脸怒容,紧握着拳头,边走边破口大骂着什么,好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拐跑一样,而有些则眉开眼笑,笑得十分欢畅,一付等着去看热闹的猥琐架势。
在这群大老爷们中间,还杂家着几个如花似玉的俏媳妇,其中就有薛小蛾和柳杏儿。
只见二女都耷拉着脑袋,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柳杏儿偶尔还扁扁嘴,眼中泪花隐现,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
“水生,好像有人来了!”
女人的直觉比较感敏,那群村民还没有走到地头呢,郑玉花已经有所感应了。
她一把揪回被柳水生咬住的奶@头,侧着耳朵紧张不安地倾听起来。
“哪里有人啊,婶子,你太紧张了”柳水生没吃够,伸手板住郑玉花的肩膀还想继续。
“别!别吃了,好像真有人来了!”
郑玉花站起身,把撩起的衬衫放了下来。
她的衣服还没整理好呢,就看到一群人黑压压的从地头前冒了出来。
郑玉花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公柳长贵,只见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离的老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毁灭性的狂爆杀气。
“老天!”
郑玉花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禁后退了一步,弯靠在了柳水生的怀里。
柳长贵一见二人竟然抱在了一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猴子似的,三蹦两跳地就冲了过来,手指着二人,杀猪般地叫骂起来:“柳水生,你这个王八羔子,快放开我老婆!”
还没等二人回过神来,柳长贵已经旋风似的冲到了他们的跟前。
那速度,就跟传说中的草上飞一眼。脚不沾地,都快把郑玉花看傻眼了。
“长贵,你——你杂来了,你们——”
郑玉花回过神来,无比惊恐地看着他问道。
“闭嘴,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货,竟敢背着老子偷男人,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柳长贵像吃了火药一样,气得上窜下跳,指着郑玉花破口大骂了起来。
“完了!”
郑玉花眼前一阵眩晕,双腿发软,几乎吓瘫在了地上。
柳长贵骂完郑玉花,见地上扔着一条锄头,抓起来便要往柳水生脑袋上杂:“王八稿子,敢睡我老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村长,消消气——”
“村长,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可别冤枉好人啊——”
“水生,你到底有没睡玉花婶,你快说话啊——”
一群村民顿时慌了手脚,七嘴八舌地吵吵着,有的去抱柳长贵,有的则愤怒地质问柳水生,现场一片混乱。
听到这里,柳水生这才意识到,原来柳长贵是跑来捉@奸来了。
老实说,看到柳长贵暴跳如雷的模样,他心里还挺有些愧疚不安的。换做是自己,如果媳妇被别人的男人日了,那感觉应该很不好受吧。
但做已经做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货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恐怕他还是会豪不犹豫地日掉郑玉花。
因为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女人从娘胎里出来,就是准备好让男人日的,被人带了绿帽子,那是做男人的自己没本事,管老子屁事啊。
“柳长贵,你给我他妈的住嘴!”
柳水生反应过来,竟然比柳长贵还要愤怒,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像被带人绿帽子的是他一样。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柳长贵不跳也不叫了,手里高举着锄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嘴巴张成了一大黑洞,简直都能吞下了篮球。
身后的村民依然摆着去抱他的姿势,那造型千奇百怪,有的伸着胳膊,有的前倾着身子,瞠目结舌,如同一群栩栩如生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