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了,柳老憨,你也别去周淑丽家了。水生一个棒大小子,还能丢了不成?他可能是贪图山上凉快,晚上就睡那儿了。我刚才脚崴了,走不了道儿,你把我送回家吧!”
说着,一条白嫩的胳膊已经耷在了他的肩膀上。
柳老憨顿时闻到了一股很诱人的女人香味,身子骨马上就酥了。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杏儿那丫头不放心,说什么也得让我去山上看看。”
柳老憨一只手耷在了她的后腰上,隔着体系摸着她光溜溜的肌肤,心里爽翻了天。
柳老憨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能摸到郑玉花。这个时候,他早就把柳水生的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郑玉花听到这里,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柳水生长那么祸害人,哪个女人看了会不动心啊。不过她心里也不特别在意,柳杏儿虽然长得美,但还是一个狗屁不懂的黄毛丫头。
姑娘有姑娘的味道,少妇有少妇的味道。论床上功夫,柳杏儿给自己提鞋都不配。所以她根本没有把柳杏儿当成敌人,最忌惮的还是周淑丽。
因为郑玉里藏着事,所以对柳老憨趁机吃她豆腐的事也不怎么介意。
二人一瘸一拐地朝村里走去。
再说柳水生这边,此时他也是望穿秋水啊。
按他的估算,用不了几分钟,周淑丽就抗不住要过来睡觉了。可是半个钟头之后,周淑丽仍然不为所动,还苦熬地坐在那里纳鞋底。
柳水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索性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声。
这一招还真凑效,周淑丽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鞋底。
她站起来看了柳水生一会,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睡着了。等到确认无误后,这才吹灭了油灯,哈欠连天地朝床前走了过来。
柳水生的耳朵顿时支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不大一会,周淑丽便坐在床上脱起了衣服。
她退掉了长裤,只留下了一条三角裤头。
因为屋里很静,她脱衣服的“瑟瑟”声特别清晰。这声音把柳水生刺激的不行。紧接着,周淑丽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她刻意睡在外面,不敢碰柳水生的身体。但床就那么大,二人的肌肤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那光滑的触觉让柳水生顿时血脉喷张起来,想到周淑丽就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身边,双腿间的东西,渐渐地发硬发涨起来。
周淑丽和柳水生睡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她没打算脱上衣,但屋里的空气太闷热了,睡下之后,浑身都不舒服。忍了一会,她还是脱掉了背心。
柳水生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周淑丽丰盈雪白的身子。由于酒精的刺激,他的思维还是有些迷糊。昏昏沉沉中,犹豫着是不是马上扑上去。
可是他不敢,因为周淑丽是个保守的女人。如果她不肯的话,就会产生很可怕的后果。
柳水生在痛苦的煎熬中躺了有近一个小时,心里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日”她。
“恩恩”谁知他太困了,想着想着,脑子竟然又迷糊了起来。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黑暗里,突然传来一丝丝压抑的呜咽声。
条件反射之下,柳水生顿时精神起来。
他睁开眼,借着微弱的星光,模糊里看见周淑丽掀开了被子,岔着双腿正在自摸。
她的一只手,伸到了裤头里,正在里面动来动去。而另一只手,则覆盖住了左边圆挺的,手指捏着樱桃,揉来捏去,鼻子里“恩恩”地叫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柳水生看到这种美丽的画面,脑子里马上“嗡”的一声就炸开了。